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70章 我叫趙華,化名蔡水根
    第70章  我叫趙華,化名蔡水根

    傻柱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這個時代的人。

    自認爲自己是在做這個力所能及的事情。

    但是在某些人眼中,傻柱拍攝的行爲非常的可疑!

    一方面是這個年代的人,風風雨雨經歷了很多,警惕性是骨子裏面自帶的,比後世朝陽羣衆要強好多。

    另一方面是拎着相機拍攝的傻柱,硬生生把自己變成了猴子,在人們都去照相館拍照的年代,傻柱手捧嶄新的相機,給那些看似死物的樓閣拍照,完全就是將自己曝光在了大衆眼前。

    從派出所回來的傻柱。

    剛把做飯的傢伙整理出來。

    王主任便帶着紅星派出所的公安登了門。

    對外的說法。

    是處理聾老太太的事情。

    簡簡單單一句話。

    瞬間熄滅了那些想要看熱鬧之人的心思。

    唯恐惹禍上身,各個避恐不及的躲回了屋子,這裏面就包括傻柱那位好鄰居、好大爺易中海同志。

    某些人甚至還在默默的詛咒着傻柱不得好死。

    賈家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易中海當媒人把秦淮茹說給賈東旭當老婆的事情,最終讓賈張氏晉級成了潑婦,罵罵咧咧的小聲罵着傻柱。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算是四合院內某些人的事業分水嶺,賈東旭走上了死亡的道路,賈張氏邁上了狗都嫌棄的旅途。

    四合院的戲也正式步入禽獸年代。

    賈張氏並不認同秦淮茹這個兒媳婦,提出的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想法,有爲難秦淮茹的意思。

    可易中海借來傻柱的自行車,讓賈東旭馱着秦淮茹去醫院檢查身體不說,還騎着自行車去鄉下拜訪了秦淮茹的父母雙親。

    賈張氏罵着傻柱的同時,也在詛咒賈東旭最好丟了自行車。

    奇葩思想作怪。

    反正是易中海借的自行車,自行車丟了也是易中海賠,賈家還可以藉着這件事狠狠的恫嚇一番秦淮茹,把彩禮錢給取消了。

    沒有彩禮錢。

    秦淮茹還能嫁入賈家!

    老虔婆目光陰冷的看着對面的傻柱家,想着傻柱什麼時候會被從裏面押出來。

    持這種想法的人很多。

    誰讓最近兩個月的傻柱,成了四合院的衆矢之的。

    傻柱也是這麼認爲的。

    看着一而再再而三登門的王主任及公安,想着自己今後是不是要適當的收斂一點。

    “王主任,公安同志。”

    “主要是他跟你談,我去隔壁易中海家一趟。”

    傻柱頭大如鬥。

    他忽的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鬧大了。

    街道王主任都藉故躲了出去。

    這位看年紀跟何大清差不多歲數的人,給了傻柱一絲緊迫感。

    “同志,該不是我犯了什麼事情吧?”

    傻柱都不等人家開口詢問,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也有這個照相機不好買的原因。

    入手這臺照相機,傻柱先跑了商場,詢問人家買照相機的條件,後跑到街道開了介紹信,又去廢品站開了證明書,一信一書雙管齊下,纔買到了這臺照相機。

    還專門進行了報備,說自己爲什麼拍,要拍什麼,並拿到了證明信!

    別看人家是打着爲聾老太太這件事來得。

    事實上傻柱不相信。

    真要是爲聾老太太這件事來得,剛纔爲什麼不在紅星派出所把他攔下。

    思來想去。

    就是這臺照相機惹得禍。

    “同志,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我妹妹雨水說,說春風樓要拆,覺得挺可惜的,就想着用這個照相機把這些東西都拍下來,我真不知道這個不讓拍,我就是覺得這些東西拆了挺可惜的,想留個念想,將來老了,給孩子們講講咱們周圍有這個閣,有那個樓,派出所給我開證明了。”

    傻柱越彙報。

    心情越是急躁的厲害。

    他發現自己有點屁股沾屎的意思。

    好賴解釋不清楚了。

    “我就是爲這件事來得。”

    一句話。

    讓傻柱有了大禍臨頭的感覺,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是五十年代。

    不是後世九十年代。

    “同志,這些是我拍攝的膠捲。”

    傻柱從包中取出今天拍攝的膠捲,推到了公安同志的面前。

    先保命再說。

    公安同志反手把膠捲又推給了傻柱。

    “你的東西,我們不要,就如你之前買自行車時說的那些話,這些東西都是老百姓生活富裕的象徵。”

    傻柱用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

    他被嚇出了汗。

    “放輕鬆點。”

    “我儘量。”

    “何雨柱,父親何大清,妹妹何雨水,兩個月前,因父親何大清跟着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了保城,伱氣憤之下,寫了與何大清斷絕關係的申請書,報街道且派出所留檔,斷絕關係的第三天,你入職紅星廢品站,入職的次日,你買了自行車,後面的兩個月,你大手大腳的花錢,基本上月月光。”

    傻柱就彷彿自己被人家看穿了似的。

    合着他的祕密在人家眼中就不是祕密。

    “今天買了照相機,拍攝了春風樓,前城等地方,你在清風閣拍攝的時候遇到了黑騰歸三和賈貴,你把這件事彙報給了紅星派出所的同志。”

    傻柱小雞喫米的點着頭。

    現在也就剩下點頭一條路可走了。

    “我就是爲這件事來得。”

    傻柱癱在了凳子上。

    可不是裝。

    真是被嚇到了。

    黑騰歸三,這就是小鬼子的名字。

    “別怕,不抓你,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你打小就是一個痛恨日僞的人,小時候賣包子,日僞來買包子,死活不賣,還捱了兩巴掌。”公安同志口風一轉,正色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趙華,也有人叫我蔡水根!”

    “趙華同志,不不不,蔡水根同志,你好。”

    “叫我趙華吧,蔡水根這個名字,有太多的無奈,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追查石青山之死的真相,你們廢品站的石頭,原名王樹懷,在安丘跟我搭檔過。”

    “就那個黑騰歸三?”

    蔡水根點了點頭,把他的來意大致說了一遍。

    傻柱的心。

    落地了。

    不是來抓他的就行。

    是蔡水根從傻柱拍照事件中找到了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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