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跟着上了救護車,她緊緊握住盛明羲的手,咬着牙,任憑眼淚斷了線的掉下來,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6?7她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她一定要頂住,絕不能倒下來。

    救護車很快把兩個人送進了醫院。

    搶救室外,陸清清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好像是坐着輪椅的巴赫,因爲她認出了那個輪椅是盛明羲的。

    陸清清叫來豆丁大叔,讓他跟過去看看。

    接着陸清清給傅祈年打去電話,讓他幫忙在網上造勢,大肆宣揚凱文接任白骨會會長的事情,同時又讓他用軟件模仿凱文的聲音,在社交平臺上發表凱文的就職演說,她不會讓巴赫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終於在搶救了三個小時之後,盛明羲和蕭恕雙雙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深夜,陸清清在重症監護室外的走廊裏無助地徘徊着,她不知道她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她握緊自己顫抖的雙手,她一遍遍告訴自己要撐下去,盛明羲和蕭恕一定會沒事的。

    “太太,回去吧,醫生說今晚少爺他們不會醒過來了。”豆丁大叔走過來說道。

    陸清清擦乾眼淚轉過身,“今天那個坐輪椅的是巴赫嗎?”

    豆丁大叔點點頭,“他現在骨科的VIP病房呢。”

    “他怎麼坐上輪椅了?”

    “是子彈的貫穿傷,應該是少爺打的。”豆丁大叔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陸清清。

    “他的腿還有機會恢復嗎?”陸清清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看着傷得不輕。”

    陸清清眯起眼睛,巴赫這個混蛋屢次暗害盛明羲,這一次她不會放過他。

    他還想站起來,絕不可能。

    他要讓他加註在盛明羲身上的痛苦,在他自己身上放大百倍千倍。

    於是她來到樓上的醫生辦公室,偷偷拿了一套醫生的白大褂,然後戴上口罩,又從護士站推了一個治療車來到巴赫的病房門前。

    “換藥!”陸清清對門口的保鏢說道。

    保鏢看了她一眼,打開了門。

    陸清清推着治療車走進病房,裏面是個套間,巴赫住在裏間。

    因爲失血過多,巴赫此時處在半昏迷狀態。

    陸清清掃了一圈,看到牆角的滅火器。

    接着,她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巴赫的胳膊綁在了牀邊的扶手上,然後又用毛巾把巴赫嘴給堵上。

    這時巴赫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驚恐地看着陸清清,劇烈掙扎起來。

    陸清清二話不說,去牆角拿起滅火器對着巴赫的腿就一頓猛砸。

    一下一下,陸清清瘋狂發泄着心底的憤怒。

    寂靜的夜裏,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有巴赫壓抑的哀嚎聲。

    終於,陸清清累了,她放下滅火器,又走到巴赫的跟前,“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說出去,我就是死也先拉上你做墊背,你看着辦。”

    說完,陸清清推上治療車,像沒事人一樣地走了出去,門口的保鏢竟然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從巴赫的房裏出來,陸清清在樓梯口看見豆丁大叔正在等着她。

    “太太,需要我幫你善後嗎?”豆丁大叔說道。

    “不需要,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巴赫想怎樣我都無所謂了,但他害我男人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豆丁大叔默默擦了一把汗,看來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

    女人發起狠來,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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