謝景澤領了娛樂圈一位大花旦朱珠過來,卻發現傅沉墨早已準備在此。

    朱珠半開着玩笑,“謝老闆,不是喊我過來撐場子的嗎?這兒都有這麼大一號人物了,我感覺完全沒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謝景澤將疑惑的目光看向盛南梔,“你不是說,傅沉墨不來嗎?還找我幫忙,結果我領着人來了,卻看見傅沉墨也來了?”

    盛南梔尷尬地笑了笑,小聲地道:“我也沒想過他會來。”

    傅沉墨則是低眉貼在盛南梔的耳邊,低語,“到底是誰告訴你我不來的?”

    盛南梔此刻臉上唯有尷尬,只能轉移着話題,“剪彩儀式要開始了,大家都過來合張影吧!”

    合完影之後,工作人員拿來綵帶,主持人熱情澎湃地介紹着anna這個品牌。

    鎂光燈閃的盛南梔眼睛有些花,她揉了揉眼,轉頭就看見人羣裏擠進來一個氣沖沖的身影。

    盛南梔變了變臉,用手臂輕輕碰觸着傅沉墨,“林頌知來了。”

    傅沉墨的臉上倒是沒有多少意外,他沒接話,只是將目光直直地放在林頌知的身上,那眼神裏,多少帶着幾分警告的意味。

    隔着幾米的距離,林頌知換了神色,笑得熱烈,熱情地上前挽住了傅沉墨的胳膊,“傅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盛南梔硬生生地被擠到了旁邊,林頌知的動作裏,多少帶着幾分故意了。

    誰都沒想到,下一秒,傅沉墨直接拉開了林頌知的肩膀,將盛南梔拉到了自己的旁邊,隨後纔看向林頌知,提醒道:“你來不來無所謂,今天是盛南梔的主場,她的站在c位。”

    盛南梔被這麼一撞一拽的,弄得有些頭暈。

    貴賓席位裏等候着的盛淮北輕嗤了一聲,將頭歪在了李雨衡這邊,“你看南梔這丫頭,總是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打着念頭,沒看見人家正妻都到了嗎?她還不要臉地往兩人中間擠着。”

    李雨衡帥氣的眉頭動了動,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盛南梔有沒有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想法我不知道,不過,你好像對不屬於你的東西有着什麼想法。”

    李雨衡話裏有話,盛淮北臉色一變,完全沒有剛剛看笑話的心情了,“李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雨衡收起剛剛嚴肅的嘴臉,恢復到了往日嬉皮笑臉的樣子,“沒什麼意思,就隨便說說,盛小姐別往心裏去。”

    他這麼一解釋,倒是把氣氛給圓回來了。

    盛淮北提議道:“等等剪綵結束之後,李先生有時間嗎?我知道國金頂層有個不錯的私人餐廳,擇日不如撞日,要不我請李先生喫個飯?”

    李雨衡回過頭去,打量了兩眼盛南梔,臉上揚起一個笑容。

    就在盛淮北以爲對方會答應的時候,李雨衡卻直直地拒絕道:“我不喜歡送到嘴裏的飯,就好比我不喜歡送上門的女人。”

    盛淮北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只好裝懵,“李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有點不明白了。”

    李雨衡起身,像是對現在這個座位不太滿意一樣,“我什麼意思,盛小姐這種留學多年的人都聽不出來嗎?那我覺得國外的教育也並沒有比國內的好到哪裏去。”

    盛淮北攥緊了雙拳,狠狠地盯着李雨衡的背影,憤憤地嘀咕道:“要不是李家有錢有權,我會多看你一眼嗎?呸!”

    誰知,走了幾步的李雨衡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盛淮北。

    盛淮北連忙換了一副溫婉的神情,那臉色,可謂是比戲曲變臉還快。

    “盛小姐,我這個人,別的不行,倒是聽力還不錯,你不會是再罵我吧?那我覺得出國留學之前,還是得在國內學好素質教育的呀!”

    說完,李雨衡笑了笑,朝着臺上剪綵處的某個身影靠近了過去。

    盛淮北咬牙切齒,卻無法發泄自己的怒火,只能委屈地看向盛山河,“爸爸!這李雨衡什麼意思?”

    同樣作爲男人,盛山河能不懂李雨衡在想什麼嗎?

    “他對你沒興趣,我看他似乎是喜歡那個戲子,這種人沒眼光,不用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盛淮北不服氣地噘起嘴,“憑什麼?我哪裏比不上那個戲子嗎?論長相論家世,我都比那個什麼夏一妍要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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