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嫉妒心像是把整個房內的醋罈子都踢翻了。
白悠然驚嚇過度,燒雖然退了,但是人還未清醒。
江風琢磨了一下決定把白悠然送回臨江市。
白會長接到江風電話很高興,在他心裏面江風是被認定的女婿,白悠然和江風,還是他一手牽的線。
這件事堪比白會長從業多年的成就重要。
“白會長!悠然在上京城生病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白會長聽出江風語氣裏的冷漠,心裏一沉,沉默片刻問道:“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悠然受了點驚嚇,我已經給悠然對症治療了,沒太大問題。”
白會長頓了頓,和江風寒暄幾句便掛了電話。
白會長看着手機,回想着和江風的對話,立刻給祕書去了內線。
“查查小姐在上京城遇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白會長的一通命令讓祕書措手不及。
祕書一頭霧水,給上京城陪在白悠然身邊的幾個助理去了電話。
幾個助理不見白悠然也急了,正愁着不知道該不該給白會長那邊彙報上京城的情況。
就接到了白會長祕書的電話。
幾人倒了好一桶苦水。
祕書握着電話的手都有點拿不穩了。
白悠然在上京城的展會竟然丟了東西,還是丟了白會長的鎮館神器。
更讓祕書驚訝的是,白悠然竟然失蹤了兩天!
祕書兩眼一黑時,江風站在門口也是兩眼一黑。
小七扭頭一看到江風,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她心裏默默地嘀咕着:“怎麼老是這樣,明明一直在一起,江風的眼裏永遠只有別的女人,現在居然還有心思照顧別的女人。”
朱雀則撇了一下嘴,語氣不屑地說道:“江少,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悠然騙了你,你還要讓她當玄冥殿的少夫人?”
江風苦笑着解釋道:“她只是個朋友,這次究其原因也是因爲我受了傷,我怎麼能不管呢?”
紅練插話道:“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江少的博愛,江少這顆心不知道能包容下多少汪洋大海。”
青龍趁機道:“哈哈,江少,你就按照他們幾個說的,把這些愛慕你的女人都收了吧!”
江風揉了揉眉心,要不是公衆場合,他早已經給青龍的頭打爆了。
半天的功夫,白會長的專車就到了上京城。
在得知,白悠然還沒有清醒,白會長落地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江風所在的酒店。
江風正被朱雀他們幾個用眼神拷問着。
見白會長到了,江風起身。
白會長一頭的汗,一邊關切地詢問白悠然的傷勢,一邊對江風表示了感激。
“江風,這次又是麻煩你了!”
白會長看着江風身後站着的朱雀他們,心中一驚,江風身邊真是不缺美女,一個個的各有姿色。
他那個傻女兒,好不容易搭上了江風,怎麼就被人給蠱惑了。
只怕江風對他的傻女兒有怨言了。
江風看出白會長欲言又止,便打開房門請白會長進去。
“江風,我……”
白會長看着躺在牀上仍然眉頭緊鎖的白悠然,心裏五味雜陳。
“白會長,悠然就是驚嚇過度,這次也是因爲我,才讓她身臨險境。”
江風嘆息,“我應該跟白會長請罪。”
“這?”白會長聽到江風的話,更對江風滿意的不得了,這種時候,江風還能給他這個半截身子埋黃土的老頭子面子和臺階。
這要是江風是他的女婿,這白家可就真正的有依靠了!
“江風,我來之前就已經聽說了,是悠然不懂事,被奸人蠱惑了!”白會長痛心疾首,“沒想到,那筆記本能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白會長很後悔,早知道就把那三破本子藏家裏了。
“白會長,我一直沒機會問,那三本筆記本,白會長是從哪兒拿到的?”
江風緊緊地的盯着白會長的表情。
“你問這個?”白會長眉頭舒展,“這東西一直是我的寶貝。”
白會長說,他事業成功,拍賣界和古董行算是他們白家一家獨大,後來鑑寶的興起更是以白家爲權威。
白會長這些年名利雙收,他還有白悠然這個寶貝女兒,白會長覺得這輩子活的太值了。
但是就算是順利的人生,也有貪慾。
白會長也不是個例外,他這些年對養生極其追求。
這三本筆記本就是白會長偶然在一個蝦夷人那拿到的。
“說來也巧了,那個蝦夷人是個道士。”白會長想到遇到那個蝦夷人的場景,仍覺得不可思議,“他那身道袍破破爛爛,頭髮只剩下幾根,堪比裘千仞啊!”
江風摸了摸下巴,他給白會長遞了一杯水:“一個蝦夷人怎麼會成爲道士?”
蝦夷人自大狂妄,成爲道士也不會安好心。
“我當然不信!”白會長乾咳幾聲,急忙喝了一杯水潤嗓子,“但是他卻直接指出了我的病症!”
“是個醫生?”
江風擡起頭,開始正視白會長說的故事。
“不算是醫生。”白會長擺擺手,“他會算!”
當時的白會長不過是有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但是夜夜被老祖宗託夢,他們老白家的列祖列宗都勸說白會長一定要保重身體,尤其要注意心臟的問題。
白會長整日嚇得魂不守舍。
“偏偏你遇到的那個蝦夷人道士,算出你心臟有問題?”
江風覺得白會長這是遇到江湖騙子了。
“誒!”白會長指着江風,“對,他算出來了,我這被託夢的事兒我誰都沒說,就是悠然那丫頭都不知道,這個道士他怎麼知道的!”
江風沉默,白會長說的玄乎。
“當時我對他多了點信任。”白會長擦了擦手,“這個蝦夷人也不跟我要什麼,就跟我要了幾百塊錢,說是連喫飯的錢都沒了。”
“他這麼會算,怎麼不去擺攤子?”江風倒是奇了,若是真有點本事,應該在天橋下襬攤啊,那些求財求子的大好青年早晚能把這位大師捧成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