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開的林頌知怒着眼眸,眼神兇狠地看着盛南梔。

    站在剪綵處中央的盛南梔,總感覺背後陰森森的。

    “讓我們把剪綵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傅氏集團總裁,傅沉墨吧!”

    主持人熱情洋溢,將精緻的剪綵專用剪刀交給了傅沉墨。

    圍了一圈的記者朋友們好不容易能這麼近距離拍攝傅沉墨,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咔嚓咔嚓懟着傅沉墨就是一頓拍。

    這種機會,在往日可並不多見。

    一是因爲傅沉墨鮮少出現在他們這些記者能拍到的場合,二是所有傅沉墨在私下被拍的照片,只要一發出來,就會收到傅氏集團法務部的警告。

    臺下的記者還在討論,“你們說,這次活動拍攝下來的傅總的照片,能上傳嗎?會不會傳上去又收到傅氏集團法務部的警告啊?那可不就白拍了嗎?”

    “說得也有道理,總感覺像傅總這麼注重隱私感的人,怎麼能放縱我們隨意在報紙或者是在網絡媒介上放他的照片啊!”

    另一家媒體的記者插了一句,“拍吧,大夥兒都在拍,到時候回去了人家都有照片,誰沒有就等着捱罵吧,管他能不能上傳呢!”

    傅沉墨接過剪刀,剪綵的時候,甚至還特意對着媒體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笑容。

    這笑容,把記者們都嚇了一跳。

    “我剛剛沒看錯吧?傅總笑了?”

    “我看了一遍剛剛拍的照片,你沒看錯,他確實是笑了。”

    剪綵活動的尾聲,盛南梔被邀請上臺,她有些緊張,儘管之前準備了演講稿,但此刻心跳得還是有些快。

    下臺時,傅沉墨握了握盛南梔的手,“別緊張,你現在是anna的品牌創始人了,拿出你該有的氣場來。”

    說完,他就自顧地走向了休息區,林頌知順勢坐在了傅沉墨的旁邊。

    而傅沉墨沒對身旁的人給予注意力,反而目光緊隨着臺上。

    林頌知看了看盛南梔,“就是爲了來給她撐場子,所以連我的生日會都不去了是吧?”

    傅沉墨側目,只給了林頌知一半的眼神,“所以,是你和她說,我會去參加你的生日會,並且不會來給品牌剪綵嗎?”

    林頌知冷哼了一聲,“是我又怎麼樣?誰知道她那麼笨,我說什麼都相信啊!再說了,你本就應該出現在我的生日宴會,而不是這個破地方。”

    傅沉墨看着臺上的目光並未移動,冷冷道了一句,“林頌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本應該,本不應該這種事情。

    我會去哪裏,會在哪裏,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這句話幾乎是讓林頌知炸毛了。

    她努力控制情緒,“你知道我們現在什麼關係嗎?”

    傅沉墨點頭,“我很清楚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不清楚的人是你。”

    林頌知咬牙,“我們都要結婚了,你跟其他女人的事情,和我沒關係?你不是在搞笑嗎?傅沉墨?”

    傅沉墨皺眉,冷漠的臉上染上了不耐煩,“只要還沒領到結婚證,我和你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答應和林家聯姻,也只不過是他在爺爺那裏的緩兵之計。

    並不是他向林家低了頭,他只是向傅老爺子低了頭罷了。

    林頌知氣鼓鼓地點了點頭,“行,你要結婚證是吧,行,我這就去找傅爺爺。”

    她起身,像是還未解氣一樣,回頭狠狠看了一眼臺上正在演講的盛南梔,“還有她,還有她這個破品牌,你不妨猜猜我會用什麼方法讓她這個品牌撐不住!”

    傅沉墨不悅的揉了揉眉,起身跟向離開的林頌知。

    他壓低了聲音,“林頌知,我勸你別做那些無用功。”

    林頌知回頭,刻意緊貼着傅沉墨,“我都還沒發力,你怎麼知道是無用功,以林家的財力和勢力,動她還是很輕鬆的吧?”

    “那你覺得以傅氏的財力和勢力,保她很難嗎?”

    林頌知不以爲意,“那咱們就走着瞧,看看傅爺爺是讓你站在她那邊,還是讓你站在我這邊!”

    演講結束,盛南梔的目光被傅沉墨和林頌知吸引了過去。

    站在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林頌知好像生氣了,而傅沉墨緊隨其後,像是在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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