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99章 怎麼能在她最孤獨無助的把她推開?
    謝九思從皇宮出來,莫名的覺得有些心慌。

    他騎着馬回了將軍府,就見玲姑站在府門前正在等他。

    他翻身下了馬問道:“玲姑,你在這做什麼?清瑤呢,她還好吧?”

    玲姑見他安然無恙的回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將黎清瑤寫的那封信拿了出來道:“少爺,黎姑娘她已經走了,她讓老奴將這封信交給你。”

    謝九思一愣,忙接過玲姑遞來的信打開。

    秀麗的簪花小楷寫着簡短的幾句話,意思是感謝他今日的收留,只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留在府上不合規矩,便不告而別了,還說她會去蕭府看望嬌嬌,讓他不必擔心。

    看完這封信,謝九思目光一沉,他問玲姑:“她爲什麼會不告而別,可是你跟她說了什麼?”

    玲姑聞言,忙跪在了地上道:“老奴聽聞你被陛下宣召入宮,覺得黎姑娘住在咱們府上會引起陛下的猜忌,所以便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告訴了她。”

    謝九思氣得不輕:“玲姑,你怎麼這麼糊塗?我既然敢把她帶回來,便不怕被陛下猜忌。

    她姓黎又不姓顧,再者她只是個無家可歸,舉目無親的一個姑娘家,爲什麼連你都容不下她?”

    玲姑低着頭道:“老奴只知道她是相府的表小姐,從小在相府長大。

    你住在相府可以,但若是帶相府的小姐回將軍府,那便等於昭告天下。

    老奴也是爲黎姑娘的名譽考慮,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今日若是住在了咱們將軍府,流言蜚語傳出去,你娶還是不娶?”

    這些道理謝九思如何不懂,之前他喜歡葉沉魚,但因爲身份的關係,只能將這份心意藏在心底。

    而今他被人算計輕薄了一個無辜的姑娘,卻是連保護她都做不到,就因爲陛下的疑心,相府的野心。

    謝九思深吸了一口氣,他也不和玲姑爭辯,轉身上了馬。

    玲姑喚了一聲:“少爺。”

    謝九思坐在馬上,握着繮繩道:“玲姑,你可知當日在相府壽宴上,她被我給欺負了,但她從沒想過讓我負責。

    她一向都是個冷靜自持的姑娘,若非今日太過傷心,她是不會跟我回來的,可我怎麼能在她最孤獨無助地把她推開呢?”

    玲姑心頭一驚,什麼叫把人給欺負了?莫不是他們已經……

    不待她詢問,謝九思就已經騎着馬揚長而去了。

    馬蹄穿街而過,直奔着蕭府,一路上謝九思都在想黎清瑤離開時會是何種心情?

    她是不是又哭了?

    他好不容易纔將人給哄好,結果弄成現在這樣,她會不會生他的氣?會不會以後都不理他了?

    想到這些,他這心中就有些惶惶不安。

    來到蕭府,謝九思直接衝了進去,嚇得管家還以爲府上進了賊,待看清被侍衛攔住的人,才知是誤會一場。

    “原來是謝公子啊,你這麼急匆匆的可是有事找我們家大人?

    大人正同夫人小姐他們一起用膳,老奴帶你過去。”

    管家將謝九思帶去了主院。

    謝九思快步走進去就見葉沉魚蕭臨淵以及葉家人都在,唯獨沒見到黎清瑤,他問道:“清瑤呢?”

    葉沉魚放下筷子看着他:“表姐?表姐沒來找我啊。”

    謝九思聽聞黎清瑤沒來,頓時一驚,明明她在信上說要來找嬌嬌的,怎麼會沒來呢?

    葉沉魚起身走過去問道:“發生了何事?表姐不是應該在相府照顧祖母嗎?你怎麼會來這裏找她?”

    謝九思拿着黎清瑤寫的那封信,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他道:“我當時不知道你回來了,便將她帶回了將軍府。

    誰料恰在這時陛下宣我進宮,等我從宮中回來,清瑤已經離開了,她留下這封書信說是要來找你。”

    葉嵐道:“會不會是她已經回相府去了?”

    葉沉魚拿着那封信看了看道:“表姐要是想回去,就不會留信告訴謝九思說要來找我,她從相府跑出來,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着謝九思,有些惱:“你怎麼也不問問啊?

    還有,你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往你的將軍府領,是想害死她嗎?”

    “我……”

    謝九思無從辯解,心亂如麻。

    蕭臨淵道:“你也別罵他了,眼下找人最重要,我先派人去相府看看吧。”

    他遣了凌越去相府,不多時凌越帶回消息,黎清瑤沒有回去。

    謝九思的臉頓時白了,他看了看天色有些着急道:“這天都已經快黑了,她能去哪兒啊?”

    就聽葉沉魚和蕭臨淵異口同聲道:“靈山。”

    謝九思一頭霧水:“她去靈山做什麼?”

    葉沉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聲音道:“表姐的父母葬在靈山,她說自己沒有家,想必是想自己的爹孃了,我們去靈山看看。”

    他們一行人當即備了馬,朝着靈山去了。

    快到山腳下的時候,就見一輛馬車從對面駛來。

    蕭臨淵勒住了繮繩。

    “等一下。”

    他將那馬車攔下,問着車伕:“這位老丈,你可曾見過一位上山祭拜的姑娘?”

    車伕忙道:“見過,她租了我的馬車,讓我在靈山腳下等她,說很快就回來,可我等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她下來。

    眼看着這天都要黑了,我家中還有老母要照料,只能先走了,你們是她的親人吧?

    她一個姑娘家在山上待了許久都沒下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謝九思聽着這話,哪裏還坐得住,騎着馬就往前趕。

    蕭臨淵讓葉君澤先跟上去,他又問着車伕:“你在山下的時候,可有瞧見什麼可疑的人?”

    車伕仔細地想了想道:“那姑娘上山後,我就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中倒是看見了林中有人影閃過,我當時以爲是自己看錯了,便沒在意。”

    蕭臨淵沉了沉眉,道了一聲謝。

    葉沉魚問道:“表姐不會出什麼事吧?”

    蕭臨淵回頭對着凌越道:“你回京,讓沈崇禮去找顧相調些兵馬過來,就說黎小姐在靈山失蹤了。”

    “是。”

    凌越應了一聲,調轉馬頭離去。

    蕭臨淵看着身旁的葉沉魚,見她臉色發白,便伸手握住了她有些涼的小手道:“嬌嬌,黎姑娘八成是出事了。

    你要有心理準備,我總覺得這件事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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