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統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宇文殤聞言頓時冷哼一聲,“楊長老真是一個裝糊塗的好手,你當我們黑虎衛都是喫乾飯的嗎?”
宇文殤指了指躲在火靈門衆人後方的葉辰,發出陣陣冷笑。
“麻煩楊長老你告訴我,這小子是你們火靈門的人嗎?!”
葉辰瞬間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黑虎衛果然是奔着自己來的,看來自己擊殺宇文拓跋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十方國。
葉辰皺了皺眉頭,他很好奇究竟是紫雲門當中的誰讓自己的消息透露給了十方國?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順着宇文殤的手指,在場幾十人全都看向葉辰。
雖然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但是葉辰卻依舊不動聲色,靜靜的站在原地。
反正自己的身份令牌被師傅輸入了陣法,可以隨便更改,除了紫雲門的長老,誰也看不出來。
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那黑虎衛也沒有辦法。
“宇文統領,他是不是我們火靈門弟子,與你又有何關係?”
宇文殤聞言雙眼微眯。
皇子宇文拓跋隕落的消息現在還處於保密階段,並沒有對外公開。
所以宇文殤現在也有些頭大。
“我們黑虎衛奉命緝拿要犯!”
“我很懷疑此人的身份!”
宇文殤臉色陰沉的看向葉辰冷喝道。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葉辰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叫李星,怎麼了?”
“哈哈哈哈,我找的就是你葉...”
話說到一半宇文殤頓時一怔。
“你說你叫什麼?李星?!”
葉辰點了點頭,“我叫李星,有什麼問題嗎?”
“難不成你們緝拿的要犯與我同名?”
聽到葉辰的話,宇文殤面色十分難看。
“你說你叫李星,那你是紫雲門的弟子?可有證據證明?”
葉辰二話不說,直接取出弟子身份令牌向宇文殤扔去。
“紫雲李星,萬鈞內門?”
看着令牌上的字,宇文殤的臉色簡直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他與左右護法推測了一路,最終才鎖定了目標,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直接拿出了身份令牌證明清白。
“這位十方國武王境的統領,這個紫雲令牌造不了假吧?”
“首領...這怎麼辦?”
左右護法此時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原本在宇文殤看來,那所謂的李星必然是葉辰化名打扮,可對方的身份令牌造不了假...
右護法此時走上前來,小聲說道。
“統領,會不會是那牛傲山誆騙了我們?”
“或者說葉辰早就在我們來到這裏之前離開了?”
宇文殤沒有答話,看着手中的令牌,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將紫雲門身份令牌扔給了葉辰。
“區區大武師之境,你也能進紫雲內門?”
“你這令牌上說你是萬鈞峯的內門弟子,這麼出來你與宇文皇子之間關係很近了。”
“那是自然,我們是同門師兄弟關係自然親近。”
宇文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楊長老,前去探路的人選,你們可曾想好。”
“倘若這韓江海不願意去,那爲何不讓李小兄弟前去試試?”
葉辰聞言頓時在心裏咒罵了起來,對方分明就是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故意不說出來。
楊焱微微皺了皺眉。
“讓李星去?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他不過區區大武師之境,武宗七重慶的黑虎衛都抵不擋不了那虯龍藤蔓一招,這李星去不是送死嗎?
宇文殤微微一笑,看着火靈門的衆人說道。
“此言差矣,這個韓江海與我們剛剛那名黑虎衛是同樣的境界,那就算再去一遍又能說明什麼呢?”
“相反李星不同,他是在場修爲最低之人,也是唯一一個武師境的人。”
“說不定這龍血古樹有這關於修爲的要求呢?說不定舞獅競技局不會遭受攻擊。”
葉辰聞言一陣的冷笑。
這宇文殤絕對是看出他的真實身份了,只是不知爲何沒有直接揭穿他。
難不成是忌憚紫雲門的實力嗎?所以想讓我死在龍血古樹的藤蔓手上。
楊焱看了看有宇文殤的表情注意到對方別有深意的眼神後,他瞥了葉辰一眼。
“我覺得宇文統領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便由李星你上吧。”。
葉辰心中一陣冷笑,看來這兩隻老狐狸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只不過礙於形式都沒有明罷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葉辰,特別是幾名武王境的長老眼神,其中威脅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我說二位,何必讓我這種炮灰上場?”
葉辰本來只想着渾水摸魚,可沒有想到自己造成了探路的主力。
“你們都知道面對龍血古樹那強橫的存在,我這種小角色幾乎瞬間就會被擊殺。”
然而還不待葉辰說完,在一旁的宇文殤突然渾身繚繞起了灼燒天地般的火焰。
“葉辰!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
“不要以爲隱藏了身份,我就不知道你是誰!”
“你們紫雲門的弟子已經將你的消息全部告訴了我了,你不要妄想,我矇混過關了。”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進去探路,我不僅不殺你,還會分你一枚龍血靈果。”
“二是我們幾名武王境強者將你就地格殺!”
看了一眼自己距離龍血古鎮的距離,一時間葉辰打定了主意,而後冷冷的看向宇文殤。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一邊說着,葉辰手中瞬間出現一把與銀白色長劍。
“紫雲門當中自然有弟子告知你的消息。”
“我還是那句話,剛剛我所說的那兩個選擇依然有效,只要你前去探路,並且成功帶出龍血靈果,那我便饒你一條命!”
對於宇文殤來說,只要有了龍血靈果,那他便可以凝練血脈,有了敗宇文昊天的希望,暈啊十方國的國主之位,區區一個葉辰算得了什麼?
畢竟宇文拓跋又不是他的兒子,死不死與他又有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