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墨搭乘司機開着的勞斯萊斯從壹號院去集團的時候,車子剛開到門前,一旁就有一雙手不停地在拍打着車窗。

    傅沉墨蹙眉,擡眼,“盛山河?他怎麼還在這兒?”

    坐在副駕駛的老周尷尬地說道:“他昨天一整晚到現在都等在這裏。”

    “哦。”

    傅沉墨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再無他話。

    直到車子開到集團的時候,傅沉墨這才吩咐道:“他喜歡等是他的事情,但是不要影響我,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收到,我現在就讓人去處理,保證您下班回家的時候不會再看到他了。”

    勞斯萊斯穩穩地停在了集團的私人車庫裏,老周繞了過去,打開了後排的車門,臨下車前,傅沉墨遲疑片刻開口問道:“她現在和烏明喆什麼關係?”

    “啊?”老周的臉上就差寫滿問號了。

    她是誰?誰和烏明喆什麼關係?爲什麼他們boss冷不丁地冒出這麼個問題來?

    傅沉墨面露不悅,不耐煩地提醒道:“盛南梔,她現在和烏明喆是什麼關係?”

    老周更是懵了,他又不是盛南梔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他們倆人現在什麼關係呢?

    “我,我不知道啊!傅總!”

    傅沉墨下了車,輕飄飄地丟下了一句,“做我的助理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嗎?不知道還不趕緊去幹嘛去?”

    他朝着老周發問。

    老周立刻收到信號,“行,我這就去辦。”

    不過,他們家boss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含蓄了?以前讓查誰不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情嗎?怎麼突然就繞起了圈子,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盛家的事情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盛南梔卻一心栽倒在設計裏,壓根就沒看過什麼新聞,還是這天她被蘇晚晴拉出來參加她的單身party的時候,聽着蘇晚晴的閨蜜團碎碎唸的。

    “聽說了嗎?盛家公司要倒閉了,現在那個盛淮北正到處在認識男人,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自己給嫁出去,好緩解盛家公司的壓力。”

    盛南梔難得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挑着眉思索着。

    盛淮北纔不是爲了個盛家緩解壓力,而是她真的想嫁入豪門了。

    在國外留學多年,養尊處優的盛淮北,她的目光只會更加的高。

    盛淮北覺得現在的盛家壓根就配不上她,她肯定得另尋高就啊!

    盛南梔繼續抻着耳朵,聽着八卦。

    “我聽說這次盛家是觸了傅氏集團什麼逆鱗了,就是不知道是公事還是私事,這個我沒打聽到。”

    另外一個穿着華麗的人神神祕祕地開口,“我告訴你們,是私事。”

    其他幾個人瞪大了嘴巴,“你怎麼知道的啊?”

    那人自豪地昂了昂頭,“我怎麼能不知道呢?有腦子的都知道,現在傅沉墨和林頌知的好事將近了。

    如果你們是林頌知,你們現在眼底最容不下的人是誰?肯定是傅沉墨的前妻啊

    至於傅沉墨的前妻,大夥兒應該知道是誰吧?”

    盛南梔不得不承認,這人是懂得如何吊胃口的,故意說到一半,還不說了。

    “我的消息不會有錯的,就是盛家的人,這個時候林頌知肯定是要拿盛家開刀的,而傅沉墨這番作爲,也不過是爲了討得林頌知一笑。”

    這八卦聽得,連盛南梔這個當事人都想給一個讚了。

    似乎是他們幾個議論八卦太投入了,嘰裏呱啦地講完了之後,這纔想起忽略了一旁的盛南梔。

    剛剛還驕傲地說是一道消息的女人隨口問了問,“哦對了,你是誰來着?我怎麼看你這麼面生,但是又很熟悉的感覺......”

    盛南梔抿嘴笑,“我就是大家剛剛說的那個,盛家的,也剛好就是,傅沉墨的前妻。”

    她這個消息一出來,整個場子幾乎都炸開了鍋。

    正玩兒的開心的蘇晚晴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此刻是左邊一個開心果,右邊一個小鮮肉,好不樂乎!

    不過,場子都炸開了鍋,她自然是知道肯定出事了。

    蘇晚晴八卦地回過頭去,“怎麼了?突然之間像炸開了鍋一樣,是不是有什麼極品出入,在哪兒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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