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重生:攝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225章 柳檸月重新振作
    第二百二十五章柳檸月重新振作

    柳檸月一聽這話,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也想打回去,可是,可是他們都在罵我,我不明白,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會罵我。”

    “那個男人說自己沒有家室,我讓人調查過,他的確沒有家室,我都看見了,他家裏只有一個老母親。”

    “我覺得他窮點沒事,他很有才華,也很上進,肯定能高中,只要在春闈中他中了進士,以他的才華,一定能平步青雲,我就喜歡他身上的那種拼勁,喜歡他的才華橫溢。”

    “可是,可是,這些都是騙我的,他有家室,他甚至還有了孩子,之前他帶我看的老母親,是他找人租來的。”

    “雲舟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堂堂柳家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我特別委屈,我想告訴衆人,我沒有勾引他,是他先給我送詩,給我送畫,我是被他的才情打動,我從來沒有主動勾引過誰。”

    “可沒人信我,他們拿臭雞蛋砸我,拿爛菜葉子扔我,我……”

    柳檸月越說越委屈。

    她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對着柳雲舟哇哇大哭。

    柳雲舟等她哭完了,發泄完了,才舀了一勺粥,吹涼後放到她嘴邊,“餓了吧,先喫點東西。”

    柳檸月抿着嘴,“我喫不下。”

    “怎麼?你還爲了一個垃圾絕食?”柳雲舟道,“我之前以爲你還對那個男人有想法,聽你剛纔一番話,我發現你清醒得很。”

    “既然這麼清醒,就該知道,爲了那個垃圾折磨自己纔是犯蠢,喝粥。”

    柳檸月覺得是這個道理。

    她不該爲了那種垃圾讓自己餓着,不值得。

    柳檸月想通之後,乾脆自己端起粥,一股腦喝下去。

    喫過東西之後,柳檸月的力氣也大了許多。

    她擤了擤鼻涕,

    “我知道我被騙之後,就對他死心了,我難受的是,我覺得我很賤,我怎麼那麼犯賤去喜歡那樣一個人?我好恨我自己,我怎麼就不能擦亮眼睛呢?”

    “檸月。”柳雲舟盯着柳檸月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錯的不是你,你只是被騙了,你是受害者,不要懷疑自己。”

    “人生在世,遇見幾個渣男很正常,能儘早看清渣男真面目,及時醒悟,這就夠了。”

    “你要記住,你是柳家的姑娘,你身後是整個柳家,你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小嬸嬸和四叔,有我,有祖父,你不需要責怪自己,也不需要爲了那個渣男折磨自己,更不需要懼怕什麼,你就是你,只要你覺得對,不必管其他人怎麼說。”

    柳檸月豁然開朗。

    從被人扔臭雞蛋,被千夫所指之後,她一直鬱鬱寡歡,痛苦不堪。

    聽了柳雲舟一席話,她悟了。

    憑什麼她被渣男騙了還要自己難受?

    她要學雲舟姐那般,受了委屈立馬就打回去!

    誰敢欺負她,她就打誰。

    “雲舟姐,我知道了,從今往後,我跟那個姓鄭的不共戴天。”

    柳雲舟眉頭一蹙,“那個書生,姓鄭?”

    “嗯。”

    “叫什麼名字?”

    “鄭擎。”

    “是他!”柳雲舟訝異。

    竟然是他!

    “你認識他?”柳檸月問。

    “不認識,但是聽過名字。”柳雲舟越發覺得這事兒着實巧合的可怕。

    鄭擎就是前世那個跟章硯南居住在一處,在章硯南憤怒離開雲京城後,剽竊了章硯南的作品和觀點最終高中之人。

    而,檸月恰恰又被章硯南所救。

    這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小龍跳出來:“這大概就是我跟你說的守恆定律。”

    柳雲舟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必須要除掉鄭擎?”

    “不不不,本大爺可沒這麼血腥。”小龍說,“讓他身敗名裂就好了,他若是身敗名裂,就永遠沒有機會進入仕途,一個不會進入仕途的人,等於被抹殺掉。”

    柳雲舟明白了。

    不過。

    還有一件事她很在意。

    “檸月,那個姓鄭的給你的詩和畫,你還留着嗎?”

    檸月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扔,都在那個匣子裏存着呢。”

    “可以交給我處理嗎?”柳雲舟問。

    “當然,你幫我燒掉去吧。雲舟姐,我徹底想明白了,我要喫飯。”柳檸月攥起拳頭。

    “我要喫好多好多東西,我要養好身體,我要把我受的委屈都還回去。”

    柳雲舟拍了拍她的手,“這纔對。”

    柳檸月的眼睛裏又恢復了靈動,“可是,我該怎麼打啊?”

    “我沒你的膽量,不敢跟老太太硬碰硬,你知道的,老太太對我們都很苛刻,若是知道我在外面打架,指不定怎麼罰我。”

    柳雲舟想了想,拿出一個腰牌,“如果,以金鱗衛的命令呢?”

    “啊?”柳檸月驚訝,“你怎麼會有金鱗衛的腰牌?”

    “裴清宴給我的。”柳雲舟白牙森森,“檸月,你想不想仗勢欺人一把?”

    柳檸月點頭,“想,不過,這會不會給攝政王添麻煩?”

    “還有,雲舟姐,你怎麼能直呼攝政王姓名,被攝政王聽見了,他會砍人的。”

    柳雲舟輕笑,“裴清宴給我這令牌,就是爲了給我行方便的。”

    “我又不用來做壞事,只是用來調查點事情,有何不可?”

    “檸月,你先養好身體,等你身體好起來……”她聲音也隨之森森,“我們柳家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嗯。”柳檸月重重點頭。

    小嬸嬸見檸月恢復了活力,喜極而泣,非要讓柳雲舟留下來用飯。

    盛情難卻,柳雲舟只得留下來。

    小嬸嬸親自下廚做飯,柳雲舟在一旁打下手。

    “對了小嬸嬸,鶯姐兒什麼時候回去的?”柳雲舟想起已經出嫁的柳鶯眠前兩日回來了。

    “回來住了沒兩天就回去了。”說起柳鶯眠,小嬸嬸也是一臉擔憂,“這孩子從小性格沉,跟檸月不一樣,她心裏能藏事兒。”

    “鶯姐兒這次回來,我明顯感覺到她遇見了什麼事兒,我問她,她也不說,哎,或許是在婆家不順心吧。”

    柳雲舟也不好多說什麼,安撫道,“鶯姐兒或許就是想家了呢。”

    小嬸嬸聽了這話,心裏好受多了。

    用過膳後。

    柳雲舟告別了小嬸嬸。

    她沒有回棲園,而是去找了章硯南。

    她從檸月的匣子裏拿出一張紙,“這上面的詩,你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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