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他會跑去向風神求救,沒想到他竟問了業障。據他派去調查的人來說他幾乎每年固定時間都會出現在望舒客棧附近,而望舒客棧隱藏着一位夜叉。
他去抓他的時候他看樣子是要去蒙德,種種跡象連起來都有了答案。
肆厭眼裏閃過驚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夜叉我根本不認識!”
多託雷直視着他,似要把他看穿。
“不認識嗎?那可惜了,我本來還想告訴你消除業障的方法的。”
肆厭拉忙改口,“我認識我認識!”
多託雷脣角微勾。
“你和那夜叉是什麼關係,讓你這麼關心他。”
還不惜從璃月去蒙德找風神。
“能是什麼關係?信徒唄。”肆厭嘟囔道。
不過多託雷顯然不相信,但他也沒興趣知道。
“我可以告訴你辦法,不過我從來不做虧本的事。”
看着他眼裏的算計,肆厭沒好氣道:“我答應你加入愚人衆還不行嗎!”
多託雷回去坐下,拿起手邊的茶轉了轉,像晃紅酒一樣。
“不需要你加入愚人衆。”
多託雷看向他的眼睛,好像要欣賞什麼,“我要你的身體。”
肆厭瞳孔放大,抱住了自己,怒道:“休想!老子寧死不屈!”
多託雷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冷冷道:“我要你當我的實驗對象。”
肆厭鬆了口氣,“早說嘛,不對,你不是說過要我加入愚人衆向着執行官進擊的嗎?合着你原來是騙我的!”
他臉色一變,生氣了。
多託雷並不在意,侵略性的掃視了他的身體,那眼神就像說:就憑你?
“愚人衆並不適合你,你適合躺着。”
肆厭:……
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別過分!”肆厭生氣道。
多託雷陳述事實,“你就如營養不良的孩子,你能在競爭殘酷的愚人衆中待下去嗎?我的實驗對象纔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不!”肆厭不同意。
多託雷也不逼他,像一個善解人意的紳士,“既然合作達成不了,那我也不應該強求,你走吧。”
肆厭咬牙切齒。
最後還是留下來了。
出了營帳,肆厭心中也鬆了口氣。
和多託雷待在一起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
忍忍吧,等得到消除業障的辦法後就離開。
蒙德城。
肆厭一消失,大家都急了,安柏去旅館找了,可老闆說他早上就退房了。
凱亞聽說肆厭失蹤了也去找了,不過先去了酒館。
剛好迪盧克也在,不過他好像並不着急。
凱亞看見了放在前臺的辭職信。
上面還有殘留的術法,應該是璃月的術法。
這封辭職信看樣子早就在這裏了,只是現在纔出現。
“原來被騙了啊。”凱亞笑道。
迪盧克看着辭職信。
突然消失卻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由此可見,他早就知道會有今天。
沒想到竟是一個演技精湛的人,連他都被騙了過去。
——
多託雷帶着肆厭離開了蒙德。
多託雷答:“至冬。”
肆厭有些驚訝,要去至冬?
多託雷放了一個裝置在地上,他們面前突然就多了一道時空隧道,與那天肆厭見到的一樣。
兩人被吸了進去,不過這次肆厭是有意識的。
沒過多久,肆厭就感覺到了寒冷,有些瑟瑟發抖。
看着自己突然就到了至冬,他震驚問道:“剛剛那是什麼?你到底是誰啊?”
這種寶物一看就無價,他是什麼身份?
多託雷並沒有回答他。
一隊愚人衆突然出現,嚇了肆厭一跳。
這些愚人衆看上去訓練有素,之前他看到的那些和這些比起來簡直差遠了。
“執行官大人。”領頭的首領彎腰道。
“帶他去實驗室。”多託雷道。
肆厭已經呆愣在原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多託雷,“執…執行官大人?你是至冬的執行官?!”
肆厭感覺自己上了賊船,心中有了後悔的想法。
可多託雷不等他後悔就讓人把他帶走了。
來了可就後悔不了了。
多託雷眼神危險,然後去面見女皇了。
肆厭被帶去實驗室的途中遇見了“富人”潘塔羅涅。
“見過大人。”
富人看見肆厭的時候瞳孔微縮,心中疑惑。
他怎麼出現在了這裏?他又想幹什麼了?
肆厭低着頭瑟瑟發抖,根本沒看他。
多託雷的實驗室很大,裏面的器械多得數不過來,有些巨大的圓柱中還泡着奇怪的屍體。
肆厭被帶進來後就沒人管他了。
他害怕的坐在角落,已經開始後悔了。
怎麼辦啊,太可怕了。
遇見變態了。
等多託雷回來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他,以爲他又跑了,過了一會纔在角落看着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貓兒。
那雙含情眼中現在全是害怕,看見他走過來一直往後退。
“我後悔了!我不要當你的實驗對象!”肆厭害怕道。
多託雷走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用着最紳士的語氣說着最殘酷的話,“你沒有選擇了。”
肆厭還來不及跑,就被卷在了一邊的實驗牀上,實驗牀像有生命一樣伸出機械手禁錮住了他的手腳。
“放開我!!”
肆厭拼命掙扎,手腕瞬間被勒出了血痕。
多託雷無動於衷,從一邊拿出了銀製剪刀,一點一點的將他衣服給剪開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肆厭驚恐道。
因爲害怕,眼淚流了下來,眼眶通紅,像被誰欺負了一樣。
不一會,肆厭已經一絲不掛了。
光滑白皙的身體沒有一絲瑕疵,還透着粉嫩。
他生氣的怒罵道:“變態!你想幹什麼!!”
他說什麼多託雷根本不理會,一直認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雖然肆厭罵的兇,但耳尖還是紅了。
他忍不住哭了起來,聲音也軟了下來,“我求你放過我,別這樣…”
多託雷這纔看向他。
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不過他還是無情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
多託雷拿筆在他身上寫寫畫畫,像在研究要怎樣將他分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