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山河此時也湊了過來,添油加醋着:“就是,別真以爲自己搞了個什麼珠寶品牌就嘚瑟,你自己幾斤幾兩,今天能看個透徹了吧?”

    他話音剛落下,一個包裝典雅奢侈的禮盒就被遞了過來。

    宇文修自然地說道:“盛小姐,你的禮物。”

    盛南梔接過宇文修遞過來的項鍊,笑看着盛淮北和盛山河,不用說話,兩人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宇文修笑裏帶着刀,將目光轉向了盛山河,“盛先生,您好,久聞大名,倒是從未一見,今天有幸見到,果然如傳聞一般。”

    至於傳聞是什麼,宇文修沒說。

    對於宇文修的主動打招呼,盛山河顯然是格外驚訝,他迅速轉換了一副面孔,賠上奉承的笑容,“宇文總,您好您好,是我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您果然是非同凡響,您豪擲一億的模樣,我可要深深刻在腦海裏了。

    只是,您確定要將這份禮物轉贈給盛南梔嗎?”

    他不確定的模樣,就好像盛南梔是個特別不配的人。

    宇文修爽朗地點頭,“沒錯,我就是給盛小姐拍的,朋友之間,送送禮,也沒什麼。”

    他的模樣,好似只送了個手機一樣。

    宇文修的助理上前提醒着:“宇文總,您快遲到了。”

    提醒完後,宇文修看了看手錶,“我還有點事,就先失陪了。”

    他頓了頓,看向盛南梔,專門說道:“盛小姐,下次再見。”

    自始至終,宇文修的眼神,都沒給到過盛淮北。

    盛淮北本就因爲宇文修將項鍊送給盛南梔而生氣,此刻被忽略之後,更是惱怒。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盛南梔,“用你那卑劣的手段讓宇文總送你禮物?你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啊,盛南梔你真噁心!”

    盛南梔將禮盒拿好之後,冷淡地笑了笑,“小人之心。”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盛淮北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她的世界就是什麼樣的。

    盛南梔也懶得去解釋什麼了,今天的目的是拿回奶奶的項鍊,如今目的達到了,她也不必在這裏過多停留了,不然還會有人過來噁心她的。

    可剛邁開腿,林頌知就裹着傅沉墨迎面而來了。

    林頌知話裏有話,“盛小姐,看來你和宇文叔叔的關係,確實不一般啊!”

    這個不一般,說的是什麼意思,想必不是個傻子都能懂。

    盛南梔懶得和她浪費時間,敷衍地點頭,“嗯,確實不一般。還有事兒嗎?沒事的話,我就不陪大家閒聊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

    傅沉墨盯着她的背影,墨色的眼眸狠狠地凝視着漸行漸遠的背影。

    氣壓很低,低到傅沉墨周遭的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林頌知甚至還特意詢問道:“傅哥哥,哪裏不舒服嗎?怎麼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傅沉墨搖了搖頭,“我突然記起來,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就告辭了。”

    “傅哥哥!傅哥哥!”

    林頌知有些焦急地跟在傅沉墨的身後,但奈何對方沒有停下來搭理她的意思,加之步伐又快,林頌知也就沒再追了,畢竟是在人前,她也是要面子的。

    “林小姐,很遺憾你沒拍到那條項鍊。

    那個盛南梔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計謀,居然讓宇文總給她拍了那條項鍊,不過你如果喜歡這些東西的話,我們盛家還有很多的,不如,這週末你有時間的話,過來看看也行!”

    盛淮北討好地說着,腳步還不忘往林頌知那邊靠着。

    她可是還記得林頌知說過要給她介紹資源的,她等着!

    奈何,林頌知的心情似乎看起來沒剛纔那麼好了,她瞥了一眼盛淮北,“不用了,沒時間。”

    說完,高傲地轉身就走了。

    盛淮北輕哼了一聲,低低地和盛山河吐槽道:“真不知道她在拽什麼,要不是看她是雙林的女兒,我才懶得搭理她,不過,這種人應該會說話算話吧?她說要給我介紹一些金融業的大佬呢。”

    盛山河安慰道:“沒事,等你認識完那些大佬之後,就不搭理她了,這女的,一點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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