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怎麼,有意見?”
雖然之前這夫妻倆偶爾也會沒大沒小、以下犯上,但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像剛剛那般直呼他的姓名之事,卻是從未有過。
不過,在感受到軒轅熙眼神中地威脅之意,再用餘光瞥了一下神經病般盯着自己不放的朱小花,權衡之下,南宮瑞果斷選擇配合武力值爆表的王師父。
“好的,您稍等一等,孤這就去拿。”
麻利站起身,南宮瑞擡腳就往外走,沒兩步就被朱小花一把拉住。
“太子哥哥,您貴爲一國儲君,怎麼能做那些伺候人的事?姐姐真是太不把您放在心裏了,我都替您感到委屈。”
轉過頭,朱小花又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面向軒轅熙,“姐姐這般隨意直呼太子哥哥的名諱,那可是犯了大罪的,按照律例,應到杖責……”
“好了,別說了,孤不在意這些,她想喚孤什麼都可以,孤願意,孤恕她無罪。”
沒等朱小花耍完威風,就被南宮瑞拆了臺。
抓住對方衣袖的手,也被狠狠甩開,她站在原地,看着對方大步流星離去的背影,面上表情變得非常難看。
明明那個女人已經嫁人了,爲什麼太子哥哥還會低三下四地討好對方?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守婦道,勾引了太子哥哥!
突然,朱小花猛一轉頭看向軒轅熙,兩眼中的怨毒幾乎要化爲實質。
系統和蕭憶都被這恐怖地一幕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就靠向了軒轅熙。
軒轅熙摟緊愛人,親吻對方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安撫“沒事的,我在呢”,手上也是動作不斷,溫柔地拍着男子地後背。
同時,又動作隱晦地把系統塞進愛人懷中抱着,摩挲了兩下。
等一人一系統都平靜下來後,軒轅熙這才站起身,擋住愛人的視線,向朱小花走去。
一步一步,步履緩緩,卻好像每一次落腳,都狠狠地踏在朱小花的心上,軒轅熙身上那冷冽而嗜血的氣勢,讓朱小花驚恐萬分,下意識想要後退,卻發現全身都動彈不得。
軒轅熙地手指溫涼,輕輕在朱小花的臉上划動,“原本還想陪你好好玩玩,但誰讓你嚇到了我的寶貝了呢?”
聲音很平和,但朱小花只覺得背後冒出一陣冷汗。
“既然你上趕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朱小花軒轅熙眼中的殺意嚇得渾身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或許是求生的本能,她從乾涸的嗓子裏拼命擠出了一句話,“你……你不能殺了我,我可是將軍府的大小姐,殺了我,你們全都得陪葬!”
軒轅熙嗤笑出聲,從袖中拿出一條手絹,仔細擦拭着剛剛觸碰過對方的手指,似乎那上面沾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擦完手,軒轅熙微微彎下腰,湊近滿臉害怕的朱小花,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究竟,誰纔是將軍府的小姐啊,朱、小、花?”
她知道了!
溫茜茜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沒失憶!
無視對方的驚恐慌亂,軒轅熙將手絹輕輕扔到朱小花的臉上,起身去牽蕭憶的手,相攜着緩步離去。
待客廳內一片寂靜,原本站在一旁充當裝飾品的丫鬟,見主人都走了,便開始收拾茶碗,擺好桌子,魚貫退出。
至於那個坐在地上、冒犯了老爺夫人的“客人”,她們都選擇性的無視。
等丫鬟們都走光了,朱小花的兩個婢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
朱小花回過神來後,甩手就是兩個巴掌,“你們都是死人嗎?就看着小姐我被人這麼欺負?”
將心中的害怕、恐慌、憤怒還有怨毒通通發泄在兩個婢女身上,朱小花這才恢復理智,整理整理好自己,快步離開。
既然那個溫茜茜沒有直接公開事實真相,就說明對方手中沒有證據,她沒有把握能夠說服爹爹,否則她必定早早就把自己的身份公之於衆了。
既如此,那她就還有機會,她朱小花還沒有輸!
兩個婢女連哭都不敢哭,只默默地跟上自家小姐,腦袋幾乎要低垂到胸口,耳朵兩側的頭髮遮擋住臉上的紅痕。
平生第一次服侍人的太子殿下,端着一盤雪花酥現在門口,望着空無一人的待客廳,分外無語。
…………
回到後院的蕭憶,剛關緊房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熙熙,你給那個壞女人下了什麼藥啊?”
軒轅熙還沒說話,系統就傻乎乎地飄到她的眼前,搶白道:【下藥?宿主你什麼時候給破壞者下藥啦?】
【宿主你可千萬別想不開直接毒死破壞者啊,那樣咱們會任務失敗的!】
伸手將礙眼的系統撥到一旁,軒轅熙摟住蕭憶輕薄了一口,“小憶兒怎麼會知道我給她下藥了?”
蕭憶已經不會爲簡單的親吻紅了臉,他面上帶着一絲驕傲,說道:“那當然是因爲我最瞭解熙熙你了嘛!”
“熙熙平日裏都是能不觸碰別人,就不碰,剛纔你竟然主動去摸那個女人的臉,肯定是別有原因,所以我就猜你是不是想要給她下藥來着。”
軒轅熙心情大好,按着人又熱情的吻了吻,這一次蕭憶的臉總算是泛起紅暈,被憋的。
“那小憶兒再猜一猜我給她下了什麼藥?又爲什麼要下藥啊?”
蕭憶不滿的皺皺鼻子,“什麼嘛,明明是我先問的你。”
食指輕輕刮過愛人的挺翹秀鼻,軒轅熙“呵呵”一笑,“明日你便知道了。”
蕭憶覺得耳朵被對方低沉性感的笑聲弄得有些發癢,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不在繼續追問,只微不可聞地說了句“就知道賣關子”。
軒轅熙看着愛人秀色可餐的模樣,覺得心情甚好,非常適合來一發,便抱起人往牀榻走去。
突然被馬賽克的系統:……
算了,宿主都說明天就知道了,那就表示破壞者暫時還死不了,遁了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