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會長看都沒看犀牛角酒杯一眼,頓時臉色一沉,神色嚴肅的衝着青年男子說道。
“叔叔,他一個騙子,我和他道歉做什麼?”白明軒微微一愣,接着不解的詢問道。
“你在上京的這些日子,白家發生了不少事情,都是江風幫忙擺平的!他是白家的貴客!”
白會長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我再說一遍,你向江風道歉!”
“叔叔,就算是江風以前幫助過白家,但是他這一次欺騙悠然,也是不爭的事實,我不道歉!”白明軒也來了脾氣,毫不示弱的說道。
“爸,堂哥說江風的這隻犀牛角酒杯是假的,你快看看,好替江風說話!”
白悠然見白明軒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急忙提醒了一句。
“叔叔,給你。”
白明軒把犀牛角酒杯遞給了白會長。
“悠然,這隻犀牛角酒杯是從哪兒得來的?”
白會長拿到犀牛角酒杯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無比激動起來。
他快速下了樓梯,朝着江風走了過來。
“爸,這隻犀牛角酒杯,是江風送給我的!”
白悠然一看父親激動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是真貨無疑了,昂起了精緻的小臉,十分驕傲。
“誒呀。我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了!”
白會長愛不釋手的拿着那隻犀牛角酒杯,頻頻讚揚道。
“一千多年前的犀牛角酒杯,保存的如此之好,簡直世間罕有,如果拿出去拍賣,我估計啊,就算是三千萬,都會有人要的!”
白明軒知道自己叔叔的鑑寶本事,他說是真的,那就絕對假不了!
他原本是想顯擺一下自己學識淵博,沒想到確實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下,白明軒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看白會長和江風聊得起勁,躡手捏腳的往樓上走去。
“白明軒,你給我站住!你還沒給江風道歉呢!”
白悠然看到白明軒想耍賴,邁着修長的美腿,騰騰騰的追了過去。
“悠然,我就是剛從上京回來,有點累了,想去休息,沒打算耍賴。”
白明軒被當中揭穿,滿臉尷尬的替自己辯解道。
“哼,我不管,你給江風道歉去!”
白悠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就往江風身邊拉!
“妹妹,妹妹,你鬆開我,我道歉還不成嗎?”白明軒無奈道。
“不行,你這個小人,再跑了怎麼辦?”白悠然不依不饒道。
白明軒感覺自己的臉,徹底丟盡了!
“悠然,算了,我懶得和愛咬人的小狗一般計較。”江風看着白明軒像是一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難掩笑意。
“你……”
白明軒一聽,當下就不樂意了,道歉歸道歉,罵人算什麼!
“你什麼你?道歉!”
不等白明軒把話說完,白悠然毫不客氣的說道。
白會長嚴肅的說道。
白明軒心不甘情不願的看着江風,翻着白眼兒,從嘴裏擠出一句:“對不起。”
“什麼?我沒聽見,聲音太小了。”江風一手放在耳朵後,探着腦袋故意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白明軒一個箭步上前,湊近江風耳朵,扯着嗓子大聲喊了起來。
這要是換做尋常人,恐怕要耳鳴一段時間了。
不過江風有真氣護體,這點程度的聲音,一點事情都沒有。
“明軒!你這是什麼態度?”白會長見狀,頓時有些憤怒。
“叔叔。”白明軒撇了撇嘴。
“鞠躬道歉!不然,你今天就給我回去,別想在我這住了!”白會長握着犀牛角酒杯,雙手背在了身後,威嚴道。
“那好吧。”
白明軒無奈,這纔對着江風深鞠一躬,大聲說道:“江風,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起來吧。”江風嘿嘿笑着說道。
“行了,沒你事兒了,上樓去。”
白悠然沒好氣的衝着白明軒冷聲說完,轉頭就換上了無比燦爛的笑臉:“江風,走,咱們去古玩室,把這些古董好好的存放起來。”
“爸,你也一起來,好東西多着呢!”
說完,白悠然一把摟住了江風的手臂,十分親密的往白家古玩室走去。
“哎,這個丫頭,人家江風都訂了婚的人了,你這,真是!”白會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一點兒都不介意。
看中很久的女婿,就這麼被被林家搶走了,白會長心裏不服氣的很。
他甚至暗暗希望,白悠然可以把江風搶過來。
結了婚還能離婚呢,更何況只是訂婚!
古玩室戒備森嚴,不僅應用了當下最近的防盜技術,前後左右還站着幾十名身材壯碩的安保人員。
他們個個凶神惡煞,手持電棍。
就算是蒼蠅也難以飛進去一隻。
“江風,白家除了我和我爸,你是第三個進這裏面的人!”白悠然一臉幸福的對江風說道。
“要不,我就不進去了?白會長在,你們父女兩個清點古玩也足夠。”江風撓了撓腦袋,嘿嘿笑道。
“江風,我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你在我心裏的位置很重要,並不是不讓你進去。”白悠然有些着急,緊忙解釋道。
“對對,悠然這孩子,向來不會說話,你別往心裏去。”白會長幫着白悠然解釋道。
“我當然明白悠然的意思,只是……”
江風有些猶豫,害怕告訴白悠然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後,她會傷心。
江風只是不想給大家那麼多的壓力。
隨性就好。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