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重生:攝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511章 別繞圈子了,你想說什麼?
    第五百一十一章別繞圈子了,你想說什麼?

    裴清宴順着柳雲舟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

    紫色的雲霞不知什麼時候堆砌成了各種各樣的塊狀。

    塊狀雲霞高低不一,排列整齊。

    初升太陽的光芒將這些形狀鍍上了金色的鑲邊,如天界的城池那般。

    隨着太陽緩緩升起。

    雲層正在逐漸向下,天地相接。

    從遠處看去,就像是天邊的城市與雲京城相接了那般。

    “你說,天那邊也會有城池嗎?”柳雲舟問。

    裴清宴非常認真地考慮了一下:“不知道。”

    柳雲舟雙手託着下巴望着晨光中的雲京城。

    薄霧未散。

    整個雲京城都籠上了一層淺淺的紫。

    “我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雲京城,美得很大氣,很磅礴。”柳雲舟道。

    “嗯。”

    柳雲舟轉頭看向裴清宴。

    塔樓極高,風也大。

    春風吹起裴清宴的髮絲。

    他的青絲掠過他精美如畫作的臉頰,風華絕代。

    柳雲舟不由得心頭一震。

    這個人,不管何種情況下,都那般風華絕代。

    裴清宴注意到柳雲舟在注視他,微微挑眉,“我臉上有東西?”

    柳雲舟搖頭。

    “很好看。”她笑道,“不管看幾次,都覺得攝政王您風華絕代,舉世無雙。”

    “我就當你在誇我。”裴清宴也跟着笑。

    柳雲舟:“本來就在誇你。”

    “你病情最嚴重的時候,多少影響了你的風采,雖然那時的你也是傾世之姿,但跟現在的你完全沒法比。”

    她指着天邊的熠熠光芒,言笑晏晏:“裴清宴,你可知道你渾身發着光?”

    裴清宴:……

    小龍:“彩虹屁吹的有點過了哈,適可而止,不然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柳雲舟:……

    裴清宴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

    柳雲舟不像是會把人誇上天的性格。

    她突然說這些,怕是別有目的。

    “別繞圈子了。”裴清宴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柳雲舟立馬眯起眉眼。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裴清宴,我有些話想問你。”

    “你,是不是能猜到我心裏想什麼?”柳雲舟聲調幽幽,“你已經不止一次猜透我的想法。”

    “當然,能猜到我在想什麼,是你們這些上位者的必備技能,倒也沒什麼,問題是,你不止一次接了我的話或者小龍的話。”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以歸結爲巧合。”

    “但……”柳雲舟盯着裴清宴的眼睛,“次數多了,就不能用巧合來糊弄過去了。”

    裴清宴一臉淡然。

    他嘴角噙起淡淡的笑意,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你回答我的問題。”柳雲舟道。

    “你遲早會知道答案的。”裴清宴說,“但,不是現在。”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這倒不是,只不過……”裴清宴避開柳雲舟的眼睛,看向遠方,“還不是時候。”

    柳雲舟盯着裴清宴。

    這一次裴清宴沒有早直接否定,也沒有找出各種藉口來搪塞。

    這說明。

    裴清宴身上真有祕密。

    難道,他真能讀懂人心?

    他能讀懂她心裏想什麼?

    一想到這裏,柳雲舟整個人都不好了。

    裴清宴安安靜靜地聽着柳雲舟內心的糾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用膳吧,快涼了。”

    柳雲舟有許多話想說。

    奈何話到嘴邊,卻是一句都問不出來了。

    “算了。”她嘆了口氣,“我下次再問。”

    用過早膳後。

    太陽已高高升起。

    連續下了半個多月的雨,天晴朗起來之後,萬物如洗。

    在低處尚未有太大的感覺。

    從高處俯瞰而去,只見雲京城已鬱鬱蔥蔥,繁花似錦。

    “連日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柳雲舟倚在欄杆上,望着遠處的風景,“對了,你的花粉症,最近可有犯?”

    “花開後基本每天都在下雨,下雨的時候會緩解很多,今年沒有太過難受。”裴清宴說。

    “那就好。”柳雲舟道,“你這花粉症,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的嗎?”

    裴清宴點頭。

    柳雲舟想了想:“皇宮裏花團錦簇,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裴清宴沒有言語。

    柳雲舟默默嘆了口氣。

    蠱蟲肆虐導致裴清宴生不如死,這個人照樣熬過來了。

    區區花粉症,根本不算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從未聽聞先帝有花粉症,那你的花粉症,是不是有來自你親生母親?”柳雲舟說,

    “我突然想到,如果你母親也有花粉症,咱們找她的時候,是不是就多了些把握?”

    裴清宴身體一震。

    那雙好看的眸子微微閃爍。

    柳雲舟繼續說:“以貴太妃的手段,找了你母親這麼多年都毫無音訊,或許,你母親的臉早就變了。”

    “臉可以變,聲音也可以,唯獨花粉症這種無法治癒的病症是沒辦法更改的,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裴清宴沒有言語。

    只是習慣性點着玉珠的手越發用力了一些。

    “回吧。”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有點累了。”

    柳雲舟知道裴清宴不太想討論這個話題,她也識趣地沒再繼續說下去。

    大抵裴清宴是真累了。

    從塔樓下來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

    柳雲舟輕輕給裴清宴把了把脈。

    裴清宴的脈象並無異常,只是累了而已。

    她拿了一枚藥丸,塞到裴清宴口中。

    裴清宴問也沒問,直接吞了下去。

    柳雲舟:“你不怕我給你下毒嗎?”

    裴清宴眼睛都沒睜開,只是輕笑了一聲,“你會嗎?”

    “不會。”

    “那我何必多問?”

    “下次我換毒藥試試。”

    裴清宴笑得有些過分。

    他服藥後,很快就陷入到了沉睡中。

    柳雲舟自行回到柳家。

    陽光極好。

    烏雪依舊在屋檐上曬太陽。

    小黑狼滿院子亂跑撒歡,院子裏的綠植被它禍禍得不成樣子。

    金燦燦則懶洋洋地待在水盆裏,安靜悠然。

    “姑娘用膳了沒?”聽雪正在往外抱被子,看到柳雲舟回來了,忙問道,“今天有您最喜歡喝的粥。”

    “我用過膳了。”柳雲舟進屋來。

    昨天曬好的書在桌子上被擺放得整整齊齊。

    她隨意拿了一本,斜倚在美人榻上。

    書本上的字符在眼前飄來飄去,卻是一個字都進不到心裏去。

    她乾脆將書扔到一旁。

    “小龍,你出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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