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敬酒的戲。
意外引發了傻柱腦海中上一世的那些記憶片段,就彷彿過電影似的,某些畫面情不自禁的在腦海中閃現。
秦淮茹秦心機上一世使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打着給傻柱介紹秦京茹的旗號,卻在暗地裏攛掇許大茂,借許大茂毀了這門相親,自己落了個好名聲不說,還熄滅了傻柱想娶媳婦的最後一點念想。
本以爲可以徹底的拿捏住傻柱,讓傻柱一輩子給他們賈家拉幫套。
殊不知。
聾老太太半路殺出。
見婁曉娥心情不好,以照顧婁曉娥的名義,把婁曉娥留在了自家,又喊來了傻柱,讓傻柱幫忙做飯。
錯有錯着之下。
兩個不對付的人,搞在了一塊。
得知該情況的秦淮茹,委實沒想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卻無意中助攻了某些人。
許大茂娶了秦京茹。
傻柱娶了婁曉娥。
都皆大歡喜。
唯獨賈家的拉幫套沒有了。
秦淮茹貓哭耗子假慈悲的登了傻柱的門,說是慶祝傻柱結婚,專門來送禮的,只不過她一臉死了爹孃老子的難看錶情,怎麼看都不像替傻柱高興。
還有婁曉娥,她與傻柱的結合,感情方面僅佔很小的一部分因素。
一方面原因,婁曉娥與許大茂離婚後,處境非常的不好。
另一方面因素,傻柱身爲許大茂的對頭,婁曉娥又是許大茂的前妻,許大茂以婁曉娥嫁過來數年不能生孩子爲由頭,踹了婁曉娥。
婁曉娥心裏自然有氣。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抱團取暖成個婁曉娥必選的目標。
懷揣報復心思的婁曉娥,索性趁着聾老太太想撮合她與傻柱的想法,來了一出順水推舟的大戲,嫁給了傻柱。
試問天底下,還有比嫁給前夫對頭更能刺激到前夫的事情嗎?
在生個孩子出來。
估摸着前夫得被刺激死。
婁曉娥不負衆望的給傻柱生下了兒子何曉,更在暴風雨天氣過去後,帶着何曉珠光寶氣的出現在了四合院。
真是爲了讓何曉認他那個被人喚做傻柱的爹?
屁。
最大的心理因素,是朝着四合院衆禽及許大茂示威,當初許大茂與秦京茹亂搞,偌大的四合院,就瞞着婁曉娥一個人。
結合這些片段記憶。
婁曉娥所謂的傻白甜,極有可能是僞裝,她的身份,容不得她高調,只能夾着尾巴老老實實混日子。
說起來。
自己還是婁家的救命恩人!
傻柱突然又想到了秦淮茹,上一世沒有考慮明白的事情,他現在算是有了一定的頭緒,劉海中夥同許大茂抄婁曉娥家這件事,秦淮茹極有可能也參與了其中。
自己要是與婁曉娥結婚過日子,自然不可能在接濟秦淮茹,而秦淮茹曾經當着冉秋葉的面,徑直表明態度,說她秦淮茹就看上了傻柱,認爲傻柱可以幫他養大孩子。
借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之手拆散傻柱婚姻,爲自己創造有利條件,秦淮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心中提高了幾分警惕。
數日前。
雨水的叮囑還歷歷在目。
秦淮茹也做出了雨水預估計的某些事情來。
老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傻柱現在可是食堂主任,容不得一點大意,他臉上情不自禁的涌起了凝重之色。
端着酒杯坐等傻柱一飲而盡的許大茂,錯意會了傻柱的凝重之色。
拉着一張臉道:“傻柱,你什麼意思?”
神魂迴歸了軀殼的傻柱,抿了一下嘴巴,回道:“什麼什麼意思?”
“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意思了。”
“不是意思意思,是必須要意思,這是我們兩口子的意思。”
“我意思了,你們不用意思,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什麼意思?喝酒啊。”
“我也沒說不喝呀。”
“喝。”
“我喝。”
“要不要我媳婦跟你來個交杯酒。”
“咣噹”一聲。
傻柱被許大茂的提議,嚇得徑直從凳子上翻滾到了地上,屁股疼不疼,不重要,心裏的恐懼卻是真的。
沒起來。
坐在地上。
直勾勾的看着許大茂,端詳了一會兒鱉孫,又把目光落在了婁曉娥的身上,心中疑惑頓生。
這兩口子。
被什麼給刺激了。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媳婦,我是你許大茂的兄弟,你許大茂提議我跟婁曉娥來個交杯酒,你沒病吧。
婁曉娥怎麼也跟着瞎胡鬧。
這話能他M說嗎?
傳到外面,都不能有好。
平復了一下心情,傻柱翻身從地上起來,看着手中的酒杯,又傻了眼。
真是怪。
自己都從凳子上滾到地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自始至終一直牢牢的被傻柱抓在手中,酒杯完好無損,酒杯裏面的白酒貌似一點也沒有灑落在外面。
這尼瑪。
沒法解釋了。
“趕緊喝呀。”
許大茂催促了一聲。
傻柱晃了晃自己的手。
“等會,先捋一捋。”
“捋什麼?就算捋,也得喝了酒在捋。”
傻柱朝着許大茂一本正經道:“我腦子有點亂,許大茂,你是不是喝多了?那些話能隨便瞎說嗎?還有你婁曉娥,你怎麼也跟着瞎胡鬧?怎麼不攔着許大茂啊?”
“傻柱,你真以爲我喝多了?扯淡!”許大茂指着婁曉娥,“我媳婦,婁曉娥,婁家的千金小姐,多少人託媒婆說親,哥們踩了他們一腳,我媳婦也沒嫌棄我,這裏面有你傻柱的功勞。”
傻柱徹底傻了眼。
他好像沒有在許大茂娶婁曉娥這件事裏面出過一點力氣。
許大茂的感激又從何而來。
完全解釋不到點上。
“咱院內二十幾戶人家,家家戶戶都嫌棄我,說我算計,尤其易中海,見了我,就像見到了殺父仇人。”
傻柱一琢磨。
還真是如此。
人看人不順眼,真他M發自骨子裏的。
許大茂也沒做算計易中海的事情,僞君子從頭到尾看不起許大茂,瞧許大茂的眼神,也是那種我不想搭理你的不屑。
院內的街坊們,都聽了易中海的話,跟許大茂不怎麼來往。
把許大茂當兄弟處的人。
就傻柱一個。
許大茂這麼說,也解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