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冷坐在宮殿,喫着山珍美味。

    肚兜忍了又忍,提醒道:【你是不是該去看望池彥了?南方瘟疫都結束了,你一次都沒蹬相府大門,一邊撩撥人家,一邊又不理人家,你跟個渣女似的。】

    他到不是看不慣宿主享受,只是看不慣她又懶又不做任務,而且任務還能自己完成行爲。

    有了池彥的助力,白冷冷在南部百姓的心目中就是無所不能的神女,有智慧,又善良。

    原主的心願已經完成了一半,她是一個好皇帝,又受百姓的愛戴,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沒能讓全部大臣敬佩。

    不過也快了,所有對她有威脅的大臣死的差不多了。

    至於池彥的好感度,已經及格了,全靠池彥自己腦補。

    白冷冷不急不慢的品着:“你急你去,我不過是摸了他幾把,怎麼就渣了。”

    肚兜索性不理她。

    摸了幾把,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次日早朝,南宮福祿帶着太醫回到京城,趕在下朝之前進了宮。

    “齊王,此次南部只行,你立了大功,可有什麼想要···不如,朕爲你賜婚如何?”白冷冷話到嘴邊一轉,萬一南宮福祿說想要皇位咋辦,這個女皇她還沒有做夠呢!

    南宮福祿跪在地上:“臣請女皇割愛,將會包肉包子的御廚賜給臣,臣想念那肉包子味道許久了。”

    宮內御廚樣樣精通,白冷冷一時還真不知她說的是誰:“這位御廚是何人啊?”

    “臣那日在養心殿喫到大肉包子,臣想要包那次肉包子的御廚。”

    白冷冷一愣,這有點不好辦。

    “要不你換一個?”

    “能不換嗎?”

    撂下文武百官,白冷冷帶着南宮福祿進了養心殿。

    從養心殿出來後,南宮福祿整個人都散發着耀眼的光芒,逢人就一臉的賤笑,倒是將池相嚇的不輕。

    處理好天災,爲女皇選皇夫的選秀正式開始了。

    池相等人倒是十分大方,一定要白冷冷多選幾位侍君。

    沒有等到白冷冷的池彥,整個人散發恐怖的氣息,連池相都注意到他的不尋常。

    “池兒,你可是有心事,娘最近忙着替女皇選皇夫和侍君,有些忽視了你跟你爹,娘今日正好有空,有事可以跟娘說。”池相一臉慈愛的坐着。

    她本想讓自己兒子參加選秀,可那日女皇態度明顯嗎看上他,要是參加,怕傷到池彥的自尊心。

    這孩子從小要強,知道自己長的不漂亮,就從才華上下手,倒是一點不輸給女子。

    池彥周身氣息更低了,池相莫名覺得很冷。

    到底是年紀大了。

    “娘辛苦了。女皇更是辛苦!”

    忙着選新人,連答應他要來府上看他都忘記了。

    果然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

    池相越聽越迷糊,躺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池彥覺得非常溫暖,比中午的太陽還要溫暖。

    “奉天承運,女皇詔曰,今有丞相之子池彥,溫婉淑德、嫺雅端莊,着,冊封爲皇夫,六宮表率,爲天下之母儀。內馭後宮諸嬪,以興宗室;外輔朕躬,以明法度、以近賢臣。使四海同遵王化,萬方共仰皇朝。欽此。”

    池相跪接聖旨時,手都是抖的。

    “皇夫且在府中候着,欽天監推算,一個月後便是大喜之日。女皇政務繁忙,不得空前來。”小卓子看到池彥點頭,才退了下去。

    詔書本該到冊封那日才宣讀的,但是白冷冷怕池彥等幾日,先一步讓小卓子宣旨。

    反正早晚都是要宣讀的。

    見傳旨的小太監還未走遠,池相連忙追出去:“公公,這聖旨是女皇親自下的?”

    她是想讓自己兒子進宮,但沒想讓他當皇夫啊!自己兒子那傻大個,除了才華出衆,其他一點優點沒有,怎麼能當皇夫呢?

    小卓子輕笑:“池相放寬心,女皇甚是喜歡池公子。”

    池相不知自己是如何上的早朝,只知道女皇以一己之力罵退了反對她冊封池彥爲皇夫的大臣。

    齊王黨吏部尚書郭啓跪在臺下:“女皇請三思啊,池彥才華是出衆,但其貌不揚,性子桀驁不馴,不足以母儀天下,若女皇執意如此,老臣只能以死向先帝請罪了。”

    郭啓在地上使勁磕了幾下,額頭撞的發紅,倒是真有幾分想死的決心。

    他如此行事是有原因的,當朝貴君便是郭家的人。

    白冷冷輕笑,稚嫩的臉上兩個酒窩異常明顯:“御前侍衛何在?”

    郭啓面色一喜,果然女皇最在意的還是貴君。

    “御前侍衛,看着點文武百官,吏部尚書以死明志實在乃大義之臣,若有人敢攔她,便同她一起死。郭啓,你且先死着,朕一定爲你風光大葬。”

    郭啓渾身一僵,她並不是真的想死,只是希望女皇收回聖旨而已。女皇怎麼就不明白呢!

    她如今是死也不是,不死也不是。

    偏偏保皇黨的大臣還在催促她:“郭尚書,這幾日喫席喫到實屬多了些,你死後,我就不去了,快死吧!同僚一場,我們總要哭一哭的。”

    郭啓面色漲成豬肝,看着龍椅上的女皇,有看向從頭愣到尾的池相,一咬牙向柱子撞去,臨到柱子前,頭不由的向一方偏,血濺當場的情景沒有發生,反倒是她跟柱子抱了滿懷。

    文武百官,當數南宮福祿笑的聲音最大,甚至學着郭啓撞柱子玩。

    有了郭啓一事,所有大臣都死了心,女皇願意娶誰便娶誰吧!跟她們沒關係了。

    池彥滿心滿意的等着待嫁,聽聞朝堂之事,只是笑笑沒有言語。

    當天晚上,郭啓留宿在外室那裏時,被原配正室堵在了牀上,一頓胖揍,差點將她打死。

    郭啓是入贅,她的相公是侯爵次子,性子火爆,從來不許她納妾,郭啓懦弱,不敢明着納妾,卻敢背地偷喫。

    夜深人靜,池彥一身黑衣溜進侯爵府,一把春藥塞進了郭啓口中。

    次日天亮,郭啓倒在一片腥臭的乳白色液體中,渾身已經涼透了。

    肚兜將事情經過放過白冷冷看:【瞧見沒有,池彥就是一頭餓狼,狠着呢!】

    白冷冷不以爲意。

    即便池彥不除郭啓,她也是要除的。

    身爲尚書,背地裏幫助母家霸佔良田,活活打死一家老小,更過分的是將身懷六甲的孕婦活活玩到小產。

    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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