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禮被她極致的矛盾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他的姿態越發放低,與此同時胸中壓抑着的慾望盡數噴薄而出。
“主人,請你命令小狗吧。”
他的眼神溼漉漉,霧氣瀰漫。
“小狗去把高跟鞋叼過來。”
芙月勾脣輕笑道。
江宥禮驟然興奮,興致勃勃地在地上爬行,這回歸人原始的行爲激發了他的獸性,江宥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邊爬行,邊浪潮洶涌,他羞澀而壓抑地喘着粗氣。
緩緩低頭,長睫顫了顫,在芙月意味深長的注視下按耐住狂跳的心臟,小心翼翼地叼起了高跟鞋,回到了芙月身邊。
芙月笑着摸了摸他的頭,江宥禮的反應更加強烈了,他情不自禁去蹭她的體溫,真的就是渴望主人寵愛的小狗。
“想要獎勵麼?”芙月笑容引人墮落。
“想。”
肌肉緊縮讓他不自覺夾緊雙腿。
“那就躺下,肚皮露出來。”芙月歪了歪頭,笑意加深。
江宥禮聽話地順勢一滾,肚皮朝上,雙腿也放了下來。
“不不不,不是這樣,要把腿擡起來哦,你看看哪個狗狗不是這樣。”芙月笑道。
江宥禮身子微微一僵,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他的下半身就完全朝着芙月了,身下風景將一覽無餘。
“嗯?”
芙月冷哼一聲,江宥禮立刻感到了威脅,他強忍着羞恥做出小狗露肚皮的動作。
“很好。”芙月一邊意味深長地笑着,一邊拿起江宥禮叼來的高跟鞋。
她優雅地將腳尖傳進高跟鞋的一半,而足跟卻沒有完全穿進去,特意裸露在外。
足後跟與鞋子之間形成了一個夾層。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江宥禮,裙底風光順着大腿根若隱若現。
江宥禮情不自禁紅了臉。
“老師那麼聰明,來回答幾個問題吧,說對了就獎勵你好不好。”芙月眼神發亮。
江宥禮被她的稱呼弄得渾身一顫,莫名的羞恥涌上心頭。
“什麼問題。”他沒出息地說道。
“很簡單,第一個問題,急性多發性硬化病的治療首選什麼?”
如此專業的問題讓江宥禮頓時愣住,內心的情潮瞬間褪去大半。
他很懷疑,芙月是不是藉機學習。
江宥禮擡起的雙腿都僵硬了,忍不住又想放下來。
“老師,說呀~”芙月擡腳踩上了江宥禮紋理分明的腹部。
江宥禮渾身一顫,視線往上,看見了鏤空蕾絲邊的布料。
血液一下衝擊大腦,江宥禮感覺自己要瘋了。
“…應當是甲潑尼龍衝擊治療……”
他強忍着羞恥說完了這句話,整個人彷彿又被拉回了醫院那個嚴肅的環境。
彷彿那個清冷的江醫生此刻就暴露在衆人眼皮子做着荒唐的事。
心臟砰砰直跳。
“很好,那下一個問題,N末端b型鈉尿肽原升高一般提示了什麼。”
芙月的腳尖往下輕劃,勾起了他的胖次邊邊。
江宥禮的呼吸驟然加深,腰腹緊如木板。
“提示心衰。”
他幾乎是下意識說道。
“很好。”
芙月的腳尖再次往下劃,當她的足後跟踩住了某處時,江宥禮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放大。
“老師,最後一個問題,說一下失語的八大類型吧,說錯的話,我就停下來哦。”
芙月的腳尖開始在他身下打圈,足跟與高跟鞋摩擦的感覺讓他幾欲成仙。
江宥禮眼神迷醉,顫抖着說道:“運動性失語……感覺性失語……傳導性失語……經皮質運動性失語……經皮質感覺性失語……經皮質混合性失語……命名性失語……完全性失語。”
他幾乎一說一頓,反覆被清醒和沉淪拉扯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很撕裂很矛盾。
他完全被芙月掌控。
芙月似乎很滿意,江宥禮每說對一個,她的表情越愉悅,腳尖的動作也更加地快。
江宥禮在她的“調教”下幾乎達到了雲端。
“叮鈴鈴——”
就在這時,一道鈴聲打斷了深深沉浸其中的兩人。
江宥禮眼神一驚,連忙從地上爬起,抓起了桌上的手機。
他下半身的衣物還掛在腰間,但人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場面一度十分割裂。
“喂?”
“江博,你媽媽醒了,說要見你,對了,你老婆好像也知道了要趕過來。”護士長說道。
“什麼!麻煩護長您幫我攔着那女人,我現在就過去!”
江宥禮急忙說道。
對方應下後就掛斷了電話,而江宥禮也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現狀時,腦袋都要炸了。
他感覺自己被下了蠱!
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他沉默着不敢說話,空氣瀰漫着窒息的感覺。
芙月見狀微笑道:“老師,醫院叫你了嗎,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阿姨吧。”
她竟然抽身得如此之快,很快便適應了從“主人”到“師妹”身份的轉化。
而自己卻難以抽身。
江宥禮暗罵自己兩句,紅着臉將衣物穿好後說道:“嗯,那我們一起去吧。”
與其說芙月跟着自己,不如說他下意識不想讓芙月離開太遠。
兩人並肩出了門,此時又到夜晚,晚風習習,芙月裙襬飛揚,快活而生動。
江宥禮眼神溫柔地注視着這一幕。
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真的可以,爲什麼自己明明十分厭惡這些情事,卻甘願爲她沉淪。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栽定了。
“老師,到了。”芙月提醒了一句。
江宥禮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回到了醫院。
剛一踏進這裏,江宥禮身上的氣勢就又變了。
他彷彿光環加身。
江宥禮大步流星走到了科室,目的明確地來到了江媽媽所在的病房。
然而不管護士長怎麼攔,寧晚都已經出現在了江媽媽身邊。
“媽,您聽我說,我上次和您說的那些話您就當沒聽過,是我不懂事。
我對不起阿禮,但我沒有辦法,孩子需要爸爸,您應該是能理解的吧。”
江媽媽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死死瞪着寧晚,青筋暴起。
江宥禮剛來就看到這一幕,他瞬間怒火攻心,直接站在寧晚身前,隔絕了她與江媽媽的交流。
“寧晚你但凡要點臉就趕緊滾,難道你還想刺激媽嗎?!你知不知道這是殺人!”
江宥禮的話讓她渾身發抖,她也不敢多待,便離開了病房。
在經過芙月的時候,她卻突然眼尖地看到芙月脖頸處的牙印。
瞬時間,寧晚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