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還年輕的時候,我巴巴託斯也是狂傲龍傲天模板。還自信的挑戰過老爺子,結果嘛……
被老爺子揍得一百多年出不了門。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嘖,你這個小朋友還真是不討喜啊。話說,你來蒙德干嘛的?”
溫迪表示,好歹咱也是幾千歲的大寶寶了,沒必要跟一個剛斷奶的幼崽一般見識。
“來挖你牆角啊,不然來幹嘛?”羅文一臉的認真。
“咳咳……”嘴裏的酒直接噴了出來,溫迪瞪大了眼睛。
“不行!特瓦林是我的好朋友,你別打他主意!”
羅文撇撇嘴,“不給就不給嘛,那我要幾個凡人總沒問題吧?”
“那你要誰?不是……誰都不給!”
溫迪直接瞪着羅文,好傢伙,有你這麼談判的嗎?直接上來交底牌?
前段時間老爺子來信說有新的轉機,搞了半天就是他的崽……
不過這奇葩的命座,的的確確有無限的可能性。
但你直接光明正大來我這兒挖人是不是過分了?
“不能談?”
羅文抱着葡萄汁美美的喝了一口,絲毫不帶慌的。
別問,問就是自家小姨給的勇氣。如果在蒙德打起來,自己這邊絕對輸。
但哭的最慘絕對是溫迪。
“也不是不行,先說好,法爾加不行。畢竟他是團長,跟你走了蒙德就羣龍無首了。”溫迪表示有點無奈,這小子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讓他很麻爪,溫迪嚴重懷疑是老爺子授意這麼幹的。
畢竟真想跟天上那位打一場戰爭,班底不可或缺。但直接上門挖人就過分了啊!
“放心,不會動你騎士團的人。優菈·勞倫斯,這個家族的人跟我走你不會心疼吧?反正你們蒙德人也不待見這個家族。我直接打包帶走?”
溫迪剛想拒絕,但話沒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勞倫斯家族,舊時代的貴族。
年輕時不怎麼懂如何統治人類,沿用了貴族制度。勞倫斯家族也曾是高舉反抗旗幟的功臣,他也放心。
結果,千年前這羣人或許強調貴族的特權,導致蒙德烏煙瘴氣。身爲代表的自由的風神,不得不推翻勞倫斯的統治。
但勞倫斯的功績,是無法抹殺的。他們是新蒙德的締造者之一,曾經代替自己統御蒙德的權貴。溫迪不恨他們,畢竟是自己太過放縱才釀成惡果。
但蒙德人民卻不這麼想,哪怕一千年了,依舊憎恨着勞倫斯。
有錯的是那一代的勞倫斯,而不是如今的勞倫斯後人。
“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看好他們,畢竟這些傢伙腦子裏全是貴族思想。”
羅文點點頭,“這個簡單,想要與衆不同,那就得創造價值。爲了所謂的榮耀,這羣自詡爲貴族的傢伙會毫不猶豫的拋頭顱灑熱血的。”
溫迪:……
我想反悔還來得及嗎?
你小子是魔鬼吧?
活了幾千年,周遊過七國的巴巴託斯早就不是那個突然登臨神位的單純的風精靈了。
作爲人精,他當然知道怎麼讓勞倫斯發光發熱。但他心裏存着一絲愧疚,這纔沒動手去做。
“還有誰?”溫迪無力的表示,真的欠揍啊這小子!
“安柏,偵查騎士創始人的孫女,身上怎麼說也有璃月血統。我把她帶回去認祖歸宗不過分吧?”
想了想,沒什麼印象。畢竟溫迪也才甦醒沒多久,大手一揮,“可以。”
“須彌教令院那邊進修的魔女,最近聽說輟學了,一個學渣我帶回去再培養培養勉強能用,可以不?”
狐疑的看了眼羅文,不清楚情況的溫迪看着羅文漫不經心的樣子,猶豫的點點頭。
總感覺,會失去一個得力大將?
算了,無所謂,一個學渣能有多厲害?還是輟學回來的。
“還有沒有?”
“騎士團正式編制的人我不動你的,要一個女僕回去教教我家下人怎麼做事成不?”
“女僕?真就是個普通女僕?”
溫迪越發覺得可疑了。
除了優菈·勞倫斯出身名門,後邊的怎麼聽這小子說的都這麼不靠譜啊?
真的不靠譜他會要人?
但剛甦醒,溫迪表示自己也一頭霧水呢。
“不然嘞?你和我們帝君老爺子啥關係?我還會坑你不成?爲了不影響你們蒙德戰力,我都儘量挑歪瓜裂棗了。”
溫迪:“……總感覺你小子沒安好心。”
“酒保,給這位吟遊詩人擡一桶最好的蒲公英酒來,賬單記璃月羅家賬上。”
羅文也不多解釋,直接出絕招。
“老闆大氣!還要不要人?我再多送你幾個?”溫迪立馬變臉,請我喝酒,還這麼大氣,你早說啊!
“那你把迪盧克讓我帶走?”
溫迪苦着臉表示,“那可不行,法爾加把他當繼承者培養的,可不能夠。而且他都是騎士了,你小子說了不動我騎士團的人手的。”
“那誇什麼海口?還風神呢,嘖~”
“誒嘿~畢竟風向是會變的嘛!”
無視羅文不屑的表情,溫迪美滋滋的將酒保擡上來的酒桶裝進自己僞造的神之眼裏。
哎呀呀,大半個月不用擔心沒酒喝了,美滋滋~
這不愁酒喝的日子,多是一件美事~
然後,溫迪原本美滋滋的臉,瞬間石化。
“你小子啥時候有的神之眼?”
“一個月前第一個,沒過幾天第二個。咋?”
“我沒說那兩個,我說的風系的!”
“嗯?”
隨後,羅文低頭一看,瞬間懵住。
一顆蒙德樣式的風系神之眼掛在自己腰間,和上面璃月樣式的冰系神之眼並排挨着。
“不是你給的?溫迪大人?”
溫迪表示有點方,“真不是我。”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朝酒館天花板看了一眼。
“所以,答案已經揭曉了是吧?”
溫迪點點頭,“應該沒錯。畢竟神之眼這玩意,除了我們七個,也就那裏能發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