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家老爺子都沒告訴你,我怎麼敢?”溫迪端起酒杯噸噸噸的一飲而盡,撂下一句話後就走了。
本來挺美麗的心情,瞬間無了。
神之眼下發,一般是天空島在操控。七神也可以通過自己的權柄發放,不過不常見就是了。
例如女士羅莎琳,他的冰系能力雖然是邪眼,但卻有部分冰神權能。
是權能,而不是權柄,這點得分清楚。
擁有權柄的神靈,可以賜予他人部分權能,例如巴巴託斯就給過特瓦林風神眷屬的力量。
被賜予權能的生靈,就是神之眷屬。他們不一定戰力強大,但能通過神靈賜予的權能做到凡人可望不可即的事。
例如,赤王眷屬能操控沙塵暴,草神眷屬蘭納羅能操控夢境,奧賽爾眷屬,他的妻子拔掣也能操控水流等等。
神之眼說白了,就是能操控元素力的裝置,並且具有綁定功能。
主人死後,也就熄滅了。
七神是七元素力的代表,分別掌控着七元素權柄,賜予一點點權能,再凝聚一個神之眼的形體,就是一個真正的神之眼了。
但一般而言,七神很少插手神之眼的發放。畢竟這是天空島的活,雨他們無瓜。
除了自閉宅女搞了個眼狩令,其他幾位對於神之眼管都懶得管。
神之眼是凡人在人生分岔路口上,強烈的願望引動命座,神明投下目光賜予改變命運的力量。
這個“神明”不是七神,那就只能是天空島上的了。
七神明面上服從天空島,實際上跟天空島可不對付。
畢竟天理一個外來戶搞風搞雨的,換誰都會不爽。
羅文身上的神之眼,既然不是七神親手發放的,那就只能是天空島了。
但問題是,一般人發放一個就不錯了,羅文跟批發一樣,不到兩個月,三個!
哲平聽了都心碎的高產……
溫迪離開,也是被噁心到了。
談話談的好好的,突然送個神之眼。
嘛意思?
告訴我你在看着我?
存心膈應人呢嘛這不是。
天理沒沉睡之前就算了,天理都快無了,你們還搞這個?
是警告我還是咋的?要不是還有計劃,怕把天理吵醒了影響到佈局。
溫迪表示,高低朝着天空島來一發風神之詩,讓你們見識見識蒙德的山頭是怎麼沒的。
一臉吃了蒼蠅一樣的溫迪溜溜達達的出了酒館,往巷子裏一鑽人就不見了。
既然答應了羅文要放人,深諳摸魚之道的巴巴託斯大人,當然要行動起來。
最好的摸魚方式,永遠是提前把事情安排好,隨後躺平就心安理得了。
整了個四風守護,直接躺平一兩千年的風神大人表示,摸魚這事,我老有經驗了!
羅文看着桌子上的青色神之眼,抱着加糖葡萄汁都感覺不甜了。
所以,咱這是被天理追着餵飯了?
要不是打孃胎裏就穿越了,羅文都差點覺得天理纔是自家親媽。
你瞅瞅,三個神之眼,還有一位神靈的權柄和部分神力。
還是提前安排好的,毫無副作用的慢慢融合。按照這個融合速度,哪怕啥都不幹直接躺平。
到了十六歲提瓦特大陸成年的時間,自己都能成神了。
離不離譜?
《關於我穿越提瓦特後劇情剛開始就成神了》?
捏着下吧,羅文搖了搖頭。
未來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
至於現在?
羅文表示現在還是個菜雞的自己不配想那麼多。
既然溫迪出去忙活了,那麼自己做做準備也該幹正事了。
風花節結束,就回璃月老老實實苟着不出來了。
要出來浪,起碼也得命座點滿再說。不過自己命座太過奇葩,別人都是六命,自己的命座就不好說了。
畢竟成神的前提條件就是命座點滿。
唯有打通了節點的靈魂,纔有資格承受登神時生命本源的昇華。
否則凡人接觸神靈領域,不是死就是瘋。
妄圖以凡人之軀窺視神明之力的人,除了雷大炮藉助須彌虛空裝置的分擔成功了一半,其他的都沒好下場。
揉揉腦闊,把葡萄汁噸噸噸了,收起神之眼羅文就邁着小短腿撤了。
畢竟酒店還有倆蘿莉等着自己回去呢。
在前臺打包了兩份果汁,結了賬,羅文才溜溜達達的往回走。
在蒙德城內還是挺安全的。
特別是如今的蒙德,大團長法爾加還沒遠征,戰力充沛的蒙德城內部還真沒啥好擔憂的。
萍兒從剛纔開始就不見了人影,羅文也不擔心。
畢竟剛和酒蒙子交底了,萍兒堂堂一個仙人,還在巴巴託斯眼皮子底下。要能出事了纔是有鬼了。
作爲如今的七神中戰力僅次於老爺子的傢伙,表面一副弱受的樣子,實際上他認真點的話,看看蒙德周圍的山就知道了。
一發風神之詩直接削平整個蒙德的山頭,這威力就問你怕不怕?
你說遊戲裏溫迪不強?
溫迪弱,關我巴巴託斯啥事?懂?
單論地圖炮而言,對比一下蒙德全境被颱風直接削掉山頭的地形而言,無想刃峽間和天雲峠的地形好像也不是太離譜了。
回到酒店,也中午了。
陪着倆蘿莉吃了頓蒙德特色的午餐,提着釣竿羅文就帶着兩小隻出門了。
來蒙德怎能不釣魚呢?
但凡可莉早生幾年,高低得帶着小蘿莉去果酒湖裏放炮仗玩去。
反正都是小孩子,自己還是歪果仁,騎士團也不能咋樣。
至於溫迪?
酒蒙子沒人權好吧~
一瓶好酒的事,如果不行兩瓶。
於是,蒙德城裏的三隻人類幼崽。羅文提着水桶和摺疊椅,阿桃提着魚餌,目前個子最高的阿鶴抱着三根小號魚竿,三小隻都帶着同款草帽招搖過市。
身後還跟着佩刀的倆護衛,跟惡少巡街似的。
路上的行人紛紛走到路邊讓開道路,笑嘻嘻的看着三個瓷娃娃。
同住一家酒店的逢巖,緊張的安排人手暗中跟着,就怕這三個小祖宗有哪怕一點閃失。
同樣頭疼的法爾加此時來不及頭疼了。
他看着面前微風環繞的少年虔誠的跪拜着,“真的是您……風神大人,您終於回來了!”
明明都是青年人了,說這話的時候法爾加都哽咽着。
不容易啊!
沒有神靈撐腰,是在太難了!
如今風神大人回來了,那自己是不是就能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