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歌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好,爸爸。”
蘇老太太對蘇以歌的舉動很滿意,也對她更喜歡了。
孫女果然是向着他們蘇家的,蔣麗不過一個外人而已,是他們蘇家仁慈,讓她飛上枝頭變鳳凰,她早看她不順眼了,成兒事業有成,要什麼女人沒有,以後找個家世好的更漂亮的纔對。
蘇以歌上了樓,瞥到樓下傭人拿來的鐵棍和蔣麗驚縮的表情,臉上沒有絲毫動容。
慘叫聲淒厲響起,蘇以歌平靜的關上自己的房門。
所有擋她路拖她後腿的人,都該死!
……
“小魚,我這邊還是走不開,你的鑑定報告得你自己去拿了,地址我發給你。”
江稚魚剛放學便看到二貓發來的這條消息,“好,明天週六我去拿,你的事棘手嗎?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幫我給幾個孩子問好。”
這句話發過來對面很久沒有動靜,顯然任務很緊,江稚魚沒再打擾他,收拾書包回家。
“稚魚,我去醫院陪媽媽啦,今天就不和你回家了。”蘇以樂蹦蹦跳跳的奔過來。
這些日子沒有蘇以歌的摧殘,小白兔長得越來越圓潤,肉眼可見的歡快起來。
江稚魚點頭,忍住捏她臉頰的手,“有什麼要幫忙的跟我說。”
蘇以樂重重點頭,稚魚幫她的已經夠多了,她也要學着自己做事,怎麼能什麼都靠稚魚,她可是比她高兩個年級的姐姐,她要努力好照顧稚魚纔對。
江稚魚根本不知道面上甜軟的蘇以樂心裏在想什麼,送走蘇以樂,她獨自回家,剛關上叫來的懸浮車車門,指尖微頓。
她靠在坐背上,微微眯起眼,似有倦怠,靈力散出一縷探向散着血腥氣的地方。
駕駛座上的人穿着簡單的黑衣,帽子邊緣露出暗紅色的髮絲,車裏放着一首節奏感強的音樂,他隨着節拍微微哼着,偶爾瞥一眼後座上昏昏欲睡的人,嘴角便扯出一抹輕蔑的笑。
就這種小嘍囉,用得着他出面?
靈力在男人周身縈繞,血腥氣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江稚魚低垂的眼眸微涼。
這是個殺手。
她依舊閉着眼,似乎對走錯的道路沒有絲毫察覺。
紅髮男子挑眉,這小妹妹還真是心大啊,長得這麼漂亮……
他嘿嘿一笑,眼底露出一抹精光。
懸浮車越飛越偏,停落在郊外的荒地上。
紅髮男人脫掉帽子,哼着歌打開頂窗和車門,將座駕放平,似在爲即將享用的大餐佈置舒適美好的環境。
“小妹妹,該醒醒了。”
他頂了頂上顎,露着精光的眼睛肆意放縱在她嬌嫩的臉頰和惹眼的身材上。
“看夠了?”
紅髮男人一驚,擡頭對上一雙柔霧朦朧的雙眼。
她的表現太過平靜,紅紅男人挑眉,邪笑一聲,“看到是看夠了,但還沒……呃”
江稚魚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幸好,還沒被摧殘。
“你!”紅髮男人瞪大眼捂着脖子,彷彿被什麼勒住了一樣,面露痛苦。
江稚魚走下車,看了眼四周,肯定的點點頭,漂亮白淨的臉上平靜道:“不錯,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