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趕緊報警吧!”
夫妻倆這次說什麼也不敢再進臥室了。
何佳惠在外面,被嚇得瑟瑟發抖,還不忘詢問劉峯。
“劉大師,這對我們有影響嗎?看到這些,我晚上肯定會做噩夢。”
劉峯點了點頭。
“肯定會有影響,你們與這具屍體住了這麼久,身上難免沾惹了一些晦氣,所以纔會事事不順。”
“最近這段時間,你們不但攤位不掙錢,還會賠錢。”
“現在屍體發現了,這幾天你們還會做幾天噩夢。”
“下次,你們再租房的時候,先把房間仔細檢查一遍,像牀墊什麼的,不如多花些錢,買個新的。”
“都聽劉大師的,劉大師,您那裏有祛除我們身上晦氣的符篆嗎?”
何佳惠忍不住問。
“有祛黴符,你們還可以要個靜心符。”
何佳惠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我們找大師,原本是衝着招財符去的。”
“你們如果想買,也是可以的。”
“那劉大師,等會我去店裏,找你買符。”
“好。”
兩人看似穿着樸素,實際上夫妻二人的小喫攤還挺賺錢的。
所以幾張符篆對他們來說毫無壓力。
很快通過手機視頻,就看到了幾名警員出現在了他們房間裏。
穿戴好手套腳套,詢問夫妻倆。
“是你們剛纔報的警?”
“沒錯,是我們。”
“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找劉大師算卦算出來的。”
警員聽後一臉懵逼。
“算出來的?”
他們還是頭一回聽到如此奇葩的事。
沒等他說其他的,就聽到同事在屋裏喊他。
“確實有屍體,馬上叫法醫進來。”
“靠,衝這腐爛程度來判斷,有段時間了。”
“死者是女性……”
法醫一邊檢查一邊說,另一名警員負責記錄,此時才發現夫妻倆,居然拿着手機湊了過來。
看到手機視頻沒有掛斷,警員眉頭一皺。
“你們還在跟人視頻着?”
夫妻倆點了點頭。
警員無語的說道:
“你們心可真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視頻。”
“馬上關了,沒查清楚前,需要保密。”
儘管人知道的不多,他們還是不想讓這件事擴散出去。
可能是忙於屍體的事,所以直接命令夫妻倆關掉視頻,也沒有和他們多做解釋。
“劉大師,我們先掛斷了,一會兒就把卦錢給您轉過去。”
夫妻倆對劉峯解釋道。
“好,你們先處理這件事,有時間了再聊。”
“好,多謝劉大師了。”
兩人又是一頓感謝,這才掛斷了視頻。
如果不是劉峯,他們還不知道和這具屍體在同一個屋檐下,住多久呢。
最重要的是,等他們哪天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發現,估計都會嚇得住院。
何佳惠掛斷視頻後,就給劉峯轉去了卦錢。
雖然警員那邊還在檢查屍體,但是劉峯此時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死者是名女性,她是上一位租戶,來齊州市打工的。
不過她交往了一個男朋友,而且兩個人還同居了。
原因是男人每天都不工作,只知道在家裏打遊戲,全靠女人養着他。
有一次兩人吵架時,男的一生氣,直接把女人給殺了。
等到男子冷靜下來,才發現女人居然死了,害怕之餘,就將女人的屍體藏到了衣櫃裏。
還拿着女人的手機聯繫房東退租,甚至連押金都沒有要。
房東也沒有多想,直接又轉手將房子租給了何佳惠夫妻。
至於兇手,應該很快救會去自首。
何佳惠夫妻下午的時候,又來了一趟神機閣,在劉峯這裏買了幾張符篆。
等送走他們,劉峯看了看時間,就去接樂樂放學了。
最近楚迎夏又忙起來了,所以接孩子放學的活,就交給了劉峯。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楚迎夏才忙完手裏的工作。
儘管忙碌的生活有些累,但是卻讓她很充實。
楚迎夏開車快到家時,突然旁邊衝過來一輛車。
楚迎夏嚇得連忙踩油門。
這時,從車上下來六七個壯漢。
兩條手臂上紋着密密麻麻的紋身,一臉兇相的朝楚迎夏走來。
“趕緊給勞資下車。”
幾人使勁的拍打着楚迎夏的車。
最後實在不耐煩了,直接伸手從車窗裏進去,將車門打開。
“馬上滾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壯漢暴力的把楚迎夏扯下車。
“你們是幹什麼的?找我做什麼?”
楚迎夏被眼前的幾名壯漢,嚇得不輕。
她的對面,緩緩走來一名光頭男子,身上的紋身,從脖子一直到頭頂。
眼神彷彿淬了毒的毒蛇一般陰冷,上下打量着楚迎夏。
“你是楚迎夏?”
“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冷笑道:
“道上的都喊我一聲彪哥,這一片都聽我的。”
楚迎夏聽的莫名其妙。
所以,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楚迎夏後退了兩步,打算找機會跑走。
但是,這麼多人看着呢,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於是立馬就將她圍了起來。
彪哥笑呵呵的上前。
“你想跑?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說話間,笑呵呵的彪哥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將她給勞資抓住。”
立馬走出兩名壯漢,將楚迎夏牢牢的抓住,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就不怕我報警嗎?”
彪哥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楚迎夏眼前晃動了幾下。
“可不要亂動,這匕首不長眼,要是在你漂亮臉蛋上劃下幾刀,就不好看了。”
原本掙扎的楚迎夏,瞬間不亂動了。
“你們爲什麼要抓我?”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楚迎夏,咱們又見面了。”
“他們就是我叫來教訓教訓你的。”
“怎麼?害怕了?”
從彪哥身後走出一名打扮時尚的女子,正是羅美貞,她一臉得意的看向楚迎夏。
隨即,柔弱無骨般的摟着彪哥的脖子。
“彪哥,人家讓這個賤人害的好慘,你幫人家教訓教訓她,好不好?”
“就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