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滿頭大汗的拖着一個沉甸甸的大麻袋,奮力的往家裏拉。
呼。
忽然一陣風吹過,白悠然的眼前多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誒?江風?你是神仙嗎?來無影去無蹤的!”
白悠然看到江風出現在眼前,高興的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差一點就跳了起來。
“我不是神仙,但這一身本事嘛,也不亞於神仙,哈哈哈。”江風昂着頭,得意一笑道。
“行了,別貧嘴了,快幫幫我,把這些拿回去,實在是太沉了!”白悠然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衝着江風說道。
“小意思。”
江風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頭,勾着麻袋的往白家豪宅裏面走。
“江風,你力氣可真大!”白悠然一臉花癡。
“悠然,你怎麼讓一個工人提着一麻袋垃圾回家?”
江風和白悠然剛進家門,就傳來了一個青年男人嘲諷的聲音。
“哎呀,堂哥,這不是垃圾,都是古董,不僅貨真價實,而且啊價值連城!”白悠然聽到青年男人的話,十分不滿,當即反駁道。
“價值連城?悠然,你可別來搞笑了!”
青年男子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道:“這裏面的東西要真是你說的那麼值錢,能用麻袋裝?”
“依我看,趕緊讓那個工人拿出去。”
“白家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進的!”
“堂哥,你說什麼呢?江風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是白家的貴人,是貴人!你聽明白了嗎?”
白悠然的小臉氣的有些泛紅,說古董也就罷了,怎麼還能詆譭心愛的江風呢?
“切,就他?還是白家的貴人?悠然,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
青年男子看着白悠然如此維護江風,不滿的撇了他一眼,加重了幾分語氣說道:“白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你就算是交朋友,也應該交一個門當戶對的,這毛頭小子,一看就不靠譜。”
“我告訴你,你最好少和他來往!”
“堂哥,你怎麼說話呢?”白悠然怒聲道。
江風不計回報的幫助白家,結果卻被堂哥一通羞辱,白悠然頓時氣的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毫不猶豫的朝着青年男子砸了過去。
青年男子微微一側身,躲過了白悠然的攻擊。
“悠然,哪兒你這樣胳膊肘向外拐的,再說我又沒說錯!”青年男子說道。
“我告訴你,江風是白家的貴客,你別以爲你在上京城待了幾天,回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白悠然指着青年男子說道。
“我就算再不行,也比你旁邊那個扛麻袋的強吧?”青年男子不悅道。
表妹從小和自己很親密,怎麼現在卻爲了一個毛頭小子打自己?
越想,青年男子心裏越看江風不順眼。
“喂,你誰啊?一口一個扛麻袋的?我有名字,我叫江風。”
“一個扛麻袋的,居然敢跟我厲害,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年男子怒罵了江風一句,看向了白悠然:“你看清楚他的爲人了吧?”
“堂哥,這麻袋裏真不是垃圾!你怎麼就不信呢!”
白悠然懶得再和青年男子辯解,於是走到江風身邊,大聲說道:“江風,隨便拿一個寶貝給他看看,我就不信堵不住他的狗嘴!”
“也是。”
江風狡黠一笑,一邊從麻袋裏拿古玩,一邊說道:“狗愛肯骨頭,就給他一根骨頭。”
“悠然,你看見了沒有?他罵我是狗!一點素質都沒有!”青年男子氣呼呼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江風說的對,你不僅是一條狗,還是一條愛亂咬人的瘋狗!”白悠然朝着青年男子吐了吐舌頭。
“你,你……”青年男子一時氣的語塞。
“你可小心接住了,這一隻是宋朝的宮廷貨,起碼價值一千五百萬!”
話音落下,江風拿出了一隻犀牛角酒杯,朝着青年男子扔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這隻犀牛角酒杯是真是假!”
青年男子一把接住了江風扔過來的酒杯,拿在手裏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江風,我堂哥人不壞,他如果知道自己錯了,肯定會向你道歉的!”白悠然擔心江風生氣,勸解一句道。
“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嘛?”江風倒是顯得十分大度哈哈一笑。
“江風,我就知道你最最最好了!”
白悠然說着,一把摟住了江風的胳膊,左搖右晃起來。
“你小子,行騙居然騙到白家來!”
青年男子忽然一聲厲喝,怒氣衝衝的拿着犀牛角酒杯走了過來。
“行騙?你這人不會不識貨吧?”江風不屑嘲諷道。
“呵呵,我和悠然小時候經常在一起,各種各樣的古玩見的多了,豈會不識貨?”
青年男子冷聲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這隻犀牛角酒杯是近代的仿造品!”
“我說你不識貨,還真不識貨!”江風冷笑道。
“既然你如此堅持這隻犀牛角酒杯是真貨,那我今天就給你講一講,犀牛角製品的保存方法。”
青年男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教道:“犀牛角製品在儲存的過程之中,如果環境太乾燥,則會開裂,如果太潮溼溫度過高,則會出現貶值,蟲蛀等情況!”
“全世界範圍內,留存下來的犀牛角酒杯屈指可數!”
“宋朝距今一千多年,別說犀牛角酒杯,就是官窯的瓷器,完好無損的都不多!”
“喲呵,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樣不懂裝懂的人!”江風頓時來了脾氣。
“堂哥,這隻犀牛角酒杯我鑑定過了,是真的!”白悠然幫着江風說道。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