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常梨答應和他結婚前,他應該再積極主動些,讓常梨能看到自己優點,明白自己纔是最適合她的。
他本來打算一早起來和常梨去跑步的,但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可是打着腿受傷的名義在休假。
要是大早上就去和常梨跑步,不是不打自招自己是裝的嗎?
這樣可不止會影響到自己,還會影響給他假期的常有根。
於鹿今天起牀就開始折騰自己,先去洗漱,還特意洗了個頭。
然後就是刮鬍子,還把後來放到角落裏的,陸溪茹給他準備的雪花膏也拿了出來。
全臉擦了,連脖子也沒有放過,又開始倒騰髮型,還好他不是剪的時下流行寸頭,存在優化空間。
原身留的是6,70年代,在京市很流行的三七分發型,以前他倒不怎麼在意,反正以他的顏值,什麼髮型都撐得起來。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有好幾個知青就是留的他這樣的髮型,生產隊的男同志覺得好看,也這樣剪了。
現在看來,還是太普通了,他要特別,要和別的男同志不一樣,這樣才能脫穎而出。
今天於鹿打算給自己整個不一樣的髮型,但是現在於鹿並沒有摩斯,可以給頭髮隨意造型的工具。
他想到了現在女同志們的燙頭工具,火鉗,那可是在好長一段時間,都是時尚造型必不可少的工具。
不過於鹿顯然是高估了他自己的能力,首先要把燒紅的火鉗,放到冷水裏冷卻一下,然後再在頭飯上燙造型。
燙的時候要保證自己的手是穩的,確定火鉗不會下移,傷到自己的頭皮,還需要掌握火候,不能燙過度。
顯然於鹿是把握不好的,他先是差點燙到自己的頭皮,然後又有一塊燙過度了,都可以聞到一股糊味了。
今天輪到盧珊珊做飯,她早起走到廚房,就看到於鹿坐在竈前的小板凳上,看到於鹿還挺意外的:
“於知青,你怎麼起得這麼早?你不是這兩天都要睡懶覺的嗎?”
於鹿趕緊收起小鏡子回答盧珊珊:“早上好盧知青!我突然想起今天有點事,就早些起來了。”
盧珊珊八卦的問:“什麼事啊?於知青。”
於鹿:“不好意思,私事,不好透露。”
盧珊珊無趣的撇撇嘴,突然用力吸了吸鼻子,問於鹿:“於知青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於鹿當然知道,盧珊珊說的是頭髮燒焦的味道,但是他裝作沒有聞到:
“沒有啊!是不是盧知青你還沒有睡醒,所以做夢時聞到的味道以爲是在現實了啊?”
盧珊珊確實還有一點困,她不確定的說:“還有可能真是這樣的。”
於鹿站起來和盧珊珊說:“盧知青,你做早飯吧,鍋裏的水是我今天早上加的,可以直接用,我先回房間了。”
於鹿趁着盧珊珊還沒有反應過來,捂着燙焦那一塊頭髮,站起來匆忙走出廚房,出來後於鹿大大鬆了一口氣。
於鹿摸着自己的頭髮一臉心疼,他摸出匕首,把燙糊了的頭髮一點點削掉。
於鹿心裏發苦,看來今天是不能早早的去常家了,他不能讓他的梨子姐看到的醜醜的髮型。
於鹿在知青點喫過早飯,等大隊的人都上工去了,才往公社走去,公社是有個剃頭匠的,他要去修髮型。
到了剃頭匠那裏,剃頭匠看着於鹿的頭髮問於鹿:
“喲,小夥子這頭髮,是玩兒火被燒了?看這糊了的地方,應該只能剃個寸頭了。”
於鹿不想留寸頭,太大衆化了,他想起他穿過來前很流行的髮型,他比手畫腳給剃頭匠描述了怎麼剪。
於鹿複述了兩遍,剃頭匠才知道到底該怎麼剃,不過他完全不能相信這樣的髮型能好看。
他拿着剃刀,相當遲疑,最後和於鹿確認了一遍:“小夥子,你真要這樣剪?
我就沒有剪過這樣的髮型,我可不能保證這樣剪出來好看,要是不好看,那不是白糟蹋了你這張臉嗎?
而且這樣剪的話,在冬天應該會冷的吧?”
於鹿想到現代那些那風度不要溫度的人,一臉堅定看着剃頭匠:
“我不怕冷的大爺,您就這樣給我剪。您放心,不管好看不好看,我都不會找您麻煩的。”
剃頭匠看着於鹿堅決的樣子,沒辦法,開始幹活。
剃頭匠剪完頭髮,把隔着衣服的布簾拉開,掃乾淨於鹿臉上和頸子裏掉落的頭髮。
剃頭匠看着鏡子裏的於鹿,有點不敢相信,他居然剪出這麼好看的髮型。
本來於鹿就長得很好看了,不過有一點男生女相的意思。
但是換了新發型的於鹿,無端看起來就英武了好多,臉蛋還是那個臉蛋,因爲新發型就變了個風格。
剃頭匠把於鹿的頭髮耳朵及以下的頭髮都剃了,只留下一點點頭髮茬。
還把整個耳朵都漏了出來,再把額前修出形狀,還別說,看起來真的是別樣精神,關鍵還顯高。
於鹿站起來的時候,特別明顯,剃頭匠瞬間覺得於鹿搞了一個頭,他伸出大手指姆誇於鹿:
“小夥子,還是你們年輕人有想法,看看這個頭型,真是看起來有精神還顯高。”
於鹿站起來,低下身子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也很滿意,他欣賞了鏡子裏的自己好一會兒才問剃頭匠:
“大爺,多少錢?”
剃頭匠擺手說:“小夥子,這次就不收你錢了,我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我的生意都應該不錯,那都是託了你的福,所以這次剃頭就當大爺送你的。”
於鹿也沒有和剃頭匠爭執,他覺得剃頭匠說的很有道理,他將來肯定會給大爺帶來一大筆生意。
於鹿和剃頭匠擺手告辭,往供銷社走去,他想到常狗蛋兒說到好喫的的時候一臉讒樣。
打算去供銷社給他買點小零食,也算是在提前討好小舅子,這可是提高印象分最簡單的方式了,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