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44章 淮茹,槐花不能留在咱賈家
    傻柱與許大茂兩人在許家推杯換盞之時。

    一牆之隔的老太太家。

    錯。

    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爲聾老太太之屋,要將其叫做賈家。

    在一幫唯恐賈家不搬家的好心街坊們的熱切幫忙下。

    賈家從中院搬到的後院。

    入住進了人們口中所謂的兇屋。

    內中滋味。

    可想而知。

    大人是大人的抑鬱,小孩是小孩的苦悶,就連一歲半的槐花,也一改往日的平靜,哭哭啼啼的哭了幾次。

    心裏憋着悶氣的賈張氏,原本就有重男輕女的想法,再加上槐花不是賈家的血脈,又沒有從一大媽手中扣出錢來。

    壓抑到極致的不滿情緒,在槐花哭泣的聲音中,猶如火山一般的爆發了,擡手朝着槐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力道很大。

    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記,在槐花的小屁屁上面顯示。

    吃了一記打的槐花,用她目前唯一可以表達憤怒的手段,也就是哭,朝着秦淮茹進行着訴訟。

    人小鬼大的她,知道誰疼自己,誰嫌棄自己。

    你動手。

    我動嘴。

    總不能不讓我哭吧!

    清脆的哭泣聲,在靜寂的夜幕下,顯得有幾分刺耳。

    秦淮茹擔心被人說閒話。

    誰讓哭的人是她與易中海的結晶,要是換成棒梗或者小鐺,便也沒有現在這種焦躁的心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甭管棒梗和小鐺姓賈,亦或者槐花姓易,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偏疼了誰,對秦淮茹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

    院內的這些人。

    不盼你好。

    卻希望你倒黴。

    她可不想再落個被人戳後脊樑骨的壞名聲。

    看了看賈張氏。

    低聲喃喃了一句。

    “媽,她就是一個孩子,還穿着開襠褲,你跟她一般見識啥?這要是讓外人聽到,還以爲你把她給怎麼着了。”

    見秦淮茹替槐花出頭。

    賈張氏氣的牙根癢癢。

    她認爲秦淮茹偏心姓易的崽子。

    道了一句。

    “心疼了?”

    聲音隨之提高了不少,發泄抑鬱的語氣瞬間充滿了警告之意。

    “我告訴你秦淮茹,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槐花她姓易,是易家的野孩子,喫着我們賈家的飯,喝着我們賈家的水,穿着我們賈家的衣服,花着我們賈家的錢,淘氣了,我教育教育她,我還不對了。”

    大義凜然的話。

    頗帶着幾分搞笑之意。

    換做往日,秦淮茹怎麼也得讓街坊們來評評理,看看街坊們眼中的賈張氏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還教育孩子。

    呸。

    親孫子棒梗被她教育成了一個小偷小摸不斷的混蛋,得了一個諢名,盜聖,親孫女小鐺被罵的大氣不敢喘息一下。

    三個孩子。

    被賈張氏分成了上中下三等。

    一等棒梗,捧在手中怕嗮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家裏的飯菜,優先棒梗來享用。

    中等小鐺,各種被賈張氏嫌棄,賠錢貨長賠錢貨短的喊着,鬧的小鐺都以爲她名字叫做賠錢貨。

    上學第一天。

    老師問她叫什麼名字。

    說自己叫賠錢貨。

    下等槐花。

    不姓賈,姓易,又是一個女娃,被賈張氏更是看不起。

    槐花的降生,算是救了小鐺,幫小鐺吸引了絕大部分賈張氏的火力。

    “媽,我沒說你不對。”

    “秦淮茹,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怨恨我們賈家對不起你,否則也不能跟易中海鬼混在一塊,事情已經發生了,人也不在了,說什麼都晚了,我還是那句話,易家的孩子,可不能咱們賈家當大頭的來抗,憑什麼呀,都是院裏的街坊,合着就咱們賈家心軟。”

    秦淮茹聽出了賈張氏的意思。

    嫌棄槐花喫喝賈家。

    想讓街坊們一起幫忙。

    只不過這想法,她也就想想,被人家抄出了五十斤白麪,十多斤大米,一罈子豬油和肉票。

    得了一個四合院首富的諢號。

    這般情況下。

    誰還接濟賈家?

    一句話。

    賈家往日裏哭窮直言揭不開鍋的戲碼,徹底沒有了效果,就算賈張氏哭窮,街坊們也不會幫扶。

    嘴裏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哎!”

    “秦淮茹,你嘆息什麼?嘆息咱們賈家漏了家底,沒法讓街坊們接濟了?正因爲這樣,槐花她更不能留在賈家,依着我的意思,給槐花找個不錯的人家,比留在咱們賈家受苦強。”

    話說的漂亮。

    內裏的意思。

    無非嫌棄。

    給出去。

    也是一個辦法,只不過秦淮茹還是有些捨不得,在棒梗、小鐺、槐花三個選擇中,她更疼愛後者。

    即槐花。

    “媽!”

    秦淮茹喊了一聲媽,隨即開始醞釀情緒,組織詞彙,準備說服賈張氏,留下槐花。

    深知賈張氏秉性的秦淮茹,知道不能說服賈張氏的後果,這老虔婆一準能做出揹着秦淮茹把槐花送人撫養的下作事情來。

    與其到時候被先斬後奏,還不如現在就把條件談好。

    易中海跟秦淮茹說過這麼一句話,世界上沒有談不攏的事情,之所以沒有談妥條件,是因爲你開出的價碼遠遠沒有打動對方心裏的預估要價。

    賈張氏怕什麼?

    一怕秦淮茹改嫁,不搭理賈家。

    二怕秦淮茹破罐子破摔,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

    秦淮茹只要抓住了這兩點,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可以不改嫁,我也可以照顧你們,前提條件是你們不能把槐花送人。

    孰輕孰重。

    賈張氏分的清楚。

    後面的詞彙還在她嘴裏打轉的時候,賈張氏就彷彿預感到了秦淮茹接下來要說什麼話語,唱了一出搶先一步的大戲。

    “你要是認我這個媽,就按我說的做,多一張嘴喫飯,多一份開銷,易中海不在了,你在軋鋼廠能有好日子過嗎?

    媽也是爲了你考慮,身體重要,沒有好身體,什麼都是虛的,棒梗將來怎麼娶媳婦?小鐺將來怎麼嫁人?

    咱賈家的條件,就是這麼一個條件,棒梗、小鐺姓賈,狗不嫌家貧,好與壞,沒人說什麼,街坊們也不會說三道四。

    槐花姓什麼?

    姓易,是易中海的崽子,咱們對她不好,街坊們的閒話就來了,棒梗、小鐺怎麼見人?有條件,對她好點也行,這不是沒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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