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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5章  秦淮茹她有沒有參與命案

    賈張氏問候秦淮茹的叫罵聲中。

    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賈家婆媳鬧劇。

    終於落下了帷幕。

    打了賈張氏一頓的秦淮茹,被賈張氏罵的灰溜溜的躲到了屋內,再不敢出來。

    街坊們或許純粹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情來看待此事。

    劉建國卻從專業的角度出發,嚴謹的分析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及內中隱情。

    佔了上風的秦淮茹,突然變得心虛了,更避恐不及的跑回了屋內,屋門也被關的死緊。

    這種情形通常多在案件在身,但卻因爲某些緣故,還沒有露出馬腳,且被他們關注的嫌疑人身上。

    有問題。

    劉建國臉上泛着淡淡的疑惑之色。

    他的目光。

    落在了那位落荒而逃藏身屋內的秦淮茹身上,視線透過玻璃,藉着屋內的燈光,打量着心機秦。

    要是沒有看錯的話。

    秦淮茹的身體,在微微的泛着顫抖。

    結合上級交給他的任務。

    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找上了劉建國。

    難道聾老太太的死,跟秦淮茹有關!

    越想越認爲這種可能性極高。

    這裏面有個關鍵的線索人。

    易中海。

    作爲案發人,易中海是扛下了滅殺聾老太太的案件,只不過他的口供,與劉建國等人在事發現場發現的作案痕跡全然沒法符合。

    要不是顧忌某些人的面子。

    劉建國也不會以街坊的身份入住四合院,暗地裏查詢相關線索。

    搬進來小兩個多月。

    院內的狗血事情,遠超劉建國的預估。

    有一個。

    算一個。

    都是巴不得旁人倒黴的噁心鬼。

    這種環境下,易中海卻對賈家人持有十二分的關心,後面是證明了易中海與秦淮茹的關係,但是也讓案件更一步充滿了不解的謎團。

    賈家人現在住的房子,是聾老太太原先住的房子。

    他們原先的房子,現在秦淮茹在住。

    想想。

    這裏面是不是充滿了算計。

    聾老太太的死,卻讓賈家人多了一間房子,這是擺在明面上的實惠。

    這是其一。

    其二。

    聾老太太死之前,與易中海發生了口角,當衆曝光了槐花是易中海閨女這一事實。

    易中海說這是他行動的動機。

    劉建國卻打探到了另一種情況。

    事件沒曝光之前,易中海隔三差五的幫扶賈家人,物資匱乏的當下,賈家人的生活條件卻是四合院內首屈一指的,兩天一頓白麪,三天一頓葷菜。

    鬥米恩。

    升米仇。

    換個角度來看,聾老太太的爆料,事實上斷卻了賈家人過好日子的後路,讓喫慣了某些紅利的賈家人突然變得不習慣起來。

    斷人錢財。

    堪比殺父大仇。

    賈家人有動手的理由。

    事發現場發現了棒梗的書包,裏面的作業本是上午班主任剛剛給棒梗下發的,劉建國去學校進行過查證,人家沒說謊。

    自己閨女的親媽!

    這似乎解釋了易中海爲什麼心甘情願替某些人背鍋的根結。

    “呼!”

    嘆息了一句的劉建國,把自己的目光,從秦淮茹的身上轉移到了安嘉和的身上,假如秦淮茹滅殺了聾老太太,易中海再替秦淮茹背鍋,那麼安嘉和又在扮演什麼角色,今晚的所作所爲,壓根不是一個丈夫該有的行爲。

    平復了一下心情。

    劉建國將目光從中院秦淮茹家挪到了後院賈張氏的身上,要是他耳朵沒有出現幻聽的話,剛纔賈張氏似乎說漏了嘴。

    ‘秦淮茹,別以爲易中海死了,我兒子的事情就過去了,我老婆子活着一天,這件事就沒完。’

    這句話嚇得秦淮茹心虛的躲在了屋內。

    易中海和秦淮茹鬼混,有了孩子。

    秦淮茹與賈東旭是夫妻關係。

    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最終死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混亂的人物關係,總結出了一個答案。

    情殺!

    易中海是情夫。

    秦淮茹就是情婦。

    劉建國參加工作,陸陸續續辦了幾件大案子。有兩件是情殺,一件是情婦夥同情夫滅殺自己丈夫,一件是情夫夥同情婦殺了自己的原配。易中海、秦淮茹、賈東旭三位的身份,剛好與兩件案子中的被殺者、行兇者、策劃者對應上了。

    都是我做的,跟秦淮茹沒有關係。

    被抓的易中海,一開始就撇清了秦淮茹的責任。

    死者的母親賈張氏卻說這件事還沒完,難道她知道案件中,秦淮茹實際上也參與了,拿這件事出言要挾心機婊,否則佔了上風的秦淮茹,爲毛害怕的躲在了屋內,死活不敢出來。

    策劃者!

    劉建國突然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看了看隔壁還亮着燈光的傻柱家。

    有了主意。

    現成的線索。

    放着不用可惜了。

    他走到窗戶跟前,隔着玻璃喊了一嗓子。

    “何主任,我是劉建國,搬入大院小兩個月,發現就屬何主任工作比較忙,家裏還有一瓶未開封的悶倒驢,還有點花生米,何主任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喝點酒?”

    傻柱有點犯迷糊。

    劉建國好端端的突然請他喝酒。

    專門挑了這麼一個時間段。

    不知道爲什麼。

    他總有一股子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的感覺。

    心裏本能性的泛起了幾分牴觸,拒絕的話語到了嘴腔,就在將要說出去的一剎那間,想到了自家坑哥的那個妹子。

    一想到上一輩子,何雨水就嫁了一個名字叫做劉建國的片警。

    這一輩子,名字叫做劉建國的片警還住到了四合院,成了傻柱的鄰居。

    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子天意。

    忙把拒絕的話語改成了別的。

    “聊天可以,喝酒就算了吧,前幾天跟許大茂喝多了,一直想戒酒。”

    劉建國笑了。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喝多了,喝的身體難受,放話出來,說要戒酒,過幾天,等身體好了,兩人繼續喝,喝多了的次日,在跟街坊們說他們要戒酒。

    這話。

    聽得耳朵都有繭子了。

    “何主任,不多喝,咱們兩人剛好一瓶白酒。”

    爲了案件。

    劉建國還動了心機。

    朝着抱着衛國的於莉。

    激將了一句。

    “嫂子,您給何主任放個假,我們兩人就一瓶白酒,您不相信何主任,還不相信我劉建國嘛。”

    “劉同志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別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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