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幹了!”
“不幹了!”
董功明越是鬧得兇,宮河陽陳彥傑越是罵得厲害,劉一帆徐政等人越是藏不住的開心。
在他們心裏,等的就是這一天。
好好的看方州的笑話,好好看我的笑話!
在他們眼裏,方州袍澤就像是一羣無能狂怒的晚秋蟬,除了只會無能的叫喚,再沒其他一丟丟的本事。
方州完蛋成了個體戶,那是最大的報應!
他們不僅要看我和方州袍澤現在的笑話,更要看方州以後的笑話。
“媽賣批!”
“屮你媽!”
“老子跟你們拼了!”
爆吼聲中,肖元抄起茶杯砸碎,衝向劉一帆。
劉一帆根本不爲所動,就等着肖元衝過來。
以劉一帆和肖元現如今巨大的身份懸殊差距,只要肖元碰到劉一帆一下,那肖元這輩子也就完了。
立哥葉布依齊齊出手摁着肖元,禿老亮板着臉對着肖元就是一頓痛罵,轉過身去立馬就對劉一帆鞠躬哈腰賠不是。
我默默起身到了肖元跟前,從他手中拿過茶杯:“活人從不會被尿憋死。”
“無論多大的困難,都難不倒我們!”
“總部不准我們搞涉密科研,那我們就搞其他不涉密的。”
乍聽此話,周圍衆人齊齊望向我,又是喫驚又是驚喜。
董功明滿是疑竇:“不涉密的?什麼是不涉密的?”
我瞥着董功明,故作神祕曼聲說:“你忘了昨天交給我的項目書了?”
董功明吃了一驚,繼而恍然大悟,狠狠跺腳重重拍打腦袋。
這一幕出來,立刻勾起無數人的強烈好奇心。
下一秒,徐政冷冷說:“童師,你別忘了第七條。你們方州原有技術項目禁止繼續研研發。”
我側目冷視徐振:“放心。我們接下來要搞的項目,不但不是方州原有項目,更不涉密,一樣能賺大錢,一樣能改變世界!”
所有人面色大動,眼神爍爍。
塗本森哦了聲,笑着問我:“不知道童總準備搞什麼不涉密非方州原有的項目,說來我們聽聽。”
“我準備搞你老婆。”
冷不丁的這話冒出來,塗本森頓時間一震,接着汗毛倒豎,再跟着面色劇變。
其他人更是對我的話震得瞠目結舌。
“塗老總,還記得我去可可西里之前對你說的話不?”
“立秋那一天晚上,記得別回家。”
這話出來,塗本森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身子骨也不聽使喚抖了起來,心虛的眼睛東藏西躲,嘴皮蠕動就是冒不出話來。
“怎麼?塗老總。我給你批的命批批的命批錯了?你那天沒提前回家?沒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對於塗本森劉一帆徐政這樣早就結仇至深的主,我的反擊一出,那就絕不會罷手。
“不應該啊塗老總。你老婆偷人這麼大的事你都能忍?”
這個爆料出口,整個現場如同沸水滾開。
瞬息間,塗本森就炸了:“童師,你污衊我,我要,我要告你……”
“下樓左轉,天香樓。”
我眯着眼冷笑說:“你可以再告我一條,我還誣衊你,你的兒子都不是你親生的。”
轟!
沸騰的熱鍋裏頓時倒進一大盆冰塊,直接掀翻全場。
當即塗本森就瘋了,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既然決定要反擊,那就不達目的絕不收手。
還是那句話,打人就得往死裏打!
只有把他打痛了,他纔會怕你。
今天是方州所有人的脫密日,從今往後方州人就是普通老百姓。
徐政劉一帆塗本森聯手過來的目的就是要收拾我們。
今天,要是我的反擊不能給他們終生難忘的教訓,以後方州的日子將會度日如年。
方州人更是可以被隨意拿捏欺辱!
“怎麼?老婆偷人你能忍,替姦夫養了六年兒子,你還能忍。”
“莫非你從小就是看忍者神龜長大的?”
“是了。我記得我最後還贈給你一句話。”
“向前看。”
“嗯。你確實往錢看了。”
“你倒是說說,那個姦夫賠了你多少錢買了你這頂蓋到腳板心的大綠帽?”
頓了頓,我又冷笑說:“現在你還能活着,應該感謝我。”
“畢竟那個姦夫的權限比你高。你除了往錢看,真沒路可走了。”
“噯。對了。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是繼續做忍者神龜還是跟那個姦夫做一條戰壕的戰友?”
“要不要我給你再算一算。收費便宜。”
全場又一次陷入極度沸騰喧囂。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塗本森全身發抖卻不敢看着我:“你們都別聽童師的話,他就是個神經病。我好得很。我好得很。沒有這回事。”
一邊罵着我,塗本森一邊堅決否定。
只是他的臉色和他的眼睛,還有他的肢體語言早就將他自己出賣得乾乾淨淨。
尤其是在塗本森語無倫次叫着我馬上要去開會狼狽逃離下場的那一幕出來,更是坐實了我所說的話。
塗本森的家醜雖然掩蓋得嚴嚴實實,但被我一口爆出來,其效果不亞於八級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