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明喆搖了搖頭,“來找你的。”

    盛南梔挑眉,“找我?”

    找她能有什麼事?

    “我聽小雪說了,你今天好像不開心,所以特意過來一趟。”

    他說完,拿出了擦臉的藥膏,“別戴着口罩了,當心悶久了印痕好的慢,擦點藥,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看到藥膏的時候,盛南梔有些感動。

    剛認識的朋友都能對她如此,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親生父親,卻待她那般,想起來,還真是搞笑。

    盛南梔接過藥膏之後取下口罩,“有心了,無以爲報那隻能請烏先生還有小雪喫個飯了。”

    江上雪揹着包也剛好下班路過,對於一起喫飯的邀請,她直直地擺手拒絕,“我約了相親的對象,你們喫吧。”

    盛南梔面帶惋惜,“那改天再請你喫吧!”

    江上雪眨巴着眼睛就溜了,其實她壓根就沒有什麼相親。

    她可是有眼力家的,她哥好不容易搞來的機會,她纔不做電燈泡呢。

    壹號院前,盛山河苦苦哀求着,“周助理,你就讓我進去見見傅總吧,這次的事情,我知道是傅總下的指令,不然不會執行得這麼快,現在我公司這邊真面臨着所有事情都停擺的風險。”

    老周聳肩,“傅總說了,今天不見客。”

    “那這樣,您好歹告知我一聲,到底我們做錯了什麼,纔會讓傅總如此生氣,如此針對我的公司,我只有知道是爲何了,才能緩解傅總心頭鬱結。”

    老周癟了癟嘴,“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在這裏等了,傅總說了不見客,就是不見客。”

    盛山河還不甘心,他今天一去公司就收到了四面八方解約的電話,就連先前談好的投資,都被毀約了。

    本來公司這一段時間的運營就不太好,加上這樣的風波,一旦宣佈撐不下去,那公司就要毀於一旦了。

    但是盛山河唯一找到的蛛絲馬跡,就只有傅沉墨了。

    所有要與其取消合作的公司,都與傅氏集團有千絲萬縷的牽扯。

    任憑盛山河如何想破腦袋瓜子,都想不到,他是哪裏招惹到了傅沉墨。

    “老周,這是一點心意,您就幫忙告知一聲傅總,說我在這裏等着,行不?”

    老周被這油裏油氣的方式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盛山河把他當什麼了?當成是古代皇帝身邊的太監了?塞一點銀子就能辦點事對不對?

    老周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盛山河,推掉了他遞過來的東西,“我不需要你的心意,在這兒等着,我去跟傅總說一聲。”

    盛山河忙地露出笑臉來,“好嘞,那我等您的好消息了!”

    老周都懶得去看盛山河那諂媚的眼神,他着實是被這人煩得不行了,這纔去通知傅沉墨的。

    此時的傅沉墨正在書房裏。

    老周多年跟在傅沉墨的身邊,按照他的理解,傅沉墨只有在很忙,或者是很煩躁的情況下,纔會一直待在書房裏。

    現在並不忙,那麼就是後者了。

    “傅總,盛山河等着門口,說想見見您。”

    傅沉墨幾乎是連眉頭都沒有擡起來,動了動脣,“不見。”

    “他說您要是不見他,他就一直在那等着,我尋思着也挺煩人的,要不,您去見見他吧?”

    早見早打發,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讓他見到棺材那淚不就自然落下來了嗎?

    傅沉墨饒有興致地擡起頭來,“我倒是要看看,他說的不走是不是真不走。”

    言下之意很明顯,他不會去見盛山河。

    翌日。

    傅沉墨照慣例運動完之後,正喫着早餐,隨手翻閱了一下娛樂新聞。

    之前林頌知整出來的那檔子事情的餘波還未結束,網絡上的人現在格外八卦anna的首席設計師盛南梔的私生活。

    這不,連她昨天和誰喫飯都被偷拍了。

    傅沉墨眯着眼睛,盯着報道上的模糊照片看了兩眼。

    旋即,俊顏滿是不悅,劍眉早已皺起。

    “傅總,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嗎?”

    傅沉墨放下餐具搖了搖頭,“這是哪家報道?這麼喜歡報道一些無人在意的東西,趁早倒閉!”

    老周立刻心領神會,“好的,傅總,我稍後聯繫集團那邊,對這家報社進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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