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趕緊說,不要在這故弄玄虛。”
費薩爾則是微微頷首,繼續說道。
“是,現在王攀一直躲在龍國裏面不出來,我們直接把他從龍國裏面引出來,到時候再對他進行鍼對性的打擊,到時候這只是咱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可算不上是襲擊事件。”
聞言,阿克蒙德一臉疑惑的看着費薩爾問道。
“那應該怎麼把人引出來?”
費薩爾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說道。
“我聽說王攀和費耶爾親如兄弟,咱們直接從他下手,如果真的是費耶爾遇見苦難的話,肯定會尋求王攀的幫助,而王攀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
阿克蒙德若有所思的深深吸了一口煙,困惑的問道。
“可是想要找費耶爾麻煩的話,咱們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呢?”
費薩爾嘴角噙着淺笑,說道。
“狗大戶有那麼多的油田,如果我們利用機甲控制他們的油田,那狗大戶的經濟基本上也就相當於癱瘓了,那時候,費耶爾肯定忍不住會聯繫王攀,到時候他不就是上鉤了?”
聞言阿克蒙德思慮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費薩爾笑着站起身,朝着阿克蒙德微微躬身。
他自然不會親自去做這件事,隨便找個恐怖組織的小頭目,就能把這件事給辦了。
身爲狗大戶的親王,他爭王位失敗,現在基本上將已經被王室除名了,這個仇他也要一定給報回來。
兩人的心思各異,阿克蒙德夾着雪茄雙眼微眯,最後信他一次,如果這一次他還是失敗,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費薩爾從阿克蒙德這裏離開,嘴角頓時勾起一抹陰狠的淺笑。
“費耶爾,之前你從我這裏奪走的,我就怎麼奪回來,還有你王攀,這一次我一定要你有來無回!”
王攀這邊,這半個月他一直在龍國的軍區開會,幾乎是忙的不可開交。
終於有了一些喘息的時間,也就在此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名字,王攀既驚喜又疑惑。
“費耶爾?他怎麼會突然之間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雖然疑惑着,但還是痛快的接起了電話。
“哦,國王陛下我的兄弟,怎麼會突然之間給我打電話過來?”
聽筒那邊傳來費耶爾的的聲音。
“王,我的兄弟,這麼長時間沒見,想要對你問候一下。”
兩人之間互相之間寒暄着,但是王攀隱約也能感覺出來,費耶爾是有事找他,擔心他不好開口,索性他率先開口說道。
“是不是遇見什麼問題了,你我之間不必隱瞞,直接和我講就行。”
話音才落,只聽電話那邊的費耶爾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
“哎,既然你問起了我也不必藏着掖着的了,確實有事情找你,現在我們的油田遭受到了一股恐怖組織的襲擊。”
聞言王攀頓時大驚。
“什麼?”
王攀不禁大驚,他想不到,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狗大戶進行挑釁。
費耶爾緩緩搖頭,說道。
“我們現在就知道是個神祕組織,但是這個組織到底是歸屬於誰,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
這邊的王攀大腦飛速的旋轉着,而費耶爾則是繼續說道。
“現在不僅僅是我們的油田遭受到了劫持,包括我送給你的也被劫持了,我們現在也不敢對他們進行大規模的武器打擊,畢竟那裏是油田,而且還是我們最大的油田,如果真的發生爆炸,那損失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這一切都太過於似曾相識了,之前尼日利國也是這樣的套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背後肯定是阿克蒙德在搞鬼了。
想到了事情的根本所在,王攀也不着急,反倒是開始安慰起了費耶爾。
“這件事你先彆着急,我會親自過去幫你解決的。”
費耶爾聞言,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有了王攀親自解決,那這件事他就不用再跟着提心吊膽得了。
“好好,我派私人專機去接你。”
隨即兩人便切斷了聯繫,現在軍區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但是還是狗大戶的事情要緊。
索性直接給老人打去了電話。
“喂,首長,我這邊有點事情,需要出國,想要和您請一下假。”
老人聞言,嘆息一聲。
“哎,怎麼感覺你比我還忙,也罷,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好嘞,謝謝您的理解。”
第二天,費耶爾的私人飛機就已經抵達了。
看的出來,這次事情確實太過於着急了,竟然讓費耶爾一會都等不了了。
王攀登上專機,才一上去,機艙裏面真的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了。
明晃晃的24k金閃爍的王攀幾乎要睜不開眼,去衛生間,連馬桶都是純金打造的。
“不愧是狗大戶啊,純純的土豪啊。”
這也就是飛機機身沒有辦法用金的,不然王攀都懷疑,他們會不會純金打造一架飛機了。
按摩座椅上,王攀閉着眼享受着,忙碌的身體此時終於得到了放鬆。
現在油田無法使用發規模的武器進行攻擊,那就只能是通過其他的手段了。
這個世界上,敢和狗大戶如此明目張膽對着幹的,雖然像是阿克蒙德的手筆,但是狗大戶畢竟不是尼日利那種小國。
他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會貿然行事,這其中肯定會有內應。
能夠對狗大戶內部瞭如指掌的,又和阿克蒙德有所關聯的,那就只能是費薩爾了。
當初爭王儲失敗,讓他遠走他鄉,自降身價成爲了阿克蒙德手下的一個爪牙,現在看來他大有捲土重來的架勢。
而且,費薩爾也知道自己和費耶爾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針對的對象也包括自己。
看來他這是要一石二鳥啊,想到這裏,王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想把棋下的大,那就看你能不能兜住最後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