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冷聲道:
“別說鄉長,就算書記來了,你們今天不交錢,也別想走。”
“鄉里所有沙子都由我們公司承包了,你們的行爲屬於偷盜。”
“若是鬧大了,你們等着蹲笆籬子吧!”
王二彪聽後,怒聲道:
“放屁,沙子是全鄉老百姓的,什麼時候成你們雲鵬實業的了!”
“你們將亮子和少華打傷,這筆賬別想賴!”
“王二彪,你少睜着眼睛說瞎話。”
侯強一臉得意的說,“他們倆是清河打趴下,他的情況你不會不知道吧?別說打傷,就算將他們打死,都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你少推卸責任!”
王二彪怒聲道,“除吳瘋子以外,你們其他人也動手了,誰都別想跑。”
侯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冷聲道:
“二彪,你以爲你姓王,就成天王老子了,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知道你和鄉長有點交情,但別忘胡守謙是我們牛總的舅舅。”
“在東辰鄉這一畝三分地上,牛總就是天!”
“你們想和他鬥,門都沒有!”
王二彪伸手指着他,怒聲道:
“姓侯的,你少在張揚,鄉長來了,你等着倒黴吧!”
侯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絲毫不以爲然。
“怎麼回事?”
蕭一凡怒聲喝問,“你們想要幹什麼?”
“鄉長,您可算來了!”
劉大壯上前一步,急聲道,“他們將人打傷,還不讓送去醫院治療,這也太霸道了!”
“沒錯,鄉長!”
另一貨車司機牛文勇出聲說,“他們這是將我們往死裏逼!”
牛文勇和牛大鵬之間沾親帶故,也開了個小沙場。
牛大鵬根本不認這一茬,一視同仁。。
蕭一凡見兩個年輕男子躺在地上,其中一個捂住小腿,另一個則人事不省。
“誰不讓將他們送去醫院?”
蕭一凡厲聲喝道。
兩人的傷情都很嚴重,尤其是那昏迷不醒,必須及時送醫。
人命關天!
出了事,誰也承擔不了責任。
王二彪伸手指着侯強,說:
“鄉長,他叫侯強,雲鵬實業的保安隊長,就是他不讓救人!”
侯強聽到這話,急聲道:
“王二彪,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不讓救人的?”
“你說,要想從這過,必須交錢。”
王二彪沉聲道,“否則,就算人死了,也別想過去,大家說是不是?”
貨車司機們聽到這話,紛紛點頭稱是。
侯強絲毫不慌,沉聲道:
“你們車上拉的是我們公司的沙子,不交錢,別想走。”
“至於人,隨時可以離開,和我無關!”
牛文勇聽後,怒聲罵道:
“放屁,沒車,我們怎麼送人去醫院?”
“這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侯強一臉得意的說。
蕭一凡聽到這話,面沉似水,沉聲道:
“張師傅、東良,你們先將那昏迷的送到醫院去!”
侯強見狀,馬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衝着身邊的壯漢使了眼色。
“啊,誰讓你們擡走的,放下!”
壯漢一聲嘶吼,猛的衝過來。
張、秦兩人剛把傷者擡起來,既騰不出手還擊,也無處避讓。
王二彪、劉大壯和牛文勇等人沒想到吳清河會突然出手,一時反應不及。
去年,牛大鵬在搞農貿市場時,有攤販阻擾。
朱劍鋒帶着吳清河等人去平事,後者一拳下去,將商販的眼睛打瞎了。
當晚,吳清河便被警方帶走了。
後來,不知怎麼的,他被鑑定爲精神病,堂而皇之的出來了。
從那之後,吳清河就成了牛大鵬大殺器,遇到難事,就讓他去處理。
由於他有精神病,誰也不敢招惹,人送外號——吳瘋子。
王二彪等人在今天的爭鬥中處於劣勢,和他關係密切。
就在吳瘋子撲向秦東良之時,蕭一凡擡起腳一記側踹,正中他的胯部。
自從被鑑定爲精神病後,吳清河張揚至極,橫行鄉里,誰也不敢招惹他。
被蕭一凡踹了一腳後,滿臉怒色,怒吼道:
“啊——”
“你竟敢踢我,老子弄死你!”
侯強見狀,裝模作樣道:
“清河,別亂來,他是鄉長!”
“老子管他是鄉長,還是書記。”
吳清河不以爲然道,“他踢我,老子就要弄死他!”
侯強聽到這話,故作慌亂的說:
“鄉長,您小心點,他有精神病。”
“就算傷到你,也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蕭一凡這纔回過神來,怪不得這貨如此張揚,敢當衆攻擊他這一鄉之長。
原來竟是個精神病!
“老闆,我們來幫你!”
秦東良急聲道。
救助傷者固然重要,但絕不能讓鄉長被精神病給傷了。
那樣一來,事情可就大了。
“不用,我能應付!”
蕭一凡沉聲道,“你們立即送傷者去醫院!”
“鄉長,我……”
秦東良滿臉猶豫之色。
“這是命令,立即執行!”
蕭一凡沉聲喝道。
秦東良說了聲是,和張廣才擡着傷者,向桑塔納走去。
吳清河趁蕭一凡說話之機,猛撲上來,揮拳狠狠砸向他的面門。
“姓蕭的,你到東辰後,沒少整牛總!”
吳清河心中暗道,“老子今天一定要揍死你,幫牛總好好出口氣。”
有了這想法,吳清河絲毫沒留手,雙拳勢大力沉。
蕭一凡臉上露出幾分輕蔑之色,心中暗道:
“不管你有沒有精神病,只要敢出手,哥就將你放趴下!”
吳清河一連兩拳,看上去霸氣十足。
蕭一凡並未和他硬碰硬,連退兩步,躲過他的攻擊。
自從吳清河被認定爲精神病後,爲了提升他的實力,牛大鵬特意將他送到蕪州市的武館裏培訓了一個月,也算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