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46章 傻柱,你跟我媳婦來個交杯酒
    傻柱糾結的可不是面前的白酒,而是一臉紅彤彤表情看着他的婁曉娥。

    一出敬酒的戲。

    意外引發了傻柱腦海中上一世的那些記憶片段,就彷彿過電影似的,某些畫面情不自禁的在腦海中閃現。

    秦淮茹秦心機上一世使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打着給傻柱介紹秦京茹的旗號,卻在暗地裏攛掇許大茂,借許大茂毀了這門相親,自己落了個好名聲不說,還熄滅了傻柱想娶媳婦的最後一點念想。

    本以爲可以徹底的拿捏住傻柱,讓傻柱一輩子給他們賈家拉幫套。

    殊不知。

    聾老太太半路殺出。

    見婁曉娥心情不好,以照顧婁曉娥的名義,把婁曉娥留在了自家,又喊來了傻柱,讓傻柱幫忙做飯。

    錯有錯着之下。

    兩個不對付的人,搞在了一塊。

    得知該情況的秦淮茹,委實沒想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卻無意中助攻了某些人。

    許大茂娶了秦京茹。

    傻柱娶了婁曉娥。

    都皆大歡喜。

    唯獨賈家的拉幫套沒有了。

    秦淮茹貓哭耗子假慈悲的登了傻柱的門,說是慶祝傻柱結婚,專門來送禮的,只不過她一臉死了爹孃老子的難看錶情,怎麼看都不像替傻柱高興。

    還有婁曉娥,她與傻柱的結合,感情方面僅佔很小的一部分因素。

    一方面原因,婁曉娥與許大茂離婚後,處境非常的不好。

    另一方面因素,傻柱身爲許大茂的對頭,婁曉娥又是許大茂的前妻,許大茂以婁曉娥嫁過來數年不能生孩子爲由頭,踹了婁曉娥。

    婁曉娥心裏自然有氣。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抱團取暖成個婁曉娥必選的目標。

    懷揣報復心思的婁曉娥,索性趁着聾老太太想撮合她與傻柱的想法,來了一出順水推舟的大戲,嫁給了傻柱。

    試問天底下,還有比嫁給前夫對頭更能刺激到前夫的事情嗎?

    在生個孩子出來。

    估摸着前夫得被刺激死。

    婁曉娥不負衆望的給傻柱生下了兒子何曉,更在暴風雨天氣過去後,帶着何曉珠光寶氣的出現在了四合院。

    真是爲了讓何曉認他那個被人喚做傻柱的爹?

    屁。

    最大的心理因素,是朝着四合院衆禽及許大茂示威,當初許大茂與秦京茹亂搞,偌大的四合院,就瞞着婁曉娥一個人。

    結合這些片段記憶。

    婁曉娥所謂的傻白甜,極有可能是僞裝,她的身份,容不得她高調,只能夾着尾巴老老實實混日子。

    說起來。

    自己還是婁家的救命恩人!

    傻柱突然又想到了秦淮茹,上一世沒有考慮明白的事情,他現在算是有了一定的頭緒,劉海中夥同許大茂抄婁曉娥家這件事,秦淮茹極有可能也參與了其中。

    自己要是與婁曉娥結婚過日子,自然不可能在接濟秦淮茹,而秦淮茹曾經當着冉秋葉的面,徑直表明態度,說她秦淮茹就看上了傻柱,認爲傻柱可以幫他養大孩子。

    借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之手拆散傻柱婚姻,爲自己創造有利條件,秦淮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心中提高了幾分警惕。

    數日前。

    雨水的叮囑還歷歷在目。

    秦淮茹也做出了雨水預估計的某些事情來。

    臉都不要了。

    老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傻柱現在可是食堂主任,容不得一點大意,他臉上情不自禁的涌起了凝重之色。

    端着酒杯坐等傻柱一飲而盡的許大茂,錯意會了傻柱的凝重之色。

    拉着一張臉道:“傻柱,你什麼意思?”

    神魂迴歸了軀殼的傻柱,抿了一下嘴巴,回道:“什麼什麼意思?”

    “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意思了。”

    “不是意思意思,是必須要意思,這是我們兩口子的意思。”

    “我意思了,你們不用意思,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什麼意思?喝酒啊。”

    “我也沒說不喝呀。”

    “喝。”

    “我喝。”

    “要不要我媳婦跟你來個交杯酒。”

    “咣噹”一聲。

    傻柱被許大茂的提議,嚇得徑直從凳子上翻滾到了地上,屁股疼不疼,不重要,心裏的恐懼卻是真的。

    沒起來。

    坐在地上。

    直勾勾的看着許大茂,端詳了一會兒鱉孫,又把目光落在了婁曉娥的身上,心中疑惑頓生。

    這兩口子。

    被什麼給刺激了。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媳婦,我是你許大茂的兄弟,你許大茂提議我跟婁曉娥來個交杯酒,你沒病吧。

    婁曉娥怎麼也跟着瞎胡鬧。

    這話能他M說嗎?

    傳到外面,都不能有好。

    平復了一下心情,傻柱翻身從地上起來,看着手中的酒杯,又傻了眼。

    真是怪。

    自己都從凳子上滾到地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自始至終一直牢牢的被傻柱抓在手中,酒杯完好無損,酒杯裏面的白酒貌似一點也沒有灑落在外面。

    這尼瑪。

    沒法解釋了。

    “趕緊喝呀。”

    許大茂催促了一聲。

    傻柱晃了晃自己的手。

    “等會,先捋一捋。”

    “捋什麼?就算捋,也得喝了酒在捋。”

    傻柱朝着許大茂一本正經道:“我腦子有點亂,許大茂,你是不是喝多了?那些話能隨便瞎說嗎?還有你婁曉娥,你怎麼也跟着瞎胡鬧?怎麼不攔着許大茂啊?”

    “傻柱,你真以爲我喝多了?扯淡!”許大茂指着婁曉娥,“我媳婦,婁曉娥,婁家的千金小姐,多少人託媒婆說親,哥們踩了他們一腳,我媳婦也沒嫌棄我,這裏面有你傻柱的功勞。”

    傻柱徹底傻了眼。

    他好像沒有在許大茂娶婁曉娥這件事裏面出過一點力氣。

    許大茂的感激又從何而來。

    完全解釋不到點上。

    “咱院內二十幾戶人家,家家戶戶都嫌棄我,說我算計,尤其易中海,見了我,就像見到了殺父仇人。”

    傻柱一琢磨。

    還真是如此。

    人看人不順眼,真他M發自骨子裏的。

    許大茂也沒做算計易中海的事情,僞君子從頭到尾看不起許大茂,瞧許大茂的眼神,也是那種我不想搭理你的不屑。

    院內的街坊們,都聽了易中海的話,跟許大茂不怎麼來往。

    把許大茂當兄弟處的人。

    就傻柱一個。

    許大茂這麼說,也解釋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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