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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1章  許大茂:我要跟婁曉娥離婚了

    “正因爲他是賈家的頂樑柱,纔不能這麼在錯下去。”

    “棒梗哪裏錯了?孩子肚子餓了,家裏大人不在,去外面買點喫的,怎麼了?更何況棒梗還不是一個人偷喫,他帶着妹妹,你轉周圍打聽打聽,還有比棒梗更懂事的孩子嗎?攤上棒梗這麼一個兒子,你偷着樂吧。”

    賈張氏不但胡攪蠻纏,還睜眼說瞎話。

    最後一句話,語氣充滿了強烈的自豪感。

    秦淮茹被氣笑了。

    賈張氏居然能把錯的說成對的。

    棒梗對妹妹不錯,願意把手裏的東西跟妹妹分享。

    這不代表棒梗可以爲所欲爲。

    “這跟喫的不一樣,這是錢!餓了,院內街坊家裏找點喫的,我不攔着,誰讓我這個當媽的沒本事,沒能讓他們填飽肚子,被人逮到丟臉也丟在了院內,可他越偷膽子越大,現在都開始偷錢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越說越氣。

    “將來還怎麼娶媳婦?那家的父母樂意把他們的閨女嫁給一個蹲過號子的人?那家父母樂意讓他們兒子娶有個賊哥哥的姑娘?娶不上媳婦,斷的可是你賈家的根,不是我秦家的香火。”

    “咱院內的這些街坊,天天嚼舌根子,我乖孫棒梗的名聲,就是被他們給嚼巴壞的。”

    賈張氏豬八戒倒打一耙。

    反把屎盆子扣在了那些人的腦袋上。

    拉着一張臉。

    整得就好像街坊們欠她幾百塊錢似的。

    “唉!”

    秦淮茹嘆息一聲。

    她已經不想跟賈張氏爭論了。

    更沒有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想法。

    真以爲秦淮茹手中的雞毛撣子是擺設。

    此種場合下。

    就得祭出雞毛撣子這種大殺器。

    如果棒梗嘴硬,捱打還不說錢在什麼地方藏着,她在想別的辦法。

    坐在凳子上啃窩窩頭的棒梗,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淮茹,心道:你丟了賈家那麼大的臉,你還有臉說我,還是我奶奶說的對,我是賈家的門戶,我都門戶了,拿點錢花花,怎麼了?

    還有小鐺。

    說好的不能說實話,當着他這個哥哥的面,吐露了實情。

    要不是小鐺,秦淮茹能拿着雞毛撣子虎視眈眈的瞪着自己嗎。

    棒梗看的清清楚楚。

    今天這頓揍是避免不了了。

    都怨小鐺。

    想起這事,棒梗就耿耿於懷,心裏各種不舒服。

    “該死的老馬頭,跟我媽說看到我買東西喫,等着,等會兒就去你家掃蕩一次,讓你曉得我棒梗的厲害。”

    棒梗在心裏咒罵着告密的老馬。

    從沒有想到。

    自己是在替賈張氏這奶奶背鍋。

    ……

    隔壁。

    許大茂家。

    喝酒二人組分別落座。

    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肉。

    花生米與酒是絕配。

    豬頭肉與酒更是絕配。

    別看是涼菜,卻也是喝酒的硬貨。

    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一個白酒就豬頭肉,一個白酒就花生米,喝的那叫一個痛快,十分鐘不到,一瓶二鍋頭被他們喝了三分之一。

    真應了許大茂那句話,永遠喊着戒酒的口號,卻永遠奔赴在喝酒的道路上,一問就是明天戒酒,今晚先喝。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都來了情緒。

    傻柱看出許大茂有話要跟自己說,否則也不可能跟許大茂來喝酒。

    氣氛到了。

    也該說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許大茂瞅了瞅傻柱。

    端着酒瓶子給傻柱倒了一杯白酒。

    隨即壓低了聲音。

    “傻柱,這話我從嘴說出來,進你耳朵後,可不能在外傳,就我們兩人知道,這也是我看在咱們兩人關係處的不錯的份上,纔跟你說了這麼一嘴,換成別人,我懶得理會他的死活。”

    傻柱端詳了許大茂片刻。

    鄭重的點了點頭。

    看出來了。

    許大茂跟他說的事情很嚴重。

    要不然依着許大茂的秉性,不會是這麼一副謹慎的態度,聽了,一切皆好,不聽或者說錯了,還可以藉着酒話這理由往回圓。

    沒說事。

    許大茂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四合院要出大事。”

    傻柱心一沉。

    錯以爲許大茂說的這件事與他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回事。

    滅殺聾老太太的真兇。

    事情雖然已經過了去小半個月,同志們也給出了聾老太太死於易中海之手的說法,可傻柱還是通過種種蛛絲馬跡得出,聾老太太的死,另有內情。

    即一大媽。

    他尋思道:難道許大茂知道是一大媽殺了聾老太太,心裏憋得難受,想跟自己分享分享。

    傻柱仰着脖子。

    把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你說。”

    “其實也不是咱四合院,是軋鋼廠,傻柱,我爹許富貴這個人,你是知道的,他是這個。”

    許大茂的大拇指,豎了起來。

    臉上泛起了幾分得色。

    傻柱承認許大茂說的話在理,許富貴的心機和智商,上萬人的軋鋼廠,都可以排在前面。

    許家的房子便是證據。

    劉海中、許富貴、閆阜貴這些人,都想盡可能的多圖謀一間房子,唯獨許富貴成功了,四合院裏面有一間小屋,二道巷子大雜院內還有一間小屋,聽說前段時間,還給許大茂的妹妹折騰了一間屋子。

    可以這麼說,要是許富貴不走,留在四合院,僞君子易中海加大院祖宗聾老太太兩人,都不是許富貴的對手。

    向來不出手。

    一出手就是一擊斃命的招。

    把你賣了,你還得幫他數錢。

    “許叔的腦子絕對夠用。”

    傻柱奉承了一句。

    “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爹,是我許大茂的爹。”

    許大茂由衷的敬佩着自家老爹。

    當初就是他讓許大茂追婁曉娥,更看出婁曉娥亦或者婁家,需要許大茂城市平民這個身份來掩飾。

    此一時。

    彼一時。

    當初是想通過婚姻爲許大茂在軋鋼廠尋求某些方便,再讓許大茂以婁家姑爺的身份分的婁家的一些產業。

    前者。

    完成的非常完美。

    藉着婁家姑爺的身份,許大茂成了八大員之一的電影放映員,工作被無數人羨慕不說,每次下鄉放電影還能撈取外快。

    端端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差事。

    四合院裏面誰家不羨慕。

    賈張氏天天嚷嚷,嚷嚷許大茂喫回扣,說要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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