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六零,於鹿入贅隨軍日常 >第120章 常梨包紮傷口
    等於鹿一瘸一拐走到常家的時候,已經是1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他走進常家院子,此時只有常梨在家。

    孫楠領着常狗蛋兒,帶着孫李氏和陸溪茹再大隊裏走走,帶她們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這樣等明天孫楠上工了,她們也可以自己-出去溜達。

    於鹿走進院子的時候,常梨正在修家裏有些晃動的凳子,她在家的時間不多,就想趁着自己在家,盡所能幫父母幹一些事情。

    常梨看到於鹿走院子很是驚訝,照理說於鹿現在應該是在開荒的,她上下打量了下於鹿問到:“小鹿,你的腿怎麼了?”

    於鹿本來看到常梨還有一點不好意思,雖然自己昨天晚上還在想着要怎麼追求常梨,但是等自己真的看到人了。

    又有一種彼此這麼熟了,平時還是姐弟相稱,自己現在卻想追求她,所以面對常梨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還好常梨的問話打破了於鹿的尷尬。

    然後於鹿有一點意外常梨看出他的腿受傷的事情的,畢竟他是在站定的時候,常梨才擡頭看他的,他想不通常梨怎麼可以通過他站立的姿勢看出問題:

    “梨子姐,你怎麼知道我的腿受傷了啊?你剛剛看我的時候我沒有走路。”

    常梨:“你左腿褲子破了,上面還有血,而且你站立的樣子和平時不一樣,平時都闆闆正正站着的,今天卻身體力量重點往右邊放着的,很明顯。”

    於鹿:“梨子姐,你好厲害啊,觀察是如此細緻入微,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呢!而且梨子姐你平常居然還這麼注意觀察我啊,就...還怪不好意思的呢!”

    常梨:“這就是我們訓練的基本內容,沒有啥厲害的,也沒有特意觀察你,習慣而已,不用多想,你還沒有說你的腿到底怎麼回事兒呢!”

    於鹿突然就覺得常梨真的有點不解風情,不過還是回答了常梨的問題:

    “今天開荒我被分配到去割草,那個鐮刀不是很好用,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腿給割到了。

    留了好多血,一抽一抽的疼。而且那個鐮刀還有鐵鏽,梨子姐,你說我要不要去打個破傷風啊?”

    常梨聽到於鹿說他很疼,就提出:“介意我看看你的傷口嗎?”

    於鹿當然不會拒絕,聽說適當的身體接觸,也可以加深男女之間的情愫呢:“當然可以啊,我都還沒有包紮呢,如果梨子姐可以幫我包紮下就更好了。”

    常梨:“先去堂屋,等你坐下來再看。”

    於鹿點頭,跟着常梨往堂屋走去。

    他走進屋裏之後,還沒有看到孫李氏等人,就問常梨:“梨子姐,我媽她們呢?沒在家嗎?”

    常梨:“我媽帶我姥和茹姨出去熟悉環境去了,你先坐下。”

    於鹿坐在了高板凳上。

    於鹿一坐下來,常梨就面對着於鹿蹲下來,去掀於鹿受了傷的左腿褲腿,常梨才拉到於鹿的褲腿,於鹿無意識的無腿往後面挪了挪。

    常梨這纔想起來於鹿並不是她那些大大咧咧的戰友,她對於鹿說:“我現在要掀開你的褲腿看看到你的傷口,放心,我經常處理外傷,很有經驗的。”

    於鹿聽到常梨說她經常處理外傷,馬上關心的問:“梨子姐你經常受傷啊?”

    後面有自言自語:“也是的哈,當兵訓練量那麼大,怎麼可能不受傷呢!”

    常梨:“也不是,我就是纔去部隊的時候,對訓練不熟悉的時候受過傷,後來熟悉了,常規訓練,也就不怎麼受傷了。

    好了,我要開始看你的傷口了哦!”

    於鹿:“那你處理外傷的經驗是從才進部隊的時候積累起來的嗎?梨子姐你放心的處理就是。”

    常梨聽到於鹿同意了,也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慢慢把褲腿往上拉,因爲現在天氣已經比較冷了,於鹿穿的是一條加了棉的褲子。

    這個時候常梨就疑惑了:“小鹿,你穿的褲子也挺厚的啊,怎麼還會把腿割傷,看來你割草的時候確實是使了挺大的勁兒啊!”

    於鹿嘆口氣:“哎!我也是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傷着了。”

    這個時候常梨已經把褲子拉到傷口上面了,於鹿的腿很白,雖然只傷了了皮肉,但是因爲流了血,極致的白襯着鮮豔的紅,那道傷口看起來就像是完美藝術品突然染上了瑕疵。

    就是常梨這樣大大咧咧,平時就是自己臉受傷了都不太在意的人都覺得刺眼,於鹿的腿真的很白,而且還像女孩子似的,腿毛不明顯。

    常梨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這樣白得零毛孔的腿,還是長在一個男人身上的,一時間看着於鹿的腿有一點出神。

    從於鹿的角度來看常梨正看着他的傷口發呆,讓於鹿以爲自己的傷口真的很嚴重,他慌忙問常梨:

    “梨子姐,我的傷口很嚴重嗎?是不是已經感染了破傷風了啊!”

    常梨被於鹿的聲音叫回神,她回答:“沒有,我剛剛認真看了下,沒有什麼大問題,應該不用打破傷風,主要是我們這個小地方,根本也沒有地方大打破傷風的。

    你在這裏等等,我去找白酒出來給你的傷口消消毒。你的這個傷口比較小,也止了血了,只要注意一些,其實都不用包紮的。”

    於鹿聽到常梨也說他確實傷得不重鬆了口氣,但是他覺得包紮還是需要的,如果不包紮,就不能給人一種他上很重的感覺,也就不好繼續請假。

    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常梨同意給他包紮下。

    常梨說完起身去拿裝白酒的瓶子,昨天中午她爸性質很高,喝了一小杯酒,本來想再來一杯的,被孫楠制止,還讓她把酒給拿到一邊去了。

    因爲酒是她放得,她很快就找到了,他把白酒拿過來,和於鹿說:“小鹿,你把鞋也脫了吧,我要用酒把傷口衝一衝。”

    於鹿聽到讓他脫鞋,有點兒猶豫,呃...畢竟他昨天沒有洗腳,今天走的路又還有點兒多,也不知道腳臭不臭。

    要是以前他們就是單純的姐弟關係也就算了,可是他昨天晚上才下定決心要追常梨了,怎麼能今天就讓她聞自己的臭腳丫子呢!

    常梨看到於鹿自己沒動手,根本不知道於鹿現在內心的糾結,還以爲於鹿是因爲腿疼不好脫鞋,就上手幫忙了。

    常梨的動作也是迅速,於鹿的‘不’字還沒有出口,他的鞋就被常梨脫了,於鹿立馬在空氣中使勁兒嗅了嗅,還好沒有聞到臭味,於鹿鬆了口氣。

    才鬆了口氣的於鹿,突然發出殺豬似得慘叫聲。

    原來還在於鹿在聞是否有腳臭味的時候,常梨就往他的傷口倒白酒了,新鮮的傷口遇到白酒,那酸爽的滋味,從於鹿的叫聲中就可以體會到一二了。

    白酒沖洗完了,好一會兒傷口才不那麼疼了,於鹿向常梨撒嬌似的抱怨:“梨子姐你沖洗傷口的時候怎麼都不合我說下,讓我有個心裏準備啊!”

    常梨才覺得於鹿那麼叫很奇怪呢:“這都不疼啊,有啥好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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