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笛怒地將盛南梔推倒在洗手檯上,盛南梔無力反抗,腰身重重的撞在了檯面的邊緣處。

    隨後整個人摔在了地面上,還好她有點餘力,摔下去之前用手掌緩衝了一下,手掌摩擦的疼痛感讓她清醒了幾分,她擡起頭來,緊緊盯着藍笛,“我說的話,有任何問題嗎?”

    藍笛沒想到,眼前的人,都倒在地上了,居然還敢頂嘴?

    “盛南梔,你真被你背後的那羣男人給寵壞了?天不怕地不怕了?可惜了,現在那羣男人都救不了你了,而且,我會讓那羣男人看看你最真實的模樣,你不是喜歡攀男人嗎?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攀個夠!”

    她說完,手一揮,身後兩個彪形大漢就冒了出來,“給我把她擡到安全通道里,停車場裏有輛車,尾號是3363,在等着!”

    說完,藍笛又玩味似的看向盛南梔,“怎麼樣?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如果你求我的話,我說不定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盛南梔整個人被懸空,架了起來。

    她咬着牙,看着藍笛,隨後狠狠的啐了一口,“求你?我爲什麼要求你?”

    盛南梔猛吸了幾口氣,繼續說道,“我沒那麼天真,你既然今天能處心積慮的整出這件事情來,你就沒想過要放過我,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不過就是爲了讓我在你面前求饒,來滿足你畸形的滿足感。”

    盛南梔她今天做的最疏忽的事情,就是喝了盛淮北遞過來的那杯香檳,但不代表她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了。

    此刻的藍笛,不過就是想看她求饒的模樣,根本不是良心發現。

    藍笛輕蔑的笑了笑,“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明白人。”

    她說完,手一揮,兩個彪形大漢就架着盛南梔,一個轉身就進入了無人的安全通道,隨後,盛南梔就被送到了某個車裏的後備箱裏。

    盛南梔終於是撐不住了,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宴會廳裏,傅沉墨配合着祝先生接待完賓客之後,終於是空閒了下來,“祝爺爺,我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吧?”

    祝狄懂行的笑了開來,“你小子,剛剛就心不在焉的,我還在想,你個大忙人,怎麼我派助理給你送請柬,你二話不說就答應過來了。

    我還以爲,你小子是這麼多年沒看到我,所以心心念念,沒有猶豫就過來了,誰知道啊誰知道,我現在一琢磨,你肯定是早有其他的意圖了吧?”

    傅沉墨含蓄的笑着,“祝爺爺,您如果不做珠寶設計師的話,去做個偵探,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祝爺爺,您看,今晚都陪您見了好多人了,我平日裏可不見這麼多人的,盛小姐的事情,您就看着幫點吧,她倒是怪喜歡你的。”

    祝狄挑着眉看着傅沉墨,“你小子,真喜歡上了?還沒見你對誰這麼認真過,居然特意來囑咐我多多幫助她,陷入愛河啦?”

    傅沉墨也不回答,只是笑笑不說話。

    而祝狄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承諾道,“你放心,既然你都開口了,雖然我現在隱退了,但她有什麼想幫忙的事情,儘管開口就行了,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肯定會幫的。”

    傅沉墨愉悅的拍了拍祝狄的肩膀,“那祝爺爺,我就不跟你多聊了,還有點事。”

    傅沉墨找遍了整個宴會廳,都沒有看到盛南梔的人影。

    他皺眉,低聲嘀咕,“人呢?怎麼突然一下子不見了?”

    他話音剛落,身後就有了動靜。

    “傅先生,您在找什麼?”

    傅沉墨回頭看了過去,是盛淮北。

    對方的眼神裏有諂媚和討好的意思,甚至還帶着一股讓人無語的嬌羞。

    傅沉墨只看了她一眼,便開始思索,爲什麼盛淮北和盛南梔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怎麼看起來一丁點都不像呢?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不管是怎麼看,兩個人都不像。

    盛淮北更像盛山河多一點。

    反正,這兩個人的長相,都讓他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有些不喜歡。

    不像盛南梔,她是那種清冷到越看越嫵媚的類型。

    想着,傅沉墨的腦海裏就不自覺的浮現了盛南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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