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山間,看野外風景。
他今天不準備回去,也不準備去城裏,決定就待在這山間了。
野外有很多小動物,肆厭最喜歡小團雀。
小團雀好像也知道肆厭喜歡自己,飛在了他的肩上。
肆厭沒有驅趕。
確定了周圍沒人後,才把自己的羽翼伸出展開,往高空飛去了。
小團雀被他護在懷中。
肆厭的視線變得開闊,在一處高山上看到了一處花海飛了過去。
五顏六色的無名花開得正豔,被風吹彎了腰。
肆厭放飛了小團雀,走進了花海中。
花是美的,風是香的,天空是藍色的。
肆厭不可多得的感覺輕鬆,躺在了花海中,閉着眼睛感受着周圍的一切。
突然想到什麼,起身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花是他好久前就種的了,他都差點忘記了。他想送人的,可惜一直沒送出去。
不過今天,要不要送?
肆厭想了想,反正他們隔得那麼遠,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過送花太單調了,再拍幾張照片吧。
拿出了留影機,肆厭找了個位置,想給自己和玫瑰花拍張照,但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臉。
算了,還是不拍了吧。
拿着玫瑰花拍了照片,又拍了花海和藍天。
將拍好的照片和玫瑰花綁在了一起。肆厭拿筆還寫了自己的名字和一句問好,其他什麼話都沒寫。
一把紅色的弓出現在了他手裏,外形就像他的翅膀一樣,有很多羽翼,也很華麗,弧度也很完美。
這把弓叫弓羽,上次出現還是在璃月和魔神戰鬥的時候。
手指在空中繞了幾下,一支紅色的箭矢就出現在了他手心,把信和花綁在了箭矢上面。
肆厭彎指拉弓。
“弓羽,去望舒客棧。”
話落,箭矢飛速脫離弓弦,像流星一樣劃過天際,朝遠方而去。
肆厭收回手間弓羽就消失了。
魈應該很快就會收到了。
肆厭深吸了一口氣,重新躺回了花海。
荻花洲。
站在山頂的魈似有所感的看向天際,將和璞鳶收起。
紅色的箭矢停在了他面前,魈認出了這支箭矢,伸開手,幾張照片和花就落在了他手裏。
是一朵他從未見過的花,很特別,很美。
還有幾張照片,細細端詳了一番。
微微皺眉,爲什麼都是花的照片?肆厭露出來的也只有一隻手。
拿着肆厭拿着花的那張照片看了很久,直接坐在了山頂。
照片上還有肆厭的名字和問好,魈輕輕撫過規整的字跡,神色不明。
那日帝君說,讓他多注意安全,不要萬事都去拼命,因爲有人會爲此難過的。
他不懂帝君的意思,他沒有想拼命,只是盡力罷了,可是誰會爲了他而難過呢?
另一邊。
輕柔的風聲像是催眠曲,肆厭都困了,剛想閉眼就感覺到箭矢回來了,起身。
肆厭驚訝的將花抱在了懷裏,在裏面看到了一張紙片。
上面寫道:“花我收到了,很美。那日你突然離開,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願你一切安好。當然,我也一切安好。”
肆厭沒想到魈竟然回話了,笑了。
是自然的笑,不是那種會臉酸的笑容。
琉璃百合是新鮮的,像是沒采多久,肆厭取出了一朵琉璃百合,其餘的都和紙片收起來了。
指尖火焰繚繞,慢慢將琉璃百合包圍,肆厭雙手拉近,將琉璃百合煉化了。
上次的梨花髮簪不知道丟在了哪裏,這次就用琉璃百合重新煉化一支吧。
琉璃百合縮小了很多,硬化後光澤也更好了。
滿意的用琉璃百合髮簪把頭髮挽了起來。
明明元氣的穿着,突然把頭髮挽了起來卻多了絲知性。
在花海中睡了一覺,肆厭第二天也準備回神裏家了。
肆厭沿着小路離開了花海,唯一的一條山間小路多了一些車輪碾過的痕跡,肆厭也沒在意,直到走到了一半才發現不對勁了。
前面他竟然看見了散兵!他身邊還跟着一些愚人衆。
肆厭一驚,躲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間段,散兵出現在稻妻也正常。
散兵眸光微動,舉手示意讓身後的愚人衆原地休息,自己也坐在了貨車上。
肆厭折返了回去,準備換一條路。
他就不去惹散兵生氣了。
換路沒多久,本以爲沒事了,沒想到肆厭剛走幾步就遇見了來擋路的散兵。
“呵呵,你在害怕我嗎?竟然繞了那麼遠的路。”
散兵站在肆厭必經之路前面惡劣的笑着。
肆厭笑了笑,“怎麼會,那不是看見了愚人衆嘛,肯定要遠離一些呀。不過害怕你?我好像都不認識你哎。”
肆厭裝傻,不準備暴露身份,反正他現在一身女裝,說自己是誰就是誰!
散兵打量着他,皺眉道:“你當我眼瞎嗎?”
他除了臉上多了些難看的紋路,明明哪裏都一樣,不,也有不一樣,就是他現在是一身女裝。
不過他可不管這些。
“上次在至冬,你比較幸運,不過這次,你覺得你有機會能逃走嗎?還是乖乖的說出你所知道的事吧。”
散兵眼神危險,靠近了肆厭,質問道:“當年的那個異鄉人是不是你?你是不是見過丹羽!”
肆厭一臉疑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散兵咬牙,怒意升騰,剛想直接動手,肆厭就把他摟了過去。
“哎,你生什麼氣啊?小小年紀脾氣這麼差,可是不招人喜歡的哦。”
散兵一愣,反應過來後就已經挨着肆厭了。
不過散兵意外的沒有掙脫,而是不動聲色的看向了遠處。
“你好像被跟蹤了昂。”肆厭小聲道。
散兵皺眉,那人早就跟着他了,只是他沒心情管,發現肆厭後就過來攔路了,沒想到那人也跟了過來,真是煩人。
“老子早就發現了,需要你說?你別想給我跑!”散兵低怒道。
肆厭無奈,散兵怎麼就認死他了!
“弟弟,你真的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