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求求你了......”

    眼下,盛南梔的求饒對秋子揚來說,就是狠狠打他的臉,畢竟他這樣的人物是不比顧一諾差的。

    而盛南梔和顧一諾開房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而此刻盛南梔卻如此拒絕着秋子揚,外人看來,肯定是覺得秋子揚不如顧一諾的。

    肖思思也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雖然知道他們這羣大佬玩得很花,但都到了這個階層了,也不喜歡強扭的瓜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肖思思倒是挺樂意看到眼前這副景象的,鬧成這樣,也不過就是盛南梔自作自受罷了。

    說不定,這還是盛南梔計謀裏的一環呢,只是能想出這樣的計謀,着實是蠢得可以。

    秋子揚一路拖着盛南梔從VVVIP包間裏走了出來,盛南梔死死地抓住門把手,那燙金的門把手微涼,她知道,從這裏出去之後,一切就由不得她說了,好歹現在是在人前。

    “秋導,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沒有其他的意思,求求您放過我吧。”

    “不舒服?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嗎?管什麼舒服不舒服?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作家不能等到有靈感的時候在寫作,表子不能等到有慾望的時候再接客,這個道理都不懂,你是怎麼敢在這個圈子裏混的?”

    秋子揚震怒地拽着盛南梔,那手上的力氣,都把盛南梔的胳膊掐成了青紫色。

    可盛南梔顧不上手臂上的疼痛,狼狽地抓着門把手不肯放開。

    包間外的服務生們都看得有些懵了,但礙於是VVVIP的客人,都不敢上前得罪。

    秋子揚不樂意了,“你們閒着幹什麼?我一年在你們夜鶯消費千萬,這就是你們對我的服務態度嗎?還不趕緊把這女人給我拖到車上去!”

    幾個服務生面面相覷,他們夜鶯雖然不是什麼很乾淨的場所,但至少是很安全的場所,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還沒發生過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故。

    好在,李超來了。

    盛南梔宛如看到救星一般地看向李超,“送我回壹號院,我要找傅沉墨。”

    她要找傅沉墨,她要告訴傅沉墨,她做不到他要求的事情。

    可李超卻覺得盛南梔是在癡人說夢,“找傅總?你有什麼資格找傅總啊?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做那些豪門夢了,想麻雀飛上枝頭啊?電視劇看多了吧?”

    說完,李超看了看周邊的幾個服務生,“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架到秋導的車子上去?不知道秋導是咱們夜鶯的大VIP嗎?得罪了你們幾個擔待得起嗎?”

    有了李超的吩咐,其他的幾個人也不再閒着了。

    肖思思也適時地上前,挽着秋導的手,“秋導,這妞兒看起來倔強得很,不如我和你一起回去,好好調教調教她?”

    秋子揚欣然同意,鬆開了盛南梔,一手攬住了肖思思,“還有你個小可愛,我怎麼忘記了呢?”

    說完後,又看了幾個服務生一眼,“還不趕緊把她弄到我車上去!”

    意識到上了秋子揚的車之後會發生什麼,盛南梔渾身發抖,更是抓着門把不放開了。

    李超親自上前,狠狠掰着盛南梔的手,趁此功夫還在盛南梔的耳邊悄悄說道:“早就讓你從了我,你不從唄,這是你應得的!”

    盛南梔心如死灰,儘管她不想放棄,但力氣懸殊之大,她的手指都被掰出血來了。

    盛南梔的眼眸落在門把上,門把上有血印,她的手也沒了力氣,垂了下來。

    李超吩咐着服務生,“你們兩個,把她架到秋導的車子上去,就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知道吧?”

    服務生點了點頭,按照吩咐準備帶走盛南梔,可走廊裏突然多了一批人。

    李超以爲是生意來了,忙得推開擋路的服務生,賠着笑臉,一邊朝前走着,一邊問好,“先生,您幾位?我們這邊還有VIP包間......”

    他問着問着,就發覺眼前的人目光是停留在盛南梔身上的。

    帶頭的人,李超總覺得看着有那麼一些熟悉。

    秋子揚顯然是剛剛的脾氣還沒發泄完,不屑地瞟了一眼涌過來的人,大大咧咧地罵着,“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嗎?壞了我的好事,誰擔待得起?”

    可等面前的人都朝着兩邊站開的時候,秋子揚愣了愣神,語氣顫顫巍巍的,“宇,宇文總?”

    李超在聽到宇文總這幾個字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熟悉。

    好像在什麼場合聽過,但又不是很熟悉的感覺,起碼,這人肯定不是在海城混的。

    宇文修帶着滿身的怒氣站定在一羣人面前,怒目地盯着架着盛南梔的服務生,“還不趕緊他媽的放開!”

    宇文修是個挺斯文的人,但不管多斯文的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恐怕都禮貌不起來。

    路雨也是很有眼力見,忙得衝了過去,推開了架着盛南梔的兩個服務生,而後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盛南梔的身上,“盛小姐,沒事了,宇文總來了。”

    盛南梔緊繃着的情緒突然鬆開了,整個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在認清了來人是宇文修的時候,秋子揚剛纔的意氣風發突然就不見了,他忙不迭地上前問好,“宇文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跟這位盛小姐也認識嗎?”

    其實秋子揚也看到最近的新聞,新聞報道上都寫着宇文修和盛南梔的關係。

    秋子揚以爲,像盛南梔這樣的人,左不過只是宇文總尋歡作樂換換口味的樂子罷了。

    但眼前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

    秋子揚也是有眼力的,他笑了笑,“誤會,宇文總,都是一場誤會,您早說她是您的人,我肯定不動她的,不過好在,誤會也很快的就解釋清楚了,沒造成什麼影響,人給您了,宇文總賞臉咱們一起喝一杯?”

    秋子揚的長篇大論,宇文修根本就不予理會,他原以爲,今日在場的人沒有認識他的,他還帶了一批人過來辦事,不過,有認識他的,那就好說的。

    但這並不代表着他會放過眼前這個秋子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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