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照相機

    傻柱發現老摳有當大喇叭的這個潛質,見到傻柱噼裏啪啦一頓得得得,把昨天晚上易中海十一點多回來,今天一大早賈東旭馱着秦淮茹去六醫院檢查等事情彙報給了傻柱。

    六醫院。

    傻柱想到了上一輩子秦淮茹上環及幫着秦京茹做假懷孕報告威逼許大茂等相關事宜,原以爲這是秦淮茹自己的本事,結果是易中海的關係,否則大字不識一個的秦淮茹,如何認識六醫院的醫生!

    跟傻柱沒有關係。

    也懶得扯這個閒情逸致。

    揹着包。

    直奔了商店。

    以四十四萬塊的高價買了一臺相機,剩下的錢一股腦都買了膠捲。

    借易中海的一百萬,基本上花的就剩下一萬七八。

    從商店出來。

    傻柱發現他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靚的仔。

    手中的相機爲傻柱加分不少。

    傻柱的信心空前高漲,開拍前特意按照王主任的要求去派出所進行了報備。

    他滿大街的開始照相。

    這是傻柱在曉得春風樓要被拆除後,自認爲自己可以做到的唯一一件事,通過手中的鏡頭,記錄京城的風土人情過往。

    何雨水被他當做了工具人。

    到了一個地方。

    何雨水擺好架勢坐等傻柱幫她拍照。

    基本上頭一張調角度和光線的照片,是給何雨水的,後面的拍攝城牆、閣樓、廟宇等等,便沒有了何雨水的身影。

    小丫頭還以爲傻柱在給她拍照。

    忙的不亦樂乎。

    傻柱也精明的沒有點破。

    從臘月二十五到初五,這十天時間,傻柱將自己的行程拍的滿滿的,除了轉京城拍照之外,也沒有別的計劃。

    想必幾十年後。

    傻柱手中的這些相片和膠捲底片,將會成爲京城風土人情的一個重要考量。

    晚上六點。

    跟何雨水忙活了一天的傻柱,拖着疲倦的身軀回到了四合院。

    這一天將他累的夠嗆,跑了不少的路,手中的膠捲也用了很多。

    剛進門。

    就被守關大將閆阜貴給擋下了。

    老摳一副今天才認識傻柱的表情。

    “三大爺,您沒事吧?”

    “傻柱,三大爺說實話,你爹何大清跟着寡婦跑到保城,三大爺真不看好你,三大爺不得不承認,三大爺走眼了,你小子,離開伱爹何大清之後,這個日子真是越過越紅火,進廢品收購站工作,還買了自行車,現在又買了照相機。”

    傻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買相機這件事,可不想讓四合院裏面的這些人知道,照相機這件事,傻柱的態度跟後世明星出事是一個態度,就是死鴨子嘴硬,死活不承認。

    “三大爺,您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什麼時候買照相機了。”

    “傻柱,你騙騙別人還行,騙你三大爺,你騙不了,三大爺親眼看着你買的照相機。”

    傻柱買照相機那會兒。

    閆阜貴去商場看自行車去了。

    跟後世姑娘們買不起名牌衣服但隔着玻璃看名牌衣服是同一個道理,閆阜貴誤打誤撞的目睹了傻柱買照相機的一幕。

    “傻柱,夠有錢的呀,又是自行車,又是照相機,還見天的帶着雨水下館子,你爹給你留了不少錢吧。”

    可不止閆阜貴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

    四合院的人大部分都這麼認爲。

    都以爲傻柱在花何大清留下的老本。

    “什麼老頭子給我留的。”傻柱矢口否認,他現在可不想跟何大清有一點關係,有關係也得幾十年之後,“下館子,我自己的錢,買照相機,是朝着一大爺借的。”

    閆阜貴驚了。

    他活了這麼大歲數。

    第一次聽到有人借錢買照相機,效果跟那個聽到有人借高利貸去賭場賭錢有的一拼。

    “傻柱,三大爺服你。”

    “有什麼服不服的,錢就得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着它幹嘛呀!”

    閆阜貴臉上擠出笑容。

    傻柱瞬間明白了閆阜貴的意思。

    蹭照相。

    老摳這個腦子就是活泛的厲害。

    “三大爺,我明白您的意思,過年那天給您全家人照張全家福,怎麼樣?”

    “三大爺也是這個意思。”

    “相機我出,膠捲也是我的,電池也是我的,這個洗相片的錢,您三大爺要自己掏。”

    “傻柱,三大爺不白讓你洗這個相片,過年那天,三大爺送你兩幅對聯,三大爺的字,在咱們四合院,是這個。”

    閆阜貴一臉炫耀的得色。

    老摳毛筆字在四合院真是首屈一指。

    誰讓四合院裏面文盲多呀。

    “三大爺,人們說您是算盤精轉世,我認爲他們說的很有理,咱四合院誰都算計不過您三大爺。”

    “你直接說三大爺怪就行了,還算盤精。”

    傻柱臉色一變,扭臉朝着紅星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急切的樣子。

    就彷彿後面有狗在追似的。

    沒狗甚是有狗。

    漢奸狗。

    今天帶着雨水拍照的過程中,傻柱遇到了那天被他撞翻在地的怪人,與怪人一起的還有賈貴。

    種種原因之下。

    傻柱並沒有把怪人和賈貴兩人放在心上。

    剛纔與閆阜貴打哈哈的時候,忽的靈光一閃的想起了這麼兩個人。

    權當是爲自己鋪路吧。

    傻柱把自己發現怪人和在什麼地方發現的怪人,一五一十的與紅星派出所的所長進行了彙報。

    返回的時候。

    無意中看到了聾老太太。

    一天不見。

    在四合院耀武揚威一副大院祖宗架勢的聾老太太,立馬變成了這個普通的老太太。

    看到傻柱,就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聾老太太使勁的朝着傻柱喊了一句讓易中海來找她的話。

    估摸着是想讓易中海救他出去。

    怎麼救?

    除非易中海把五十斤白麪和五十斤大米的事情扛下來。

    傻柱沒有拒絕。

    公安也沒給傻柱拒絕的機會,在聾老太太喊完讓易中海來見她這句話後,聾老太太就被帶到了旁邊的小房子裏面。

    小房子門口掛着的小牌子上面寫着審訊室三個字。

    回到四合院。

    當着劉海中和閆阜貴他們兩人的面,傻柱把聾老太太讓易中海去派出所見她的原話重複了一遍。

    沒有理會易中海難看的臉色,扭臉回屋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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