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錯過,可就徹底完了。
她拼盡全力,歇斯底里般的呼救。
蕭一凡聽到呼救聲後,越發發力敲門,咚咚聲不絕於耳,如同擂鼓一般。
胡守謙心中很是惱火,爲了將馮詩媛拿下,他今晚算是豁出去了。
經過一番折騰後,眼看就要得手了,關鍵時刻,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這讓他火冒三丈。
“我是胡守謙,謙誰他媽多管閒事,給老子滾遠點!”
胡守謙怒聲叫罵。
在東辰鄉,胡書記就是天,誰敢輕易得罪他。
蕭一凡正覺奇怪,光天化日之下,誰有如此大的膽子,竟敢意圖行如此苟且之事。
沒想到竟是鄉一把手胡守謙,這就不奇怪了。
除真正的窮兇極惡之徒以外,也只有他能幹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來。
他之所以敢於這麼幹,用一個成語形容,那就是有恃無恐。
放眼東辰鄉,鄉誰敢管他胡書記的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若是別人聽到這話,極有可能知難而退。
對於蕭一凡而言,卻毫無殺傷力。
從眼前的形勢來看,想讓胡守謙主動開門是不可能的。
蕭一凡打消這想法,果斷擡腳踹門。
胡守謙自報名號,就是爲了將門外的人嚇走。
誰知對方非但不走,反倒擡腳踹起門來,這讓他火冒三丈。
“他媽的,誰呀?”
胡守謙怒氣衝衝的下牀,直奔門口而來。
爲防止出現意外狀況,蕭一凡將全身的力道灌注於右腿之上,猛的發力向門踹去。
嘭!
咣噹——
門應聲而開,重重撞在牆壁上。
胡守謙剛走到門口,這動靜將他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去。
“誰他媽壞老子的好事,找死啊!”
胡守謙怒聲大喝。
蕭一凡聽到這話,徹底無語了。
他見過囂張的人,但囂張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姓胡的意圖對美女老闆娘不軌,被人撞破後,竟敢如此張揚。
“胡守謙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
蕭一凡怒聲喝罵道,“你想要幹什麼?我看你纔不想活了。”
胡守謙做夢也想不到蕭一凡會在這時候蹦出來,一時間愣在當場。
這時候,胡守謙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蕭一凡,沒有之一。
“你……你怎麼來了?”
胡守謙一臉懵逼。
爲了不讓美女老闆娘求救,胡守謙動手前,就將她放在枕邊的手機拿走了。
馮詩緣並未求救,蕭一凡卻如同神兵天降。
胡守謙就算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美女老闆娘邊哭,邊喊:
“一凡,救……救救我!”
“這個老東西,他不是人!”
蕭一凡擡眼看向可憐兮兮的美女老闆娘,沉聲道:
“詩緣,你放心,我在這兒,誰也別想傷害你!”
胡守謙如果再敢對馮詩緣行不軌之事的話,蕭一凡定會揍的他找不着北。
馮詩緣聽到這話後,一顆懸着的心放下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自從後者破門而入後,他就知道計劃落空了。
“姓蕭的,今晚這事沒完,你給老子等着!”
胡守謙伸手指着蕭一凡,怒氣衝衝道。
蕭一凡聽到這話,也動了真火,冷聲道:
“姓胡的,我幹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竟還敢如此張揚!”
“你真以爲東辰鄉是你家的?老子這就報警,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守謙雖是鄉黨委書記,但卻沒有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權利。
他今晚的所作所爲,不但違紀,而且違法。
強.殲是重罪,他雖沒有得逞,但也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誰知胡守謙聽到蕭一凡的話後,卻不慌不忙,冷聲道:
“你只管報警,看誰能動得了我?”
“放眼東辰鄉,誰不知道她是老子的女人?”
胡守謙一臉得意的說,“你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通殲,也犯法嗎?哈哈!”
說到這,胡守謙竟然揚聲大笑起來。
蕭一凡面沉似水,胡守謙若是一口咬定他和馮詩緣有關係,這事確實很難辦。
除此以外,還得考慮兩點:
第一,胡守謙的特殊身份。
第二,美女老闆娘馮詩緣的名聲。
以胡守謙的人脈,別說東辰鄉派出所,就算縣刑警隊過來,也未必動得了他。
除此以外,這事如果鬧大,必將影響到馮詩緣的名聲。
在東辰這樣的小鄉鎮,毫不誇張的說,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真是他媽的無恥至極!”
蕭一凡狠瞪着胡守謙,惡狠狠的罵道。
胡守謙聽後,不以爲然道:
“你儘管罵,老子一定讓你連哭都找不着調門。”
“行,我等着你!”
蕭一凡一臉堅定的說,“給老子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胡守謙看着蕭一凡緊握的拳頭,一陣心慌。
這個愣頭青如果在盛怒之下,將他狠揍一頓,那可真是有緣無處伸。
三十六計走爲上!
胡守謙擡眼狠瞪馮詩緣,怒聲道:
“你這個賤人,沒有老子幫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酒樓?”
“現在看上這小白臉了,想甩掉老子,門都沒有。”
“我若不把你這飯店整黃了,就不姓胡。”
聽到胡守謙惡狠狠的話語,馮詩緣嚇壞了,除了哭以外,一言不發。
“少他媽廢話,還不快點滾,想捱揍呀?”
蕭一凡怒聲喝道。
一直以來,蕭一凡最痛恨仗勢欺人之輩。
胡守謙今日將這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蕭一凡絕不會與之客氣。
“行,臭小子,你給我等着。”
胡守謙一臉張揚道,“我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蕭一凡面沉似水,冷聲說:
“滾——”
“在老子改變主意之前,有多遠滾多遠。”
“否則,老子拼着不當這鄉長,也要將你狠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