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般的眼眸看着面前站着如神邸般的男人,他的眉梢還有奔騰的怒意。
主臥的窗簾未關,皎潔的月光透進了屋裏,他鬼斧神刀般雕刻的臉龐更顯清晰。
他明明只是站在牀邊,這樣俯視着她,盛南梔卻覺得這個人好像站在山巔一樣,高處自寒,桀驁不羈。
“我不喜歡什麼,你就偏要做什麼,對嗎。”
他的話,不像是一句問話,更像是肯定句。
不等盛南梔開口,他緊接着說道:“我很早就奉勸過你,離宇文修遠一點,現在倒好,你自己坦誠和他的關係不一般。”
說着,傅沉墨俯身下來,慢慢地上了牀尾,靠近着她。
“如何不一般?才能讓他爲你豪擲一億作爲禮物?你們的關係到了哪一步了?盛南梔!”
最後,他呼喊她的名字的時候,薄脣早就抵在了她的耳邊。
傅沉墨的聲音震耳欲聾,明明她未做任何虧心事,可還是抖了抖。
他的手慢慢靠了過來,碾着她的下巴,“你不是還和烏明喆左拉右扯的嗎?轉眼就奔入了宇文修的懷抱?”
傅沉墨的手使了使力,盛南梔喫痛地眯緊了雙眼,下巴處傳來的痛感讓她一陣發麻。
“你很喜歡遊走在這些男人之間嗎?盛南梔!”
他說着,另外一隻手慢慢滑到了她的胸襟,“爲了什麼?爲了錢是嗎?行,我給你他們都給不了的錢,買你一晚如何?”
他粗糲的手掌似有若無地揉着,陌生又新奇的恐懼感佔領了盛南梔所有的思緒,她下意識地弓起了背。
可惜的是,已經退無可退了。
見她不說話,傅沉墨的大掌帶着幾分懲罰意味,加重了力氣。
“啊!”
她輕呼一聲,真實的觸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無法思考,但是她知道此刻不應該這樣,所以開口勸阻道:“傅沉墨,你先放開我......”
傅沉墨聽得下腹一緊,墨色的眼眶裏染上一絲幾近失去理智的猩紅。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自上而下。
盛南梔腦海裏閃過一道聲音,阻止他!
於是,她的手迅速地攔在了傅沉墨準備下滑的手上,“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不明白嗎?是我說得不夠清楚?”
傅沉墨依舊震怒,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回放着在拍賣會的場景,盛南梔親口承認她和宇文修的關係不一般。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離宇文修遠一點,你不但不聽,這麼短的時間裏就已經和他的關係不一般了,盛南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話畢的瞬間,傅沉墨的手就已經直入了某個幽深的地方。
盛南梔深吸一口氣,從大腦傳來的酥麻感快速將她淹沒了。
她想要解釋,可解釋的話纔剛到嘴邊,她的脣瓣就已經被霸道的薄脣給封住了。
“唔唔唔!”
她的話,悉數淹沒在了這個毫不講理甚至侵佔指數拉滿的吻裏了。
傅沉墨發狠似地輕咬,猛猛抵着她的貝齒,霎時,盛南梔只覺得連呼吸都是一種奢望了。
良久良久,他才結束了這個強吻,盛南梔終於得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也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身上的男人眸色一緊,如果說剛開始他只是爲了發泄和懲罰的話,那現在,似乎有些不同了。
他低頭,看向她被強吻之後,飽滿而又溼潤的脣,這一剎那,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
他來的太快,讓盛南梔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緊緊地咬着他的肩頭,藉此來封住滿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