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是女裝!
“你怎麼會在這裏?還……”還變成了他家的女僕。
神裏綾人意外的看着他。
肆厭看着綾人笑道:“又見面了,尊敬的家主大人。”
他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
神裏綾人皺眉,問道:“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經濟困難還是其他?”
他完全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肆厭,難道是他遇見了什麼困難?要不然怎麼會來他家打工?
肆厭笑得無害,搖頭,“沒有遇到困難啊,就是我想賺錢!”
“這樣啊…”
神裏綾人總感覺現在的肆厭與那天有些不一樣。
那天的肆厭是冷淡的,但今天的肆厭卻是親近的。
他對他的印象很深刻,所以才一眼就認出了他。
肆厭走近,看到了神裏綾人衣服上的血,眼裏有些擔憂,“家主大人,你受傷了?”
神裏綾人看着仰頭看着他的人,笑了笑,“無礙,那不是我的血。”
肆厭這才點頭,撤去擔憂笑了,“嚇死我了,我剛剛還以爲家主大人受傷了呢,幸好沒有。”
神裏綾人挑眉。
這麼擔心他?
看了看他的穿着,“我記得神裏家好像收的是女僕吧,你怎麼……”
肆厭難道爲了來當女僕男扮女裝了?
肆厭眼睛彎彎,眼裏全部是笑意,“家主大人難道以爲我是男的?”
神裏綾人一頓。
難道不是嗎?
肆厭忍不住笑出了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是女孩子哦,家主大人是不是以爲我是男的?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到?”
反正神裏綾人只知道他的名字,他說自己是女的又能怎樣呢,難不成神裏綾人還會扒了他的褲子來證明?
神裏綾人倒是沒有被嚇到,只是有些驚訝。
他一直都以爲肆厭是男孩子,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他以爲錯了。
因爲肆厭的皮膚,身體特徵什麼的,都像個女孩子。女僕裝穿在肆厭身上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大腿上的肉都被白色的絲襪給勒着,透出來的皮膚能清楚看見顏色,膝蓋也粉粉的。
是一種不能看太久的感覺。
“倒是我看走了眼,原來肆厭是個女孩。那之前有諸多逾矩的事情,還請多包容。”神裏綾人道。
上次,因爲誤會了肆厭的性別,所以有很多肢體接觸。現在想來也太冒犯了。
“嗯?”
肆厭沒懂綾人的意思。
神裏綾人看肆厭一副疑惑的樣子笑了,這人怕是被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他搖頭,“沒事。”
肆厭也沒多問。
托馬走了過來。
“家主,你回來了!”
看肆厭與神裏綾人說話熟絡,疑惑道:“家主和肆厭認識?”
肆厭看向神裏綾人。
神裏綾人點頭,道:“肆厭是我朋友。”
肆厭一笑,對托馬道:“是呀,我和家主大人是朋友哦!”
肆厭的樣子像炫耀一樣,笑得可愛。
托馬愣了一下,咳了一聲,“竟是這樣啊!那肆厭你爲什麼還要來應聘女僕?”
直接找家主要個職位不更省事嗎?
肆厭認真解釋道:“我和家主大人是剛認識不久的新朋友,我不想這麼做,還是靠自己吧。”
“不麻煩的。”神裏綾人笑道。
幾人聊了幾句,神裏綾人就和托馬先離開了。
沒有了人,肆厭才放下了笑容,揉了揉笑酸了的臉。
神裏綾人的眼力是真的好,就算只見過他半張臉都能認出他。不過他的全貌可是很危險的,還多虧了臉上的黑色紋路,要不然直接就能認出他是稻妻幕府的通緝犯了。
不過他挺放心的,上次八重神子也沒認出他來。
書房。
“家主,那個肆厭真的是你的朋友嗎?”托馬問道。
神裏綾人點頭,“剛認識不久。”
托馬微微皺眉,“可是肆厭好像是鳴神大社的人。”
“哦?”
神裏綾人倒是沒想到。
肆厭不是稻妻人吧,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鳴神大社的人了?
難道肆厭與那隻狐狸有關係?
“家主,我還是覺得要多提防着肆厭,雖然他是你的朋友,但我可不管了哈。”托馬道。
畢竟是家主的朋友,要顧慮一下,不過說清楚後,他可就不管了。
該懷疑的懷疑,該盯的盯。
神裏綾人點頭,道:“規矩自然是不能破的。不過,還是不要給他安排太重的工作。”
“嗯,我知道了。”
托馬說完就走了。
神裏綾人長指在桌上敲了敲,不知道在想什麼。
拿出奶茶喝了一口。
……
自從那天見過神裏綾人後,肆厭的工作量也減少了。
不過這不是好處,反而給他拉了仇恨,其他一起的五個女僕都對他不滿了起來。
“肆厭,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打掃一些院子?”一個女僕捂着肚子過來道。
肆厭爽快的點頭,“好。”
沒過多久,另一個女僕也來了,“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能幫我把屋子裏的植被都澆一下水嗎?”
“我受傷了,你能幫我把屋裏的地拖了嗎?”
幾個女僕全部找了理由來讓肆厭幫忙,但是肆厭像傻子一樣都全部答應了。
幾個女僕偷偷嘲笑他是傻子,都出去玩了。
肆厭兢兢業業的做着自己的工作還有其他女僕的工作。
暗處,托馬一直在觀察着肆厭。沒想到那些女僕竟然這樣過分,不過肆厭不會拒絕的嗎?
哎,就一傻白甜。
肆厭給屋裏的植被澆着水。
他當然知道暗處有人在看着自己。他知道,神裏綾人他們是不會相信他的,要不然就不會減少他的工作量,然後讓那些女僕不滿。
不過他可不會露出破綻的,反正他就是演,他什麼都不知道。
不得不說這是個美麗的誤會,女僕的事是神裏綾人沒想到的,但肆厭也想得太多。
除了那天見過神裏綾人之外,肆厭就再沒見過他了。
托馬因爲女僕把工作全部給肆厭的事,今天特意給他放了兩天假,想讓他放鬆放鬆。
肆厭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假期。
第二天一早,肆厭就離開了神裏家。
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衛衣,白色的褲子,不過褲子是短的,只露出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