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一把小刀,一把匕首,一個電棒,一個防狼噴霧“就這些了。”
白柯瞪圓雙目,啥叫就這些了?一個大男人身上塞這麼多東西還少嗎?
不過白柯也沒說啥,又去了死去的土匪頭子身旁,將土匪頭子的鑰匙解了下來。
雖然這邊沒啥人巡邏,但是兩人還是要謹慎些的。
兩人決定將許正和土匪頭子的屍體弄到地下室,順帶解救一下地下室的兩個女子。
打開那個籠子的時候,一股臭味和說不清楚的奇怪味道撲鼻而來,白柯立馬屏住氣。
雖然不好聞,但是還是要下去看看的。
鹿時澤將許正的腦袋掰向別處,白柯從空間裏拿出兩個防毒面罩,分別給自己和鹿時澤戴上。
地下室也有燈,許是土匪頭子害怕自己摔死。
鹿時澤先提溜着許正和土匪頭子的屍體下去,白柯順手用的地毯把地板上的血跡蓋上,然後又將地下室的門給關上。
本以爲地下室就兩個女子,但是當白柯看到地下室那一個個的籠子,似是把女子當寵物養的時候,白柯還是驚到了。
地下室很大,感覺有二百多平的樣子,裏面除了一張牀一個桌子,剩下的全部都是打的鐵籠子,每個籠子裏塞滿了女子,年齡大約在十四十五到30不等。
此時地下室裏所有的女人全都雙目無神、猶如傀儡一般被人磨平了銳氣。
難怪地下室的味道特別難聞,所有的女人在籠子裏解決喫喝拉撒睡,味道能好聞就怪了,況且地下室就只有一個出風口。
仔細一看,那個出風口竟然也有樓梯,白柯上前看了一下,嘗試着用鑰匙打開那個出口,竟然成功了。
這個出口竟然是連通着土匪頭子的臥室的!
不過兩人剛剛在探查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土匪頭子的臥室還有這麼一個入口。
白柯擔心鹿時澤自己一個人在地下室,看了一會兒就下去了。
地下室的周圍還擺放了很多大的托盤,跟放在籠子下面的一模一樣,白柯猜想應該是盛那個女子的排泄物的,只是不知道爲何,這個盤子一直沒有換。
收回思緒,白柯想到兩人的正事,他們本是想審許正的,可是現在光在這裏站着,白柯都覺得難受,扯了扯鹿時澤的袖子,白柯指了指上面土匪頭子的房間。
鹿時澤將許正的嘴裏的布扯掉,只見許正大口地呼吸了兩下,隨即就開始嘔吐。
鹿時澤一臉嫌棄的將許正提起來,甩了甩許正,加快了許正地嘔吐,之後快速追上白柯。
臨上去之前,白柯又看了一眼籠子裏的女人們,還是和剛剛下去的時候一樣,大部分都目光呆滯,偶爾幾個惡狠狠地看向她們,好像把她們當成土匪一夥的人了。
她也想先放了她們,但是一個兩個還好,好講道理,可這麼多人,白柯怕,怕這些女人們突然發瘋,萬一引來了別的土匪可就不好玩了。
“嘔~嘔~”
別看鹿時澤平常對白柯挺溫柔的,但是面向許正,鹿時澤又是一腳踹到許正的肚子上,只見許正吐了好大一灘嘔吐物還帶着血。
“你再敢吐一個試試?”現在他們的防毒面罩已經脫掉了,要是吐了豈不是會薰到自己和柯柯?
許正一個冷顫,下意識的將自己嘴裏的嘔吐物嚥了下去,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他只能任人揉捏。
只是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的聲音總有些耳熟。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鹿時澤蹲下,一雙眼睛猶如鷹眼一般,像是要將人看透,看得直讓許正雙腿打顫。
許久,鹿時澤才說道,“我們問,你答,可?”
許正直直點頭,“好好好!”
白柯能感受到許正的情緒,“老實點,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許正又是一陣狂點頭,但是白柯能感受到許正的應付,想必許正根本就沒打算說實話。
但是白柯也不擔心,她能感受到許正的情緒,從許正的情緒中判斷出話的真假。
白柯將從張東那裏知道的事情,全部問了個遍,許正當然不會說實話,但是白柯越問他,他就越是心驚。
這兩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將食人魚,一路弄死的人,他們果然是衝着土匪窩來的!
而且兩人做了太多的準備了,爲什麼他們別墅區這麼多的事情,這兩個人知道這麼多?
難道是土匪頭子?不對,當時屋內沒有別人,土匪頭子死後,這兩個人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有很大的可能是這兩個人啥的!
“官匪勾結?”
許正連連搖頭,隨後又想到這兩個人肯定剛剛在偷聽又連連點頭。
白柯勾嘴笑,“說吧,政府裏面有多少人和你們是同夥?”
許正眼神閃躲,“就一個,錢方許。”
白柯眼神凌厲,“真當我們是傻子啊、那就讓你嚐嚐姑奶奶的酷刑。”
白柯從根裏取出一包牙籤,剛準備蹲下親自上手,鹿時澤二舅接了過去,“這個不用髒了你的手,我對這些事情比較熟悉。”
隨後陰森森地看向許正,“說來你不信,我混黑時,可是沒少對人使用酷刑,不過一根牙籤罷了,我有的是技巧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許正想起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潛進來混在他們中間的人,還在他們門口燒了好多屍體。
還想想什麼,許正就被疼痛給打斷了思緒。
一腳踩着許正的頭,抽出一個牙籤,順着指甲縫,慢慢地扎進肉裏,轉了幾圈,再次拿出一個牙籤,依舊繼續。
十指連心,這比讓鹿時澤踹他幾腳都疼。
白柯捂着眼睛,心中想着還有什麼東西小一些,但是能讓許正更痛的。
想起近期看的一部電影,白柯從包裏拿出一根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