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要開始走搞笑風和刺激風了啊,大家做好準備!!)

    肆厭深吸一口氣,身體已經修復了,不過不知道多託雷給自己喝的是什麼藥,全身上下里裏外外都像被凍起來了。

    多託雷讓他爬上去?

    可是他根本就看不到懸崖頂,而且懸崖很滑他要怎麼爬,又加上身體原因,想想都不可能。

    不過他不準備用力量,要不然就白死一次了。

    肆厭對於一切只是微微一笑。

    爬就爬嘛,早晚給他爬上去!

    說幹就幹,肆厭先試了試,不過失敗了。

    ……

    三天後。

    肆厭掉崖已經過去了三天,多託雷是一點都不急的,沉浸在實驗室中。

    門口守衛大老遠的就看見了一個人,像乞丐一樣,剛想警告不能靠近就看清楚了人。

    “信徒…大人?”

    守衛都驚呆了。

    肆厭頭髮有些亂,衣服又破又髒,手指原先深可見骨的傷好了,不過手上還有血跡,衣服上都有血,不過沒有傷。

    肆厭沒多說話,直接進去了。

    多託雷聽見了外面的動靜也沒有管,他知道是肆厭,不過比想象中的要回來得快。

    肆厭累得手都擡不起來了,進去直接躺在了實驗椅上。

    “這纔開始,就堅持不住了?”多託雷

    肆厭點頭,笑道:“嗯,可太累了,爬了幾天我快累死了。哎,我還真厲害,哥哥我就是一個傳說呀!”

    肆厭對着天花板比了一個耶。

    多託雷:……

    肆厭怕不是瘋了,在胡言亂語什麼?

    “你這是累瘋了?看來我還要好好替你規劃一下了。”多託雷眼神危險。

    肆連忙搖頭,“千萬別,多託雷,你就不能找點省事的辦法嗎?不要讓我去爬懸崖了嘛。要不我就躺在這裏,你讓我躺着多死幾次好了!”

    肆厭給多託雷出餿主意。

    多託雷皺眉。

    肆厭怕是腦子被凍出問題了。

    肆厭自顧自的給自己施了清潔術,把自己弄乾淨了。

    多託雷走近他想給他檢查一下腦子。

    “幹嘛?”肆厭疑惑道。

    “我看看你的腦子是不是達到了需要換一個的標準。”多託雷看着他道。

    肆厭坐在實驗椅上和他對視。

    不過肆厭眼神是沒有攻擊性的,沒好氣道:“無語了,我就是累得不想和你鬥而已,你腦子纔有問題呢。”

    “多託雷,你不要讓我去爬懸崖了嘛,我手痛死了!”

    肆厭伸出自己完好無損的手給多託雷看。

    多託雷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肆厭有些尷尬,收了回來。

    “呃,好了,哈哈。”

    “我那是按照你的要求給你安排的計劃,效果很好的,我相信你也知道了。”多託雷道。

    肆厭皺眉看着他,“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還能不瞭解你?你明明就有更好的辦法,非得讓我這樣,你可真狠,都不覺得我可憐嗎?”

    話雖如此,可是爬懸崖太費時間了,雖然有用,但是多託雷絕對還有更好的辦法的。

    “我狠心?你可憐?”多託雷像聽見了什麼笑話。

    肆厭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摟住了多託雷的脖子,緊貼着他。

    “我求你了還不行嗎?求你求你!”

    多託雷愣了一下,生氣的想把他扯下來,但沒有成功,肆厭比膠水貼得還緊!

    “肆厭,我警告你,馬上下來。”

    多託雷臉很黑。

    肆厭緊緊摟着他,“我不,除非你答應我,要不然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會死。”

    多託雷:……

    真仗着自己不會死到處作死?

    多託雷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情緒。

    不過卻聞到了肆厭身上淡淡的梨花香,這是他第一次聞到,以前是沒有的。

    肆厭兩隻腳夾在多託雷腰上,死抱着他不放。

    “你下來,我考慮考慮。”

    多託雷實在是受不了了,貼這麼緊他渾身難受!

    “謝謝我親愛的執行官大人。”

    肆厭立馬就放開了多託雷,多託雷冷着臉。

    “最後一次,下次你如果不想要手的話可以繼續。”多託雷警告道。

    肆厭笑着點頭,“好的,博士哥哥。”

    多託雷:???……

    臉裂開,多託雷覺五雷轟頂,不可思議的看着肆厭。

    一下接着一下的暴擊讓他接受不過來。

    肆厭真的不需要看一下腦子嗎?

    實在呆不下去,多託雷快步離開了。

    不管肆厭是不是在演戲,他也不想再多說多待下去了!

    肆厭微微一笑,躺了回去。

    不管是不是演戲,演多了假的也可以變成真的。反正他連跪都跪了,可不會不好意思,他好意思得很。

    只要多託雷難受,自己的目的完成,他纔不會在乎很多,一切都是浮雲!

    肆厭累得睡着了。

    沒過多久,多託雷的實驗室就來了一個熟人。

    臨近的腳步聲並沒有吵醒肆厭。

    富人看着躺在實驗椅上的人看了很久。

    肆厭睡得很沉,但卻皺着眉。

    富人微微嘆氣,心裏暗罵自己教訓喫不夠,聽到肆厭的消息就來看他。

    這個沒有良心的人,回來都不告訴他反而來多託雷這裏,多託雷對他那麼差能有他好?

    他搞不明白肆厭是怎麼想的,反正肆厭總能氣死他。

    聽傳消息來的人說,看見信徒渾身是血的回了博士的實驗室,他連想都沒想就過來了。

    反正多託雷早就知道他和肆厭認識的,他也不需要替肆厭隱瞞了。

    只是肆厭幹嘛一直受多託雷牽制,他腦子去哪裏了?

    肆厭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富人,不過又閉了眼睛繼續睡。

    富人:……

    “肆厭,看見我你連眼睛都不捨得睜開?”富人皺眉道。

    “潘塔羅涅,我累啊。”肆厭還是閉着眼睛說的話。

    富人冷笑。

    累?

    富人拉着肆厭兩隻手就把他拉了起來。

    肆厭被突然拉起,直接強制開了機,雙目無神的看着富人。

    “你就仗着我不會揍你對吧。”

    “你可以試試。”富人道。

    他可不相信自己壓制不了肆厭。

    肆厭抿脣,手託着臉,“找我什麼事?”

    富人看着他,“上次信徒執行官在我家住的那幾天沒給房費,麻煩你結一下。”

    肆厭:……

    就爲了這個嗎?他什麼時候說過了還要給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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