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45章 賈張氏罵街
    “我也當過母親,也從你這個年紀過來,跟你一樣又是一個寡婦,我知道你捨不得孩子,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

    在捨不得又能如何?

    該放手咱就得放手,放手是爲了讓她更好的生活,這是劉同志在所裏教育過我的話,我現在把它用在槐花的身上。

    要是易中海在,我肯定不說,啥話也不說,這不是易中海不在了嗎,你又得罪了車間裏面的工友。”

    賈張氏可知道秦淮茹仗着易中海撐腰,連續兩年不間斷的在軋鋼廠摸魚,犯了衆怒。

    靠山倒了。

    肯定會給秦淮茹穿小鞋。

    應了那句話。

    哭的比他M尿的還多。

    “聽媽一句勸,給槐花找個好人家吧。”

    不等秦淮茹做出任何應答,賈張氏扭臉用髒話問候起了院內的街坊們。

    主要是不想給秦淮茹開口反駁的機會。

    想上演生米變出熟飯的戲碼。

    “院內的街坊們,全都是王八蛋,咱們賈家都成這個德行了,他們不但不幫忙,還落井下石,劉海中,他算什麼管事一大爺,有他這種一屁股坐歪的管事一大爺嗎?不就是半個月沒繳納房租嘛,至於!把咱們賈家趕到了後院,這房子,能他M住人嗎?你們全都是混蛋王八蛋。”

    賈張氏的聲音。

    越來越大。

    大有一副諸葛亮舌戰江東羣儒的態勢。

    算盤打得不錯。

    我把院內的街坊們都罵出來,跟街坊們對罵,讓街坊們記恨賈家,繼而藉着記恨這件事做文章,逼着秦淮茹把槐花送出去。

    卻沒想到街坊們都曉得賈張氏心情不好,又有房子的事情牽掛着他們的心思。

    賈張氏激將衆人的計策,化作了無用的流水,沒起到具體的效果。

    反倒惹得秦淮茹對賈張氏有了一絲額外的想法。

    婆婆與媳婦。

    自古就是一門學問。

    又是賈家這種事情不斷的人家。

    秦淮茹與賈張氏堪稱鬥智鬥勇,他豈能不知道賈張氏打着什麼主意,怎奈槐花是秦淮茹的心頭之肉。

    易中海留給她的唯一牽掛。

    真要是依着賈張氏的盤算,把槐花送出去。要是送的人家不錯,還則罷了,等於過去享了福,就怕對方是跟賈張氏有着相同重男輕女思想的人,家庭條件又不如賈家,槐花給過去的,反倒成了掉在火坑裏面的柴火,沒有了活路可走。

    心中就一個想法。

    不能把槐花給出去。

    賈張氏卻又極力贊同送出槐花。

    秦淮茹要是跟賈張氏反着來,把槐花留在賈家,一旦她去軋鋼廠上班,槐花不會有好果子喫。

    賈張氏肯定各種手段的欺負槐花。

    秦淮茹又不能帶着槐花去上班。

    這是一道無解之題。

    除非解決掉賈張氏。

    秦淮茹的心。

    突然狂跳了起來。

    這可是她一直沒有想過的一個念頭。

    也不敢想。

    “媽!”

    “淮茹,別怕,一切有媽,媽今天豁出去了,說啥要跟這些冷血的禽獸街坊們好好的鬥一鬥。”

    賈張氏邁步來到院內。

    指着院內的各家各戶繼續開罵。

    “人家是遠親不如近鄰,咱們院內卻偏偏相反,家家戶戶算計着來,把我們賈家從原來的房子裏面趕出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還真有。

    二十幾戶人家。

    此時都在盤算着怎麼把房子租賃到自家頭上。

    如劉家。

    劉海中兩口子面對賈張氏的撒潑,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全然沒有將賈張氏的怒罵放在心中,琢磨起房子歸了他們劉家,老大一家人搬回四合院居住的畫面。

    “他爹,到時候我做好飯,隔着門一喊,光齊,帶着你媳婦和孩子回後院喫飯,和和美美的樣子,讓院內的街坊們羨慕去吧。”

    劉海中欣慰的笑了笑。

    三個孩子。

    就看好老大,也把養老的心思放在了老大的身上,至於老二和老三,看着就跟不是劉海中親生兒子似的,相當於買東西送的添頭。

    這兩孩。

    生下來得使命,或許就是劉海中棍棒教育的體驗者。

    老大犯錯。

    老二和老三捱揍。

    大小事情,劉海中打的一準是老二和老三,至於老大,與賈張氏溺愛棒梗有的一拼。

    內屋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使勁的咬着後槽牙。

    又自作多情了。

    本以爲爹媽算計賈家和易家的房子,是給他們兩個人娶媳婦準備的,結果人家心中壓根沒有他們兄弟兩人的位置。

    什麼都是老大好。

    就連放出的屁,拉出的屎,在劉海中兩口子眼中,都是香的。

    當初結婚。

    掏空了劉家的家底。

    原以爲剩下的就是他們哥倆的。

    合着兩人綁一塊,都不如一個劉光齊重要。

    要不是打不過劉海中,哥倆怎麼也得與劉海中談談。

    “哎!”

    冷哼一聲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各自摸了摸捱了劉海中皮帶抽的屁股,心中期盼着賈張氏能夠用更加激烈的言語問候劉海中。

    期盼到極致的時候。

    把賈張氏的話照搬了過來。

    心裏小聲的罵着劉海中。

    “劉海中,你算什麼狗屁一大爺,別的人家,都是一碗水端平,你倒好,偏偏一碗水不能端平,老大有什麼好的,天天唸叨着老大不錯,難道老二和老三他們不是你劉海中親生的兒子嘛,滿街道打聽打聽,有你劉海中這樣的當爹的人?”

    ……

    許家。

    與許大茂喝酒的傻柱。

    突然發現酒局有點不怎麼對頭。

    主要體現在許大茂的身上,這傢伙,一杯接一杯的朝着傻柱勸酒,爲了讓傻柱喝下他杯內的白酒,都把自家老婆婁曉娥給派了出來。

    “傻柱,這杯酒,你必須要喝,爲什麼我這麼說,你看看,給你敬酒的人是誰?”手指着跟前的婁曉娥,“是我媳婦,咱們兩家人相處了這麼些年,關係不錯,但坐在一塊喝酒,一家人坐在一塊喝酒,今天還真是第一次,這酒,你說說,你要不要喝。”

    婁曉娥也附和着。

    “何師傅,這酒你必須要喝,我給你敬的酒。”

    傻柱瞅了瞅婁曉娥,這傻白甜左手抓着二鍋頭瓶子,右手端着酒杯,臉蛋紅撲撲的,看着跟熟透的蘋果差不多。

    沒少喝。

    估摸着能有二兩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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