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詩緣看見他後,俏臉上露出幾分驚詫之色,不動聲色的走過來坐下。
“蕭鄉長,早上好!”
“老闆娘好!”
兩人裝模作樣的打着招呼。
“我怎麼沒見你下來?”
美女老闆娘壓低聲音問。
“後門!”
蕭一凡低聲作答。
馮詩緣這纔回過神來,低聲道:
“我剛準備上去看看你有沒有醒呢,然後讓你從後門下來。”
“我知道的!”
蕭一凡答道。
兩人心照不宣,臉上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馮詩緣是胡守謙的禁.臠,絕不會容許他人染指。
翟志平發現這一“祕密”後,迫不及待向鄉政府走去。
走進鄉黨委政府大院,翟志平並未去他辦公室,而是在書記辦公室門口坐等胡守謙大駕光臨。
祕書羅智過來後,見到翟志平在走廊裏踱步,快步上前,急聲問:
“翟鄉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您怎麼不給書記打電話?”
這事在電話里根本沒法說。
“沒事,我當面書記說!”
翟志平不以爲然道。
羅智以爲出了什麼大事,急聲問:
“要不要我給書記打個電話?”
“不用,不急!”
翟志平輕擺兩下手。
羅智見此狀況,心中暗道:
“既然不急,你一大早趕過來做什麼,喫飽了撐的?”
這話羅智只敢在心裏想想,絕不會說出來。
翟志平不但是副鄉長,還是胡守謙手下的得力干將。
羅智只是個小祕書,絕不敢招惹他。
胡守謙昨晚本想將漂亮老闆娘拿下,誰知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除此以外,他擔心受怕了好一陣,生怕蕭一凡哪根筋搭錯了,真的去報警。
雖說他和縣公安局長魏明賢是摯友,但這事若是捅出去,很麻煩。
就算費心勞神的擺平,他也要欠對方一個大人情。
到半夜時,胡守謙意識到肯定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飽暖思銀欲!
爲了拿下馮詩緣,胡守謙特意吞下了兩粒小藥丸,這會根本無法入睡。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老婆推醒,使起勁來。
李桂香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先不樂意,等嚐到甜頭後,便積極配合起來。
胡守謙折騰到兩點多,才睡覺。
本想好好睡一覺的,誰知六點不到就醒了,怎麼也睡不着。
無奈之下,他只能起牀洗漱,準時過來上班。
胡守謙頂着兩隻熊貓眼,一臉疲憊的向辦公室走去。
翟志平見胡守謙過來後,連忙快步迎上去。
“鄉長,您可算來了!”
翟志平滿臉堆笑道,“我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
“老闆,翟鄉長早就在這等您了!”
羅智出聲幫腔,“我讓你給您打電話,他偏不打!”
翟志平見羅智幫他表功,滿臉開心,衝書記連連點頭。
“出什麼事了,東辰的天塌了?”
這話半點面子也沒給翟志平,頗有幾分打臉之意。
羅智意識到老闆今天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言,悄悄走到一邊去了。
翟志平見狀,滿臉疑惑,心中暗道:
“老胡今天發什麼神經?一大早喫槍子了?”
他心中雖很不滿,但臉上卻絲毫沒表露出來。
“書記,你說笑了!”
翟志平面露諂笑道,“有您坐鎮,東辰的天怎麼可能塌呢?”
胡守謙意識到,他剛纔的話說的有點過分。
翟志平畢竟是副鄉長,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胡守謙臉色稍稍緩和下來,出聲道:
“走,去裏面說!”
翟志平見狀,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連聲說請。
胡守謙一馬當先走進辦公室,翟志平緊隨其後。
兩人剛一坐定後,羅智就奉上了兩杯香茗。
“翟鄉長,出什麼事了?說!”
胡守謙邊說,邊端起茶杯。
翟志平並未開口,擡眼看向羅智。
胡守謙心領神會,沉聲道:
“小羅,你先出去,我和翟鄉長談點事。”
“如果有人過來的話,讓他們在外面等一等!”
胡書記作爲東辰的龍頭老大,每天過來彙報工作的人絡繹不絕。
他如此交代,不想有人打擾他和翟志平之間的談話。
羅智輕嗯一聲,用眼睛的餘光掃向翟志平,臉上卻露出幾分不以爲然之色,暗想道:
“整天裝的神祕兮兮,好像打探到什麼絕密情報似的,真是二貨!”
羅智出去後,將門關上,心中很是好奇,想要偷聽一番,但想到老闆陰沉的臉色,只得悻悻作罷。
翟志平見門關上後,依然不放心,快步走到門口查看。
見四下無人,這才放下心來,關上門,走回到胡守謙身前。
胡守謙臉上露出幾分不快之色,沉聲道:
“你搞的這麼神祕兮兮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翟志平擡眼看向胡守謙,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低聲道:
“書記,我今天上班前,在鄉里散步,看見一件你絕對感興趣的事。”
“什麼事?”
胡守謙沉聲問。
他對翟志平故弄玄虛的做法很不喜,但爲了弄清怎麼回事,不得不出言配合。
翟志平見狀,愈發得瑟,低聲道:
“這事和姓蕭的有關,您絕對意想不到!”
爲了討好胡守謙,在他面前,翟志平等人一律稱呼姓蕭的,從不說蕭鄉長。
胡守謙現在最討厭聽到蕭一凡的名字,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怒聲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翟志平沒想到胡守謙會突然變臉,尷尬不已,出聲道:
“書記,今天一大早,我看見姓蕭的從詩緣酒樓的三樓下來。”
“他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一般。”
胡守謙昨晚就認定,蕭一凡和馮詩緣之間有一腿,這讓他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