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這種想法,甚至不少頂級豪族早已開始佈局多年了。
“我還是小瞧了這些人。”
劉峯淡然一笑。
“真是想知道平天集團究竟是如何策劃的。”
劉峯說完,再次看向字條。
“倭國,勝者爲王,所以這就是黑龍你的目的嗎?”
“你究竟要做什麼?”
劉峯將紙條撕碎扔到垃圾桶。
他決定用呂博的方法,以不動應萬動。
這時,楊光離開茶館後,上了車就給黑龍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傳來黑龍低沉的聲音。
“紙條給他了?”
“給了,老大,原先是我看走了眼,還是老大你厲害,那個任務或許他真的能完成。”
黑龍聽後,輕笑一聲。
“南方這盤大棋,或許劉峯不是贏的那一方。”
楊光不由疑惑起來,原本黑龍不是很看好劉峯嗎?
怎麼現在劉峯剛出頭,黑龍對劉峯的態度怎麼就變了?
“老大,爲什麼?你是沒看到,劉峯跟無淨比武,劉峯的實力太恐怖了……”
楊光還沒說完,就被黑龍打斷。
“劉峯雖然與海外的明皇殿交好,他的實力也確實不弱,可是華國纔是真正的藏龍臥虎之地,劉峯贏的希望並不大。”
“先看看最後誰能成爲真正的贏家吧!”
楊光點點頭。
“老大,你是察覺出什麼了?纔會這麼說?”
黑龍點點頭。
“平天集團等了這麼久,算是快要等回他了。”
楊光聞言,頓時心裏一番驚濤駭浪,後背不由一陣發涼。
“老大,你是說……”
黑龍噓了一聲,彷彿那個名字是禁忌一般,誰都不能提起。
“老大,最近幾個月平天集團十分反常,這都是跟他有關嗎?”
黑龍回答道:
“許多事不到最後,不要太過好奇結果,這對你沒好處,你只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就行。”
“督察院屬於官方,爲的是維持秩序,不要以爲我們的地位有多崇高,華國江湖的事情,官方可無法插手。”
“楊光,不要摻與其中,你只管是維持住雲理的秩序,在旁邊看戲就行。”
劉峯到家的時候,楚迎夏已經做好晚飯。
最近楚迎夏一直忙夏樂集團的事情,不過她跟劉峯一直很有默契。
誰先回來誰做飯,這樣晚回來的都能喫到熱乎乎的飯菜。
這樣,無論在哪裏都有家的感覺。
劉峯洗完手,跟楚迎夏一起喫晚飯。
楚迎夏給劉峯夾了一個鴨腿。
“明天南方商會就成立了,屆時會有慈善晚會,你跟我一起參加嗎?”
劉峯詢問。
“什麼時候?”
“就在明晚。”
“好。”
劉峯直接答應下來,他後面也沒什麼事了,就當陪老婆了。
等到晚上,就在劉峯睡眼朦朧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劉峯很火大,正睡着香呢,結果被手機吵醒,讓誰誰都生氣。
他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呂博打來的。
“劉峯,幫我個忙。”
“啊?”
劉峯一臉茫然,明明兩人白天還在一起聊天,這半夜就打電話來讓劉峯幫忙,一時間劉峯有些懵逼。
“呂叔,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什麼大事,是韓齊,我覺得他不對勁。”
“怎麼了?”
呂博解釋道:
“我們到雲理有段時間了,在我們到雲理的第二天,韓齊每晚都會出去,等到凌晨再回來,我問過他,可是他一直沒說。”
“我跟韓齊認識幾十年,跟異姓兄弟一樣,他從未有事情瞞着我,所以我覺得心裏不踏實。”
劉峯這時也想到,今天他看韓齊練刀時,也察覺出韓齊不太對勁,可是具體情況劉峯又說不出來。
“呂叔,你有讓人跟蹤過他嗎?”
“我讓吳寒跟蹤過他,可是沒走兩步,吳寒就被甩下了,以韓齊的實力,他沒同意,沒人能跟蹤他。”
“也許畢勝能做到。”
劉峯隨口一說,但是馬上就否決了,直男做不來跟蹤的事情。
“他現在已經出去了嗎?”
呂博搖搖頭。
“沒有,但是馬上要到他出去的時間了,原本白天我想跟你說,可是覺得沒必要爲了小事麻煩你。”
“不過晚上我見他一直魂不守舍,就覺得不對,認爲咱們還是應該查清楚了。”
“我總覺得,韓齊會着急跟我來雲理,並非只是爲了觀看你與無淨的比武,而是爲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劉峯掛斷電話後,跟楚迎夏說了一下,就出了門。
到了海之緣別墅門口,劉峯正好看到韓齊走了出來。
劉峯當即閃身到大樹後面。
這時韓齊走出海之緣別墅區,四處觀看,沒發現異常後,朝着馬路走去。
即便是半夜,馬路上仍然不斷有出租車行駛着,不過韓齊沒坐車,而是選擇獨自在馬路上走。
他在馬路上走的不是很快,可是在拐角處,都會非常快的拐彎,在拐角處消失。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躲避跟蹤,比韓齊身手差的,很容易就跟丟了韓齊。
可是劉峯不同,這對他而言並非難事。
無論韓齊如何改變路線,劉峯都始終跟在他身後,而且,韓齊也一直沒發現劉峯在跟蹤他。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韓齊停在一個建築門前。
“聽雨軒?”
劉峯停在聽雨軒面前,一臉茫然。
聽雨軒十分古樸,跟古代的建築似的。
“難道這是?”
劉峯朝四周看了看,大概猜到了什麼。
這時,韓齊站在門口駐守了幾秒,就朝裏面走去。
“韓齊竟然有這種愛好?”
劉峯輕笑一聲,隨即也跟着走了進去。
這裏裝修的非常古樸,讓人有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不過,這裏的生意不錯,人來人往,都是煙花之氣。
是的,用古代的稱呼,管這種地方稱之爲青樓。
“韓齊來這裏,難道是尋歡作樂來了?”
劉峯覺得十分搞笑,原本他跟呂博私下還說韓齊的刀,就是他媳婦,誰能想到這麼一本正經的人,竟然內力如此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