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將王攀叫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面,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小王啊,這一次多虧了你啊,既保住了我們龍國的威嚴,同時又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燈塔國,而且我們這邊沒有一點人員傷亡,甚至連一槍都沒開,真的是一石三鳥啊。”

    王攀只是謙虛的一笑,給老人到了一杯清茶說道。

    “主要還是您有大局意識,還要您拍板定下來纔行不是。”

    聞言老人哈哈一笑。

    “哈哈,你這小子,整天就知道給我灌迷魂湯,我也不廢話了,這個六代戰機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王攀憨厚一笑,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我都說了,這是給您的驚喜,既然如此怎麼還能和您要錢呢。”

    老人眉毛一挑,玩味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訂購十臺可全都不給錢嘍。”

    聞言王攀只能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撓撓後腦勺說道。

    “嘿嘿,這臺算是給您的樣品,那九臺可不能送您,畢竟我手下還有人工要喫飯呢。”

    老人聞言,笑着伸出手點了點王攀。

    “你小子粘上毛比猴子都精,錢沒從我這老頭子手裏賺,結果我老頭子還要支你的人情。”

    王攀連連擺手,討好似的又給老人續上一杯茶。

    “哪敢讓您支人情,六代戰機我全都按照成本價給您就行了,人情不人情的我可是沒有想。”

    老人揚脣一笑,朝着門外說了一聲。

    “把東西拿進來。”

    身邊的通訊員便拿着一份藍色文件夾走了進來,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合同了。

    王攀一邊簽着合同一邊問道。

    “燈塔國那幾個落水的人您打算如何應對?”

    老人微微一笑,說道。

    “就當是這其中一臺戰鬥機就當是燈塔國送給我們的禮物了。”

    王攀脣角勾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老人家的打算,果然想要挑釁還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三天之後,燈塔國不得已只能是乖乖交了錢,將那十幾個人領了回去。

    而阿克蒙德也只能灰頭土臉的回去。

    龍國戰鬥機不費一槍一炮就將燈塔國十五架機甲打落水中的消息,弗雷家族內部自然也知道了。

    所以得知阿克蒙德回來的消息之後,衆人紛紛噤若寒蟬,簇擁着阿克蒙德往屋裏走着。

    果不其然,才進屋,他便將身上的西裝狠狠摔在了沙發上。

    “這就是你們造出來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這邊的研發人員只能低着頭,任由着阿克蒙德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怎麼,全都啞巴了?當初那股子信誓旦旦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在燈塔國,龍國,乃至全世界面前丟了多大的人。”

    費薩爾環顧一圈,也確實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但還是壯着膽子開口說道。

    “老闆,咱們的機甲性能方面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那個戰鬥機實力太強了。”

    阿克蒙德轉頭看着費薩爾,雙眼猩紅幾乎要噴火。

    “研發經費和製造經費付之東流,現在燈塔國還要我索賠,丟盡了臉面,還要扔出去那麼多的錢,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冷靜下來?”

    此時的阿克蒙德早已經喪失了理智,就算是對方是費薩爾他也是照罵不誤。

    費薩爾只好將委屈壓了下去,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我們也是一樣,我們也不想受這樣的窩囊氣,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關於那架戰鬥機我也派人去調查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聽着費薩爾語重心長的勸解,阿克蒙德也稍微回來了一點理智。

    “那架戰鬥機我早就派人去調查了,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雖然語氣當中還是帶着氣,但明顯的已經好多了。

    費薩爾轉頭看了一圈衆人,繼續說道。

    “其實我懷疑,龍國那架戰鬥機和王攀脫不了關係。”

    聞言衆人皆面面相覷,阿克蒙德也眉頭緊皺的看着費薩爾說道。

    “王攀?怎麼可能,他剛研究出來機甲,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去研究出來科技如此超前的戰鬥機。”

    旁邊的人也紛紛跟着附和道。

    “是啊,這架戰鬥機光是外表的塗層都已經遠超現在的世界科技水平了。”

    “王攀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私人的軍工企業罷了,他們才建造出來那些機甲,怎麼可能有人力物力建造這臺戰鬥機。”

    在場的所有人,對於費薩爾的話全都不屑一顧。

    他們根本不相信,這臺戰鬥機會是出自王攀之手。

    費薩爾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你們別忘了,王攀的背後可是有龍國支撐的,現在的龍國早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所以我們不僅是要當心王攀,同時也要擔心龍國。”

    見衆人沒有反應,費薩爾則是繼續說道。

    “要真的是想要針對的話,那就只針對王攀就好,千萬不要上升到國家之間,畢竟龍國的勢力咱們確實招惹不起,就連燈塔國也未見是他們的對手。”

    阿克蒙德則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說的倒是好聽,那就拿出來一個合理化的方案啊,在這說什麼紙上談兵,我們費盡心思把你救出來,你也是將王攀視爲仇敵一般,可是結果呢,一次次的失敗!”

    聽着阿克蒙德將她的傷疤一點點的撕開,費薩爾雙拳緊緊攥着,極力掩飾着心頭的怒火。

    他在阿克蒙德身邊任勞任怨,結果就是落到這麼個下場。

    費薩爾心中自然是不甘心,但是礙於阿克蒙德手裏的勢力,他也不好發作,只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裏面咽。

    現在他的目的就是藉助弗雷家族的勢力,針對王攀,既然如此那就要忍辱負重,一直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見沉默的費薩爾,阿克蒙德則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怎麼了,戳到你的痛處了?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

    費薩爾則是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若有所思的看向阿克蒙德說道。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就看您願不願意試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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