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將從土匪頭子身上搜到的鑰匙,分了幾把給鹿時澤,兩人就準備開籠子。

    突然有個小姑娘出聲,“你們真的是來救我們的嗎?”

    小姑娘的話一出,頓時有幾個最先反應過來,還有求生意志的女人警惕地看向白柯,“你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白柯知道此時對這些人太過溫柔,反而更會引起這些人的反抗,於是從揹包裏,實際上是空間裏拿出從王少峯那裏順的消防員證,“這是我男朋友,這個是男朋友的消防員證,這個是他的退伍證書,我們是好人,今天準備聯合消防員一起將土匪窩端了。”

    “現在兩個頭目已經死了,你們可以放心,我們先把你們解救出來,你們在樓上躲躲,只要不引起其他土匪的注意,那就是安全的!”

    幾個女人看了看白柯又看了看鹿時澤額,心中也不知道該是如何。

    白柯感受到有幾人並不相信她,就再次開口道,“你們在這裏過得什麼日子,你們自己心裏都清楚,我救你們,難道還能有比在這裏過得更苦的?若是不信我,不想跟我出去,那也行,你們吱一聲,我不給你們打開鎖鏈就是。”

    那個第一個開口的小姑娘說道,“救我~我要出去!”

    “姐姐~”

    白柯最先走到小姑娘的籠子前,打開籠子,並且將手鍊腳鏈全部打開了。

    幸好,只有籠子的鑰匙需要一個一個試,而鏈子上的鑰匙只有一把就能打開了。

    地下室的空氣着實不好聞,他倆戴着防毒面罩,倒是不怕,但是小姑娘還小,白柯順手從包裏拿出一個N95,遞給了小姑娘。

    “自己帶上。”

    小姑娘感受着手腳未被束縛的感覺,雙目滿含熱淚,“謝謝姐姐。”

    只見小姑娘顫顫巍巍地將口罩打開,自己戴上了。

    隨後又有些哀求的看向白柯,想要說些什麼。

    白柯沒有看到,因爲就在遞口罩的那一小會兒,已經有好幾個女人求助救救她們了。

    此時白柯正在開籠子。

    直到全部救完,這裏面竟然鎖了將近二十個女人。

    白柯本來是想着先不救他們,等到將剩餘的土匪全部解決後再救的,可是後來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放開她們,這樣總比之前被吊着手舒服。

    至於聽話不聽話,配合不配合,那得看她們,只要不犯蠢,不把踢飛引過來,那就能活命。

    一人給發了一個口罩。

    白柯說道,“既然你們想要活下去,想要出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安安靜靜的待到房間裏,不能出去,不要尖叫,不要發出聲響,如果引來土匪,那他們看到這地上的兩個人,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你們,對你們做些什麼,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我想,你們也不想被土匪抓到,繼續過着以前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吧?”

    “只要你們配合,我就儘量帶你們出去,過上我們自給自足的生活。”

    有的女人過了許久纔回過神來,繼續哭泣,“嗚嗚~”

    “我不乾淨了~我不乾淨了~”

    “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

    “外面現在還在下雨嗎?這樣我們真的還能活着嗎?”

    除了有兩個人和小姑娘一直沒有出聲以外,剩下的人,不是在哭泣就是對未來的迷茫,亦或者想要自殺。

    白柯不耐煩地拿出槍再次崩了土匪頭子的屍體一槍,和剛剛的一樣,消聲器,但是屋內還是能聽到一些聲響的。

    “你?想死?那你過來?我幫你!”

    說着,將槍上了膛。

    那個嚷嚷着要自殺的女人,身子往後退了退。

    白柯冷聲道,“我說了,你們若是想活,那就在這裏老老實實地待着,聽我的,明日一早就來救你們,帶你們離開這裏!”

    “若是覺得生活沒意思,想死的,可以,出來,我幫你們,別的不多,我就是子彈多!”

    說着又往土匪頭子身上打了一槍。

    地下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無意中瞄到了那個小姑娘地方向,只見那個小姑娘一臉星星眼的看着她,白柯心中只期望於土匪頭子並沒有對小舞娘做什麼。

    小姑娘現在的年紀正是青春期,實在是太小了。

    畢竟是第一個配合她的人,白柯微微朝着小姑娘點點頭。

    小姑娘旁邊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直在抱着小姑娘,似乎是小姑娘的姐姐,小姑娘的姐姐一直在默默地流淚。

    令白柯意外的是小姑娘另一邊的一個女子,女子很冷靜,一臉冷漠地看着這一屋跟她一樣境遇的女人們,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白柯對她印象挺深刻的,因爲小姑娘之後,就是這個女子最先向她發出求救的,也未曾找過事兒,現在對她來說,這羣人不找事兒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了。

    本來是想帶着這些人找一間空房子的,但是現在想想,或許地下室纔是最安全的,只要地下室鎖住,外面那羣土匪也不知道土匪頭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也不敢貿然進入地下室。

    沒人再出幺蛾子了,白柯走到那個冷臉女子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冷臉女子見到白柯過來,面部表情這纔有所緩和,“顧可夢。”

    白柯心中暗歎,這個名字和人的性格是真的天差地別啊!

    如果白柯不能感受到別人的心意,或許白柯對眼前的顧可夢並不會有什麼好感,但是現在白柯能感受到顧可夢對她地感恩,以及熱切的想要保護她的心思。

    雖然她也有些不理解,但是一般這樣的人很容易讓人起好感,白柯也不例外。

    “幫我個忙可以嗎?”

    “請講。”顧可夢的語氣很恭敬。

    白柯也就直說了,“幫我看着點她們,如果她們有什麼動作的話,你可以直接動手,畢竟不能讓某些人,影響大家的安全。”

    說着,白柯塞給了顧可夢一把手槍。

    顧可夢摸到東西嚥了咽口水,“我……可能勝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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