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放心,朕不會派池相前往,池相似朝廷大功之人,朕的朝廷不能沒有池相。”
池相在位幾十載,爲朝廷做出不少貢獻。
正當所有人愁眉不展時,南宮福祿在外求見。
前來的羣臣皆是保女皇黨,這種立功的事並不想齊王南宮福祿參與,所以對此人三緘其口,提都不提一句。
如今她倒是自己來了。
羣臣搖頭,都感覺晦氣。
白冷冷暗笑。
在原劇情中南宮福祿並不願意當女皇,她一生只喜歡陰柔嬌作的美男,即便登上了皇位,也是如此。她雖然沒有原主暴政,但絕對算不上好皇帝。
她登記後,朝政大小事全部落在了池相身上,硬生生累垮了池相的身體。
不僅是池相,當時所有大臣身體都不好。
“傳她進來吧!”
南宮福祿頭髮高盤,一柄玉扇在手中輕搖,大臣們雖然高大,但到底年紀大了,身形遠不如她圓潤壯實。南宮福祿一進來,整個養心殿瞬間被擠滿了,顯得地方格外的擁擠。
“臣參見女皇。”
“平身吧!”白冷冷喜歡南宮福祿的性子,對她倒是沒有提防之心。
“謝女皇,臣聽聞南部出現瘟疫,臣作爲親王,不能光知道吃閒飯,臣自願帶領太醫前往。”
南宮福祿暗自想着,自己自願請旨去南部,應該算是立功,到時候向女皇討要包肉包的廚子應該不過分吧!
自從那日在養心殿喫到肉包子後,她尋遍了京城,硬是沒有找到比那肉包子好喫的店。
果然是御廚,雖然包子外形醜得要死,味道確是十分好喫。
池相欲言又止,先皇只有兩女,除卻女皇,如今確實只有齊王最合適。
可一想到齊王立功後會威脅到皇位,池相就開始生氣。
先皇也真是的,就不能多生幾位公主嗎!
白冷冷看向池相,見她不做聲憋着笑意:“那就由齊王前往吧!太醫院除去值守的兩名太醫以外,其餘太醫一同前往,另外,當地的大夫若有肯出手救治的,各賞白銀百兩。”
池相微微皺眉,女皇這行爲可就太敗家了,剛經歷水患,又迎來瘟疫,國庫今年要少很多銀子,在拿去賞人,不知還夠不夠用。
“賞人的銀子從朕的私庫裏出。”
池相眉頭瞬間鬆開了,笑容滿面。
白冷冷嘆口氣,這大老太太喜怒形於色,在朝中是如何走到如今的位子的?
*
池彥在府內日夜盼望着女皇的到來,足足等了兩日,還未見到人,本想去向母親打聽,結果侍衛說她還未回府。
他拿出夜行衣,打算再一次夜探皇宮。
一個穿着黑衣,包裹嚴實的暗衛跳了出來:“主子,您的傷還未好,不宜外出。”
池彥神色冰冷:“退下!”
“主子,你成立暗衛就是爲了殺女皇,何必在冒險進宮呢!這件事交給屬下,屬下一定將女皇的人頭取來。”
他重生在十來歲時,爲了報仇,他救下一羣無家可歸的男孩子,找人教他們習武,教他們讀書。
是習武的苗子都留了下來,漸漸的成立了暗閣。不是習武的材料,他將送他們去學習各種技巧,送往各個府中做妾,做暗樁。
無論是保皇黨,還是齊王黨,府中都有他的人,所有人的消息他都是第一時間收到,準確來說,整個京城,沒有人比他還要了解。
暗衛身形抖了抖,還好當初他們自作主張去刺殺時,沒有傷到女皇,他實在不明白,主子的心思怎麼轉換的如此之快。
“屬下明白,只是聽聞最近女皇在爲南部瘟疫煩心,可能沒時間見您。”
池彥一頓,看向暗衛:“我記得有一個暗衛不是精通醫術嗎,讓他去南部。瘟疫不除不許回來。”
會醫術的暗衛只有一個,跪在地上的暗衛剛想開口勸解,被池彥一個眼神壓了下去,起身就向外逃去。
真他孃的嚇人。
京城距離南部快馬加鞭需要三日,沒想到第六日南宮福祿就送回了摺子。
“有高人相助,治療瘟疫藥方已出,親測,有效。”
白冷冷沒有想通高人是誰,但是南宮福祿的“親測”倒是讓人琢磨不透。
算算日子,她們應該剛到纔是,自然不會染上瘟疫,難不成是在路上染的?
白冷冷收到摺子的同時,池彥也收到了密信:“主子,南部瘟疫在我控制之中,不出幾日必定痊癒,屬下是否回京?”
池彥想到齊王,提筆:“與齊王打好關係,將功勞搶完,齊王何時回京,你何時回,記住,讓百姓知道,你是女皇的人,不是齊王的。”
齊王確實從小懶到大,整日不是醉在男人的牀上就是尋歡作樂,這些行爲並不能說明她無心皇位,也可能是扮豬喫老虎,還是替女皇監督一下好了。
處理完瑣事,池彥開始耐心等待女皇,她再不來,他身上的傷口都要癒合了,還如何讓她脫衣上藥。
池彥將視線放在匕首上,要不將傷口劃開。池彥說幹就幹。
南部好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朝中所有人都是笑意妍妍。在南部,女皇的威望拙見增加,齊王黨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面,一道又一道密信送往南部。
“主子,這是這個月第九封密信了,還是送給齊王的。”暗衛將密信交給池彥。
池彥接過打開,冷笑一聲:“還真是賊心不死。你下去吧,繼續留意。”
從那日開始,朝中陸續有幾位大臣死於家中,多數都以最羞恥的方式死於男人的牀榻上,府中人不敢聲張,對外只說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