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152章 衆人起鬨,稱重賈張氏
    第152章  衆人起鬨,稱重賈張氏

    急於解釋自己沒有偷喫秦淮茹補品和白麪的賈張氏,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言語裏面描述易中海、秦淮茹、賈東旭三人關係的那些詞彙,最終化作了刀劍,全都砍在了寶貝兒子賈東旭的身上,尤其易中海是師傅,賈東旭是徒弟,秦淮茹是兒媳婦這些修飾,更是讓賈東旭處在一種強烈的劇痛之中。

    有苦。

    卻不能跟外人道。

    丟人。

    這就是理由。

    只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

    他偷悄悄的躲在無人關注的角落裏,默默的打量着易中海,發現易中海這張老好人的虛幻臉頰下,給了自己太多的刺激,亦或者讓自己原本一米七零的身高,驟然之間變作了一米八。

    多出來的十釐米。

    自然是帽子。

    綠油油的帽子。

    剛纔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之間泛着無限默契的一問一答,深深的刺痛了賈東旭的心,兩人已經這麼默契了嘛,連最基本的言語交流都已經放棄,一個小小的眼神,一個細微的肢體動作,便讓兩人各自獲知了他們想要的答案,一切盡在不言中。

    曾幾何時。

    一個是他最愛的人,秦淮茹!

    爲了娶秦淮茹,不惜與賈張氏這親媽鬧翻。

    現在看來,當初還是他媽賈張氏說的對,秦淮茹就不是一個好女人,就不應該聽易中海的話娶秦淮茹。

    一個是他最尊敬的人,易中海!

    自始至終,易中海收他當徒弟,便沒憋好屁,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易中海就把賈東旭當做了擋箭牌。

    好一個秦淮茹。

    好一個易中海。

    不要臉。

    事實是如此的殘酷,讓賈東旭恨不得揮舞着拳頭,將秦淮茹和易中海這兩個狗男女給狠狠的暴揍一頓。

    理智在賈東旭即將暴怒的那一瞬間,佔據了賈東旭的大腦,讓他變得冷靜下來。

    他並沒有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苟合的證據。

    沒有證據佐證的事情,那就是謠傳。

    易中海在軋鋼廠是八級技工,車間主任都得敬着易中海,自己就是一個連三級技工都不能晉級的廢物二級工。

    一個八級。

    一個二級。

    雙方之間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易中海是四合院裏面的管事一大爺,又有萬人表揚信在背書。

    硬來。

    賈東旭不會討得半份優勢。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秦淮茹不會支持賈東旭,這個毒婦百分之百會站在易中海這老不死的姘頭這邊。

    賈東旭甚至都腦補出了那一番畫面,秦淮茹哭哭啼啼說賈東旭不相信她,直言肚子裏面的孩子就是賈家的孩子,賈張氏又一門心思的想要抱孫子,妥妥的二比一的局面,得不償失。

    這事只能從長計議。

    要慢慢的來。

    尋找證據。

    環視着看戲的人,賈東旭突然心涼了,就四合院裏面的這些人,恐怕都不會幫他賈東旭這忙。

    鬼使神差之下。

    賈東旭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跟傻柱不對付,各種看不起傻柱,但是傻柱卻各方面又把賈東旭給狠狠地甩在了身後,家裏的東西,傻柱該置辦的全都置辦齊了,反觀他賈東旭,家裏唯一的一臺縫紉機,還是易中海送的。

    賈東旭的臉。

    綠了。

    縫紉機就是易中海用來交換秦淮茹的籌碼,鬧不好親媽賈張氏也參與了其中。

    硬條件不如傻柱。

    軟條件更不是傻柱的對手。

    自己的媳婦秦淮茹給自己戴帽子,傻柱的媳婦於莉卻能在傻柱支援山區的五年內,五年如一日的照顧着何雨水。

    賈東旭無限的羨慕着傻柱,他突然覺得所有人都有可能跟自己說謊,唯獨傻柱不會哄騙自己。

    仇人是一方面。

    傻柱的性格又是另一方面。

    賈東旭腦海中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充斥着,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有沒有問題這事,要不要問問傻柱,看看傻柱是如何說的。

    ……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賈東旭指路明燈的傻柱,注意力一直放在賈張氏的身上。

    沒招。

    誰讓賈張氏起的頭。

    冤有頭。

    債有主。

    就得找賈張氏。

    “雨水,你剛纔爲什麼跟賈張氏吵架?”

    “我正寫作業那,一擡頭,發現咱家玻璃上閃過了一個人影,後來才知道,咱對屋的賈大媽一個人偷悄悄爬在咱家玻璃上,撅着屁股的看着咱屋內的那些東西,我說了她兩句,她就吵吵,說我不尊敬老人,說她是咱家的長輩。”

    “賈大媽,不是我說你,你呀,典型的貪心不足,一大爺見天的接濟你們家白麪,這都不夠您喫,您還想打我們家東西的主意。”

    傻柱口風一轉。

    說了實話。

    有些事情。

    壓根瞞不住。

    “我是帶了一點東西回來,我帶回來的東西,依着你賈大媽的意思,就得給你們賈家點唄,不給就是沒有把你們賈家當街坊?”

    易中海趕緊朝着賈張氏使眼色。

    傻柱話裏的陷阱是如此的明顯,千萬別踩坑。

    怕什麼。

    偏偏來什麼。

    賈張氏想也不想的順着傻柱的話茬子說了下來。

    “都是一個院的街坊,你給三大爺,不給我們,你就是區別對待,沒把我們當成你的鄰居。”

    “一大爺,您是不是也區別對待我們這些街坊?”傻柱矛頭直指易中海,“您下午送賈家白麪,也得給我們這些街坊白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賈大媽說的,否則你就是偏心,你不配當這官司一大爺。”

    殺人誅心。

    傻柱朝着賈張氏豎起了大拇指。

    “賈大媽,您真夠敞亮的,您家不是有白麪嘛,也不要您挨家挨戶的送,您把白麪做成麪條,哪怕就是做成麪疙瘩湯,街坊們分一碗就成。”

    “憑什麼?”賈張氏一聽要把他們家的白麪分給衆人,當場炸鍋了,就跟護犢子的老母豬似的,“我們家的東西,憑什麼給街坊們?”

    “您家的東西不能給街坊們,我帶回的東西就得分給街坊們?我看分街坊們是小,給你們賈家是大,賈張氏,您也太雙標了吧。”目光在賈張氏周身上下打量,“您這體重,比地主婆子都地主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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