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首當其衝

    “羅德島……敬酒不喫喫罰酒!”

    左樂緊隨其後。

    鄭掌櫃想跟上。

    挑山人攔住他,微怒道:“鄭清鉞!你的對手是我!你還想哪去?!”

    太合和左樂對上六個影衛,打的有來有回。

    謹蘇和克洛絲還有烏有得以脫身前去尋找酒盞下落,杜遙夜則是想去勸架卻被鄭掌櫃一掌打暈。

    但是有個人火氣有點大,於是打架的時候,還同時攔住了謹蘇三人。

    “這位挑山大叔……我們和你沒仇吧?”

    “哼,不用多說,你們也不能去找那酒盞。”

    “爲何?”

    “那酒盞,一定要給我兒子下葬!”

    鄭掌櫃一刀過來,被挑山人擋下。

    “尚!別以爲你必贏!”

    “你老了,鄭清鉞。”

    一柄刀飛來,打斷了二人,也打斷了尚攔住謹蘇三人的路。

    “尚家人,我貌似沒有允許你對我的徒弟動手吧?”

    尚和鄭清鉞看了看地上那做工精細的刀,刀柄上繡春二字異常醒目,兩人異口同聲道:“繡春刀?!錦健嘉!”

    二人沒有繼續打,而是朝聲音來源看去。

    錦健嘉慢步走來,一邊用源石技藝將繡春刀收回。

    “既然認得我的繡春刀,怎麼會認不出我徒弟的錦繡刀?”

    尚和鄭清鉞都沒有說話,他們其實都認出來了,但是他們都認爲錦健嘉當年已經死了。

    “賞個面子,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忘了我爲什麼離開尚蜀了?”

    二人放下武器,錦健嘉是當年一個傳奇般的人物,如果錦健嘉真打算和他們鬥,二人聯手,捨身死鬥只有四成勝率。

    “錦健嘉,你還沒有……沒有死?”

    “是啊……我還沒有死,真是奇怪,我怎麼還沒有死,我要是死了,你們就好對我徒弟做什麼了吧?”

    “不敢。”

    “鄭清鉞,好歹你也是和我交過手的人,別這麼自認爲自己低人一等。”

    “……”

    謹蘇見路被讓開,急忙帶着烏有和克洛絲離開。

    他的聯絡器已經收到信號了,看來年和夕還是給他留了一點面子的。

    三人朝着信號方向趕去,看到了樹下的年和老鯉。

    克洛絲:“年!”

    年:“好了,他們來了……唔,還真有羅德島高管啊,糟嘍糟嘍,麻煩了。”

    謹蘇:“這到底是什麼……噫!什麼鬼?”

    年拿到那酒盞後,謹蘇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身邊景色就變了個樣。

    年:“好了,此時此刻,這裏纔是尚蜀山巒中最高之處。”

    謹蘇:“我不記得有此時此刻和最高處一起的語法……”

    下方,由於錦健嘉的插手,鄭清鉞和尚都停手了。

    左樂:“早知道應該多帶點人來。”

    太合:“怕是再多人也無用,錦健嘉本就是魏彥吾手下。”

    左樂:“魏彥吾一插手,整件事都變得難辦了,謹蘇和那個龍門人皆是麻煩。”

    太合:“左公子,你我二人聯手才和這六位影衛打成平手,而裏面沒有我上次見到那位,恐怕實際跟來的影衛不止六個,更何況錦健嘉還在一旁。”

    左樂:“停手吧,事已至此,再無可能前進。

    出來吧,夕。”

    一個女子不知從哪走出,來到幾人面前,手上還拿着一支畫筆和紅劍

    夕:“你倒是敏銳。

    不過,既然打算停手了,那就一起去山頂吧,年他們都在那了。”

    說罷夕便直接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另一座山頂走去。

    左樂和太合連忙追上,六位影衛跟在錦健嘉身後一齊上山。

    尚和鄭清鉞也暫時放下成見,帶着醒來了的杜遙夜一齊上山。

    衆人到山上後,原本冷清的山頂變得異常熱鬧。

    年:“嗯……看來人都來了嘛。”

    謹蘇:“別轉移話題,你們最好給我個完美的解釋。”

    年:“小傢伙,心境不太行啊,也是,每次出門都沒有好事,輪誰都惱火。”

    謹蘇:“本來這趟是我當旅遊來着,現在被毀得很完美,算了,我去靜一靜。”

    左樂看着他往旁邊走去,然後開始開口質問年夕二人。

    不過既然熱鬧,那便會有什麼事發生。

    片刻後,又一個白衣藍髮女子從山頂亭子中走出,並且和年夕二人打了個招呼。

    再然後……

    一羣人看着錦健嘉和謹蘇師徒二人和一道黑影下棋。

    梁洵和寧辭秋不知爲何也在這。

    本來大家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就一陣天旋地轉進了這麼個空間。

    然後那道黑影便邀請他們衆人和他下一局棋。

    衆人中有棋術造詣的只有錦健嘉謹蘇師徒二人。

    錦健嘉是魏彥吾教的,謹蘇又是在錦健嘉那裏學的。

    二人棋術還算可以,奈何面對的不是人。

    謹蘇額頭冒汗,錦健嘉執棋之手略微顫抖,所有人都得出來,錦師徒二人已是全力,但對方步步都是三秒後落子,顯得輕鬆至極。

    看不懂棋的都都知道,這局已經輸了。

    謹蘇腦子已經不夠用了,直到面前那個模糊的“老鯉”和衆人交談,談及他,他才徹底放棄下棋。

    “老鯉”:“魏彥吾……不得不說,哪怕他心在大炎國界處,卻仍能爲大炎境內之事分憂,實在是敬佩,挑你個小傢伙入局……雖然能猜到些許,不過確實是令人看不懂。”

    “啪”,黑子落下,錦健嘉執棋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在沉思。

    梁洵:“錦,不必驚慌。”

    錦健嘉擺了擺手:“我知道,其實早就該輸了的。”

    寧辭秋:“先生這一局棋,究竟是……?”

    “老鯉”:“遊戲罷了

    羅德島啊,魏彥吾可真會挑人,入局者依舊是羅德島人。

    該說巧呢,還是高呢……罷了,總之,你們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話完,外頭走進一人,正是之前被稱作令的女子。

    令:“要是被夕看到這麼拙劣的園子,怕是要氣的不輕”

    (五十章後續詳見另一本書《明日方舟:深海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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