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122章 自作孽,不可活
    葉君澤一愣,他低頭去看葉沉魚問道:“什麼姑娘?”

    葉沉魚道:“聽凌霄說,是舅舅故人之女託付給他照顧的,叫晴姑娘,哥哥見過嗎?”

    葉君澤從未聽過什麼晴姑娘?他蹙了蹙眉道:“我沒去過甘州,也不知道什麼晴姑娘,會不會是凌霄弄錯了?

    我和蕭臨淵一起長大,從未聽他提過什麼故人之女?”

    頓了頓,他又道:“也有可能是他行走江湖的時候結識的,便是故人之女又如何?這世間沒有人能和我妹妹相提並論。”

    葉君澤看着自己的妹妹,似是明白了什麼,他問道:“嬌嬌你是不是……”

    不待他把話說完,葉沉魚便開口打斷了他道:“哥哥,你有喜歡的姑娘嗎?”

    葉君澤愣了一瞬,腦海莫名的閃過一張巧笑倩兮的小臉來。

    他斂住思緒,輕笑一聲掩飾過去:“沒有,嬌嬌呢,有喜歡的人嗎?”

    葉沉魚沉默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

    葉君澤道:“嬌嬌告訴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

    這一屆會試考生,不乏出衆之人,哥哥可以給你留意。”

    葉沉魚不假思索開口道:“只要不是小舅舅那樣的就行。”

    蕭臨淵聽着這話,腳步一頓。

    他站在垂花門外心情簡直糟糕透了,他方纔去問了葉嵐,確定她並未告訴嬌嬌他的身世。

    葉君澤也不可能告訴她,這也就是說,嬌嬌生氣同別的女人沒有關係,就是單純的厭了他。

    想想自己確實挺混賬的,騙了她不止一次,而他隱瞞的事情還不止於此。

    蕭臨淵感覺到了深深的挫敗,他彷彿看見了自己的未來,自作孽,不可活!

    他揮散心底的思緒,入了院內,誰料葉沉魚一看見他就站了起來:“哥哥,我先回去了。”

    她連一個眼神也沒給蕭臨淵,徑自從他身邊走掉了。

    蕭臨淵掙扎了半晌,也沒敢伸手,小丫頭正在氣頭上萬一把人給惹惱了,那就糟了。

    他眼睜睜地看着葉沉魚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生平第一次,他對一個姑娘這般無可奈何。

    葉君澤走過來,瞥了他一眼道:“別看了,再看下去嬌嬌也不會回頭,要怪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就算嬌嬌是隻溫順的貓兒,但把人惹急了,她照樣給你一爪子,小丫頭脾氣大得很,可不好惹。”

    見蕭臨淵站在那裏,也不說話,葉君澤碰了他的胳膊問:“聽說你在甘州養了個女人?

    說吧,怎麼回事?那女人是誰?你是不是想學那些男人左擁右抱?

    我告訴你蕭臨淵,我葉君澤眼睛裏可容不得沙子,你若是有喜歡的人,就別來招惹我妹妹,我也不會容許我妹妹去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

    蕭臨淵揉了揉有些痛的頭,這件事有些複雜,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索性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掉了。

    身後傳來葉君澤氣急敗壞的罵聲。

    葉沉魚回了紫藤院,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她趴在桌子上不由地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

    她不是因爲蕭臨淵戲弄她而生氣,就是單純的心裏難受。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直以來的信仰轟然崩塌,她所認爲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

    又或者說,她在擔心那不可知的未來,怕蕭臨淵對她的好,不再是特別的,唯一的。

    怕有一日會失去他。

    而她又不敢去踏出那一步,這種煎熬和痛苦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哪怕不願意承認,她也知道,自己是喜歡上了蕭臨淵。

    喜歡到容不得他眼裏有別的女人的存在。

    葉沉魚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蕭臨淵穿着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在同別人拜堂成親。

    她在夢中哭得肝腸寸斷,醒來眼淚流了一臉。

    門外有敲門聲傳來,伴隨着凌霄的聲音:“小姐,相府派人來傳話,請你明日過去一趟。”

    葉沉魚慌忙的擦了擦臉上的淚道了一聲:“知道了。”

    整整一個下午,她躲在房間裏沒有出去,也沒去正堂喫飯。

    她說不想見蕭臨淵,蕭臨淵便也沒來找她,到了晚上,葉沉魚早早的躺下,卻怎麼也睡不着。

    剛有了一點睡意,她就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仔細一聽好像是凌越的聲音:“大人生病了,他鬧脾氣不肯吃藥,我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請小姐過去勸勸。”

    凌霄道:“小姐已經睡下了,把她吵醒不太好吧。”

    “你不去,我去。”

    凌越正要去敲門,就聽吱呀一聲房門打開,葉沉魚走了出來問道:“小舅舅怎麼了?”

    凌越忙道:“大人似是染了風寒,有些發燒,屬下給他煎了藥他卻不肯喝,非說自己沒有事,還不許屬下來打擾你。”

    頓了頓,他又道:“大人最近爲了會試的事情,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他一向身子康健,這次生病來勢洶洶,屬下也是擔心。”

    葉沉魚聞言有些焦急:“我去看看。”

    她連外衣都來不及穿,就朝着對面的院子跑去,推開房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草藥味。

    蕭臨淵躺在牀上,眉心緊擰着似是有些難受。

    葉沉魚走過去,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果真燙的厲害,她喚了一聲:“小舅舅。”

    蕭臨淵聽見她的聲音,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

    看見出現在眼前的人,他道:“我讓凌越不要告訴你,他還是去找了你,看來我的話他都不聽了。”

    葉沉魚問他:“小舅舅爲什麼不吃藥?”

    蕭臨淵笑了笑道:“不過一點小風寒而已,我能撐得過去,你別擔心,快回去吧,莫要過了病氣給你。”

    葉沉魚端起旁邊小几上的藥碗道:“你乖乖的把藥喝了,我就回去。”

    “好。”

    蕭臨淵坐了起來,正要去接她手中的藥碗,葉沉魚卻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了他的嘴邊。

    他吞了下去,低低的聲音問:“你不生我的氣了?”

    葉沉魚撇了撇嘴:“誰說不生氣的?你又不是小孩子,生病連藥都不喫,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心軟,所以想用苦肉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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