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墨並不打算理會盛淮北。

    甚至,他比盛南梔更加厭惡盛淮北。

    見傅沉墨不搭理她,盛淮北竟主動的上前,拉近着她和傅沉墨之間的距離,“傅先生,我看您在這一圈裏看了半天,要找什麼?需不需要我幫您叫服務生過來?”

    傅沉墨睨了她一眼,語氣冷淡的如冰山一般,,“我自己沒有嘴嗎?需要你幫我叫?”

    盛淮北沒想到傅沉墨的態度會如此強硬,她尷尬地笑了笑,“傅先生,您別誤會我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怕勞煩到您。”

    傅沉墨眼眸都沒擡一下,“你什麼身份,你怕勞煩到我?你是我的保鏢還是我的助理?”

    盛淮北像是一眼就被看穿了一般,臉上的那股子窘迫再也遮掩不住了。

    結結巴巴的,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確實是想接近傅沉墨的。

    甚至,她今天一晚上的目光都放在了傅沉墨的身上。

    在她的心目中,像盛南梔這樣的貨色,都能接近傅沉墨,憑什麼她不可以?

    論長相,論姿色,論學歷,她自己覺得往往都不輸給盛南梔的。

    盛南梔可以的事情,她自然也可以。

    但是,現在傅沉墨的態度,讓盛淮北有些畏懼了,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不過,想到如果她和傅沉墨搭上了關係,那她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不用愁了。

    傅沉墨眼下是海城年輕女性最想嫁的人,其自身條件可見一斑。

    想到這,盛淮北壯了壯膽,向前一步,胳膊觸碰到了傅沉墨的胳膊,言語之間很是曖昧,“傅先生,你想我們是什麼關係,都可以的。”

    說着,還主動往傅沉墨的身邊靠了靠。

    傅沉墨肉眼可見的往一邊躲閃了一下。

    眼神裏更是百般厭惡,他上下看了一眼盛淮北,“我想你滾遠點就行了。”

    他一般只是神情冷漠,對女性,還從未這麼粗魯過。

    盛淮北是第一個讓他如此厭惡的人。

    就在盛淮北滿臉窘迫的被傅沉墨推開之後,林頌知黑着一張臉,踩着恨天高出現在了盛淮北的身後。

    盛淮北只覺得身後一陣陰冷,回頭看過去,竟一眼就看到了瞪着她的林頌知。

    盛淮北連忙解釋道,“林小姐,您肯定,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在盛淮北的情報裏,今天的宴會,林頌知是不會參加的。

    傳言,林頌知最近這段時間回北城準備結婚的事宜去了。

    沒想到,林頌知居然在宴會快要結束的點趕來了,並且,還看到了她想靠近傅沉墨!

    “盛淮北,誰給你的勇氣,敢玩這些花樣的?”

    傅沉墨懶得理這些事情,轉身離去了。

    見傅沉墨走了,林頌知更加的不客氣了。

    她輕蔑的笑出了聲音,然後走到了盛淮北的面前,聽着林頌知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盛淮北心裏一陣慌亂。

    急忙着想開口解釋,可迎面而來的,是林頌知毫不留情的一耳光,啪的一聲,打得響亮!

    好在,宴會的中心不在這裏,儘管這個巴掌聲再響亮,也無人注意到這裏。

    盛淮北委屈的捂着臉,看着面前盛怒的林頌知,還想着解釋,可林頌知已然對她沒有任何耐心了。

    “不想活了是吧?對我的男人動了心思?我之前還以爲你和你妹妹不一樣,沒想到兩個都是一樣的貨色,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的男人是你能動心思的?”

    說完,林頌知毫不客氣的在盛淮北的另外半邊臉上扇了一個巴掌,“癩蛤蟆想喫天鵝肉,搞笑得很!從這裏滾出去,以後別在我面前蹦躂,不然你們盛家的那個破公司,就沒想着再開了,我可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

    盛淮北萬萬沒想到,她只動了一點歪念頭就會被林頌知如此教訓,可看着林頌知暴怒的表情,她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的從宴會廳裏逃了出去。

    林頌知嗤了嗤鼻,不屑的看着盛淮北如同老鼠一樣逃走的身影,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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